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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上共计三百六十一个穴位,遍布全身各处。
所谓“穴”,即经脉交汇之处,藏于皮下,内通腑脏。医者常以针刺、点按、艾熏等方式作用于不同穴上,引起麻、酸、胀、痒、痛等多种效果,亦或辅以各种汤药煎服,最终除病去疾。
“穴位也分为活穴和死穴,九殿下看了那么多书应该也记下了。不过死穴之间,亦有不同。”秦向阳讲到自己擅长的领域,神色无比严肃,“有的死穴就是死穴,如百会穴,居于头顶,俗称‘头顶心’,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被外力击打,轻则昏迷,重则死亡。若被银针刺入,则立即暴毙。”
秦向阳指点着木人头顶处的一个红点,用力点了三下,见司银玄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又指向其他穴位:“神庭穴,正月明穴,鸩尾穴,鹰窗穴……这些也是一样的,都是完完全全的死穴。”
“但有些死穴又兼具活穴之性,就比如这太阳穴。”秦向阳指向木人的额头处,“经属奇穴,被击中则头晕眼黑耳鸣,稍重一点便会致死。加之此处无多少皮肉掩护,因此可以说是人身上最脆弱的穴位。”
冯奎一直低着头搓药丸,趁秦向阳换气时插了句嘴:“那些习武之人,练筋骨之时都要着重练练太阳穴周边的肌肉,因此他们在运功时,额上那一块都要比寻常人鼓一些。”
司银玄回想了一下司银央抱着他来这京畿大营时的场景,觉确实如此。
秦向阳接着方才的话说:“但太阳穴却并非完全的死穴,此处可按压,也可施针,只不过需要慎之又慎。”
司银玄觉得这话模棱两可的,正要细问,秦向阳不知从哪里捧出来一堆霉的书,塞到他怀中:“这是我师傅以前写的,你看看吧。”
他随手翻开一页,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书页中间还有一条小黑虫在爬。
秦向阳那张清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眼中也泛起深切的怀念:“我师傅是个怪老头,一辈子醉心研究医毒之道,我只跟他学了个五成,他就去周游四海了,也不知道最后埋骨哪个野岭了。”
“说不定师公没死呢。”冯奎小声嘟囔着。
秦向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接这话,只看向司银玄:“这里面除了有施针用药之法外,还写了许多听起来脱常理的事,殿下别当真,也别去试,看看就得了。”
“对对对,殿下可千万仔细了。”冯奎叫起来,“我就记得师公写了个什么‘银针刺穴,暂绝气息,呈假死之状’的,我以前好奇试了试,差点儿把命赔进去!”
秦向阳被他这憨劲儿逗笑了:“他老人家有时喝多了,就爱乱写无凭无据的东西。倒是这种一听就荒谬的事,你还敢照着做?算你命大。”
“谁让师公写得有鼻子有眼的。”冯奎声音里透着点委屈,“他写的嘛,厘竺国一个妇人,在穿针时被自家调皮的孩子从身后扑了一下,针扎进了心口,当场气绝。家人将其入殓封棺,选定七日后入安葬。因那妇人生前爱看落霞,其夫将墓穴选在山上。不料落棺那天,山间下起小雨,一个抬棺的汉子一脚踩到青苔上崴了脚,棺木侧翻,竟将那妇人的尸体颠抖了出来,在地上滚了一身泥土。”
“送殡的众人虽然奇怪为何这妇人的尸体不腐不臭,还跟刚死了一样,但也没多想,就七手八脚把尸体弄回了灵堂,打算给她换身干净衣服再入棺。可换衣服时却现她心口那根绣花针冒出了一头。”
“原来她死的时候,大家也知道她是被针扎进了心口,但由于那根针全根没入,若要硬取出来势必会破坏遗体,她的家人们就没管。谁知这一颠,绣花针自己冒出了头,于是给她换衣服的人就顺手把针拔了。”
冯奎见司银玄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越讲越来劲儿,跟茶馆说书的一样拿起搓药丸的木板猛地拍了一下,眉飞色舞的:“不曾想啊!那死了七天的妇人竟然‘哎’地一声叫了出来,活了!就这么活了!殿下你说奇不奇?”
“奇你个鬼!”秦向阳早就忍不了了,一巴掌拍他膀子上,“少给殿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搓你的活血丸!”
冯奎讪讪地笑了下:“所以师傅你不能怪我,师公写得这么绘声绘色的,我那时年纪小,看得心痒也是正常的。”
“心痒就拿自己的命去试?”秦向阳眉毛抖了抖,瞪了他一眼。
“嘿嘿……”
冯奎干笑两声,刚想说点什么,帐帘子被一个士兵掀开:“秦军医,我帐中两个兄弟好像吃坏肚子了,上吐下泻的,您老人家快去瞧瞧吧。”
“好,马上。”秦向阳这里应着,冯奎已经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药箱了。
那士兵这时才看到在另一边站着的司银玄,连忙拱手施礼:“卑职见过九殿下。”
“嗯,不用多礼。”
司银玄在京畿营待了一个月了,上头的人怕亏待了这个皇子,对这个营多照看了几眼,连军饷都先他们的,托了他的福,将士们日子跟着好了很多。
再加上司银玄也不仗着身份尊贵闹腾什么事,天天就往药帐跑。前段时间还自学针灸之术,帮好几个落枕的士兵扎了脖子。因此这里的将士们,上上下下都挺喜欢他的,对他十分恭敬。
见着冯奎背好药箱走过来,那士兵又再次拱手:“卑职告退。”
秦向阳师徒二人跟着那士兵匆匆离开,司银玄也抱起秦向阳给他的那堆霉的书回到了自己营帐。
花馥栀还在案几旁打坐,自那夜从兰馨宫回来后,已经过了十多天了,司银玄这期间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不过看着她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司银玄也不担心什么。
司银玄坐到桌前,把那堆书放到桌上,一目十行的翻找着刚才冯奎说的那个故事,没一会儿就找到了。
故事跟冯奎说的八九不离十,不过司银玄在意的不是那个听起来离奇荒诞的故事,而是那‘银针刺穴,暂绝气息,呈假死之状’的方法。
“……以牛毛银针自膻中穴右三寸,巨阙穴上三寸,鸩尾穴下半寸斜刺,入针两寸,擦心尖而过,方可成效……”
司银玄轻声读着这几句话,低头朝自己心口看了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他早在听到“假死”二字时就起了些念头,从今捧着这泛黄又黑的旧书一读,某些念头就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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