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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眯起眼睛,米罗的呼吸有些喘,连带著膝盖也有些软,手指紧紧抓著椅背,仿佛不这麽做,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再剧烈反抗,性奴也没有言语,手指在入口处揉捏按摩了几下後,就慢慢伸了进去。性奴的指甲修得很圆滑,绝对不会有任何可能伤害到对方的毛糙,手指在进入後,并没有长驱直入,而依旧是在入口处按摩,进去一点点,又出来一点点,不断摩擦,使原本就敏感的部位变得更加贪婪,主动吸吮起性奴的手指。
在手指爱抚後穴的时候,性奴另外一只包裹著阴茎的手也没有闲著,那困得不行的小象,在灵巧的手指动作中,慢慢抬起头,但也只是微微抬头的程度,没有什麽精神,毕竟是刚射了一次的。
伸入的手指慢慢前行,到达某个地方後,突然曲起,准确无误地按上了前列腺所在的位子。
“呜嗯──”还在舒服享受著爱抚的米罗,没想到对方会没征兆地直接下猛招,一下子夹紧了手指,下跨本能前挺,呼吸急促地闭起眼睛。
这种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前列腺确实是有催精的作用,但在身体疲惫且没有强烈想要做的欲望时,被迫刺激到了前列腺,那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要抽空身上仅存的力气。
没有理睬米罗的拒绝,性奴在已经完全被润滑的肠道中稍强硬一些,就再次触碰到了那个点,非但如此,还不是那种温柔的爱抚,而是用力的挤压。
难受的感觉令米罗想要作呕,抓著椅背的手也颤抖不已,冷汗流满了全身,但即便如此,强烈的催精效果还是令他情不自禁地勃起,再加上性奴适当的对阴囊的刺激,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原本恹恹的阴茎最终还是站立了起来,不管是不是本意,反正是完全勃起了。
硬度还不行,性奴用脸蹭了下那虚涨起来的部位,不太满意地张口从侧面用双唇轻咬了一下茎身,在米罗的一个颤抖下,伸出舌尖,从底部滑到顶端,不再是单纯的催精,而是多了份调情。
知道米罗的粗喘已经变质,也知道那阴茎渴望著更大的爱抚,性奴抽离还在他体内刺激著前列腺的手指,双手齐上地开始对阴囊施以按摩,唇舌则是进攻龟头,米罗几乎是在瞬间就沦陷了,想要的感觉,再次轰上大脑,之前在那张嘴中的驰骋快感令他双目泛红。手在触摸上性奴的发丝前,被对方制止了。
性奴吐出米罗的阴茎时,唇角还带著一丝淫荡的银丝,弯起眼眸,媚得一塌糊涂。
“我有比这个口,更能令你舒服的地方。”性奴指了下自己的嘴巴後,慢慢站起身,褪下裤子,没让米罗来得及看清那同样高挺著的阴茎,便转过身,头朝下,抬起臀部,当著他的面,脱下最後一层底裤,露出了白嫩而又顶翘的臀瓣,一只手从双腿间穿过,曲起中指,开始色情地爱抚自己。
不愧为早就习惯了这一切的性奴,他的後穴仿佛有意识一样,被轻碰了几下,便主动张开了口,一口一口地将手指吸入,甚至还色情地发出啧啧地轻微声音。
性奴在轻喘,脸颊红润,短短的两分锺自插表现,令人口干舌燥。在感觉到差不多时,他轻轻转过头,保持著高挺著臀部的姿势,“你,不想试试吗?”
这句话的冲击性太强,特别对在早已有这个想法的米罗而言,因此不用更多的提示,下一秒,那个圆润的翘臀就被紧紧抓住,米罗和个没经验的愣小子一样,疯了似地猛插了进去。
“嗯……”扭过头,性奴承受著被侵入时的撕裂痛感,轻咬住下唇,微微皱起了眉头。
激烈的冲撞仿佛脱缰的野马,失控地驰骋著,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但等不及感受,又立即全部抽离,接著再是全根埋没。
这已经不再是追求舒服挑逗感官的性爱,而是一种纯然的兴奋,或者可以说成是性奋,让人情不自禁跟著那疯狂的节奏沈迷,明明是不舒服的野蛮动作,却还是引起了共鸣,更何况毫无技巧的剧烈抽插下,好几次无意间擦到的部位,更是令性奴颤抖不已,每次想要贪婪地感受那刺激,却发现他根本是毫无经验的,即便是触碰到敏感部位,也只是无意间,再加上速度极快,根本没法好好享受。
呼吸已经找不到顺畅的频率,身体也软绵绵地任身後的人抓著,冲刺著,火辣辣的刺痛被另一种麻痹的感觉取代,慢慢酥软了全身,性欲始终在顶端处徘徊,每次眼看著要冲到顶端,却始终无法持续到喷发。
频率在原本速度上加快时,性奴本能地摸起了自己的阴茎。
抽插的幅度变小,但是速度极快,这是快要喷射的前兆,不知是否巧合,那被连续冲刺的地方,正好经过了前列腺那个点,兴奋地性奴完全忘却了自己这是在施行任务,而他真正的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著他们。
呻吟变得肆无忌惮,已经不再是故意制造的情欲效果,手上自己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高潮喷射的那一刻,并没有想象中的刺激,毕竟是之前刚射过一次,现在很难保持最好的状态,射是射了,量却很少,米罗在终於射出後,脑子轰地一下什麽都记不起来,一片空白,应该是高潮後的惬意表情,但他除了迷茫还有一丝无措,最终化为了罪恶感。
性奴是在米罗喷射之後,自己靠手达到了高潮,舒服的感觉刺激著大脑神经,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还不敢耽搁,这只是第二次。
最难的一个要求达到了,至於第三次高潮,性奴只要靠嘴,不惜一切地将精华吸出来就好,反正已经差不多被榨空,哪里有人能够如此频繁地射上三次?还不是因为药物或者强烈的情感。
光著屁股,性奴转过身想要再次叼著米罗瘫软的性器,但唇还没靠近,脖子就被猛地扣住,向後拉去。
米罗突然的动作,让性奴完全不能适应,那双仿佛能将他刺穿的利眸带著怒意,混合著一些杀气,让人不寒而栗,性奴几乎是瞬间就腿软地站立不能。
“滚。”米罗说完这个字後,将性奴狠狠丢了出去,也不管他的腰直接撞上了价值不菲的椅子。
“主人……”忍著疼痛,性奴带著冤枉的眼神看向终於站起来的幂恪。
“你先下去。”
“还……还有一次……”
没有重复第二遍话,幂恪只是淡淡地从上向下地望了他一眼,一秒的停顿後,性奴根本顾不上衣冠不整的狼狈样子,疯了似地逃了出去。
在做完这一切後,米罗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要裂开一样,什麽都记不清,什麽都回忆不起来,尖锐的钝痛从後脑蔓延,在额头处到达极端,爆裂一般。
“狄耶罗。”幂恪慢慢靠近仍然呈现防备状态的人,在他的面前站定,保持著一个微妙的距离,这是离得最近的安全距离,不是对幂恪而言的安全,而是对米罗而言的,可以接受的,不会对自己造成致命伤害的安全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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