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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连续数次违反交通信号违规通行,滥用特殊权限调取私人车辆……”
讯问室内,两个审讯员正做笔录工作。
“宁队、”审讯员顿了下,强迫自己换了个称呼:“…宁予洲,你对自己的违规定责是否有什么异议?”
宁予洲坐在房间另一边,他在飙车中途找了个地方一脚把潘踹了下去,因此被抓的只有他一个。
此时他坐得很端正,老实安分道:“没有。”
全然看不出是个抢车后连闯十八道红灯的狂徒。
一通批评教育后,宁予洲被带出讯问室,很快违规处罚也下来了:取消一年悬浮车驾驶资格,冻结车辆临时调用权限,罚款5o万贡献点,个人贡献等级由8降至7。
原本还有一个拘留14天的处罚,但执行中途,治安局忽然收到来自内舱上级的联络,于是拘留处罚更变为额外罚款28万。
宁予洲早有所料,从始至终的反应都很平静。
交完罚款出来,他在走廊上思考该去哪儿。
治安局外估计全堵的是人,他身上没有终端,去哪儿都不方便,最好等人来接。算着时间,潘也快到了。……但他现在饿得慌,醒来至今就啃了几个苹果,之后逃跑飙车被抓审问一顿折腾,还动用了精神力,吃进去那点儿东西早消化没了。
治安局肯定有食堂。宁予洲心想。来都来了,蹭口饭吧。
刚走出一段距离,他又停下,抬眼看向过道口。
五六个拿着枪的白制服走了进来,堵住他的去路,是监察庭的人。
与之同来的还有外舱负责人,他面露讥嘲道:“宁队长,准备去哪儿啊?”
宁予洲隐约记得这人叫多伦,人如其名,长得像很多个轮胎。看来在医院外那一脚踹轻了,这人看起来什么事没有,还敢主动找上门来。
他对丑人向来没耐心,“有事快讲,我赶时间吃饭。”
“宁队可真有闲情。”多伦冷笑一声,“Z189的其他派遣员全体牺牲,只剩你一个幸存者,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不在意——是不把自己队友的命当回事吗?”
宁予洲身形微顿。
多伦自觉戳中了他的软肋,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得意。
“这次是你带队不利,害得基地损失了五名优秀的a级派遣员,你却毫无忏悔之心,被救回基地后反而制造了一系列骚动,浪费基地公共资源。”多伦细数起宁予洲的罪责,“…甚至还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袭击公务人员,对外舱治安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威胁!”
他语气越说越激愤,“就算你此前对基地有再多贡献也难辞其咎!我劝你立刻放弃抵抗,跟我们到监察庭走一趟。说不定执行官还会念及你认错态度良好,处罚从宽!”
宁予洲等了一会儿,平静问:“说完了?”
多伦喉头一哽,大喊:“你还有什么敢狡辩的?!”
“我只是在想,卡柏好像没把你的人身安全当回事,就给你派了这点人手。”宁予洲扫了一眼多伦身后的白制服,“换了是他自己,应该会再带一队人来。”
他顿了顿,缓言道:“——还是说这事他并不知情,只是你自己想过来找死?”
被拆穿的多伦脸色剧变,亢声催促:“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抓起来带回监察庭!”
“庭”字还没落下,宁予洲已经倾身冲了上来,几个白制服见状立刻举枪连开数下,却被他侧身偏头躲过。
眨眼间,宁予洲已经一把掐住了多伦的脖颈,后者的面部立刻扭曲变形,双手死命地抠抓他的手臂,嘴里出“嗬嗬”的怪叫。
宁予洲的手纹丝不动,他盯着多伦臃肿的脸看了会儿,视线下移,又看见这人脖子上一圈圈变形的肥肉。
他脑中闪过了另一个面孔。
是外舱津渡口的某个流浪女孩儿,又矮又瘦,可能七八岁。每次宁予洲任务归来时都会强塞给他一束小花,再伸出手,向他要一支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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