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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后到了谷物收获的时节,天气越发冷,而宫里的小夫郎们也越发懒散了。
扎散的孕肚已经到了快临盆的大小,阿吉也有了八个多月,即便是那尔尼蛮族的体质也免不了身子沉重,而莱叶又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怀上的说教?”风信附和说,“说什么贸然前往唯恐惊了圣驾——可是错开时间不就行了?”
说到会惊了圣驾,紫草还是有些顾虑:“从宫规上,咱们到底能不能进这地方?”
“哎呀,正梅哥都问过公公了。”望海立刻道,“这池子本就是给宫里郎主们沐浴用的,那咱们凭什么不能进?”
“正梅自己都不来呢。”紫草不禁嘀咕了一句,行为上却还是一点都没有退出去不泡了的意思。
似乎是为了长长心里的底气,望海转移话题道:“哎你们知道么,我之前踩点的时候瞧见竹柱国大人的肚子挺得老大,他就算坐在这台阶上,肚子尖都能突出水面了。”
“竹柱国是快生了吧,听说下个月就要生了。”紫草说道,“还专门到这里沐浴,不觉得累么?”
风信听了直摇头:“嗐,走两步路而已。我爹生我前一天还到田里犁地呢。”
“好家伙,真是厉害。”紫草和望海纷纷称赞,而望海却又问,“不对啊,紫草你不也是乡里来的?”
“不知道啊,我家里的田都佃出去了,爹爹和大爹爹也就收收租子。”紫草迷茫道。
这话一说出来,三人便意识到即使都是农户,贫富却也有差异,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望海轻咳了一声,又把话题转回沐浴上:“对了,我之前踩点还瞧见那些大人们到那边桌上吃点心,咱们不如去看看,像是还有剩的。”
风信往他指的地方一看,池旁的石桌上果然摆着一盘枣泥酥和一壶花茶,还放了单只的瓷杯。于是三人便高高兴兴地从池子中间游过去,从另一边的石阶走上岸。
然而他们刚上岸,想沥沥身上的水免得沾湿了点心,转头却瞧见那池沿偌大的莲蓬玉雕上竟靠着一名女子,正平淡地看着他们三人。
三个小公子顿时叫出来,情急之下连忙往石桌石床处躲。他们一开始只是在浴室里裸着见到女子即刻受了惊吓,却没有想起来能出现在这里的只有监国公主,而这样惊慌叫喊恐怕罪过更大了。
温雅看这三个慌乱无措的模样,不禁气得想笑:“你们在这说笑了许久,也不看看池子里还有别人吗?”
紫草直以为自己惊了圣驾要被拉去砍了,蜷在石床侧面害怕得闭上了眼。望海此时也没了半分来时的胆量,蹲在石桌后面缩着不敢抬头。
倒是风信强行稳住了情绪,急中生智想到了说辞,连忙对水里的监国公主行了跪礼:“殿、殿下万安……奴等只是听闻洗华池可供宫中郎君沐浴,方才前来尝试……”
他这一跪,紫草和望海也回过神了,连忙同样行了跪礼,声音颤抖地向他们只见过一面的妻君问安。
温雅只是听这三个小东西议论自己的郎君而有些不快,但此时见他们也都长得粉雕玉琢秀色可餐,再想起来这三位也是自己新来的郎君,那点不快便消散了。
而这些小美人既然送上门,自然得品尝一番。温雅于是说:“我正要找新进宫的面首侍寝,你们仨就来了。最左边那个,你叫什么?”
风信本以为已经安全了,却突然又被单独点到,吓得快发不出声音:“奴、奴名……风信……”
“你过来。”温雅直接命令道,“另外两个也过来。”
未经人事的小面首们对于要在女子面前裸露私处极不适应,但监国公主的命令也不敢不从,于是只能忍着欲死的羞愧,夹着腿根小步小步地走下了池子,不自觉地把整个身子都缩进水平面以下。
温雅也不强人所难,只是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三个小美人羞涩扭捏的姿态,而当他们终于走到面前时,才说道:“风信,你这胆量倒不小。就从你开始吧。”
三名小面首都愣了片刻,才意识到公主是要在这就、就要了他们的身子,顿时脸上发热又羞又怕,而被点名先来的风信简直要昏死过去。
他们既然参加了选秀,便是怀着对监国公主的爱慕,想成为她的男人。而进宫后看见那些先来的郎君们深受妻君宠爱,又养育了自己的孩儿,也不由得暗自在心里艳羡。
可是哪怕本就有着对公主的爱慕,突然听说要侍寝时小公子们还是怕的。风信不自觉地将手心抓出了血印,却迟迟不敢上前一步,只觉得全身都紧绷着动不了了。
温雅料到会是如此,于是对另外两个命令道:“你托着风信的肩,你抬着他的腿——如此便好了。”
在入宫后,新晋小郎主们都经过了教习公公的指导,知晓了侍寝时要被公主骑在身上,此时无论如何都不能挣扎。因此紫草和望海只想着遵从宫里的规矩,便忙不迭按照公主的指令将风信牢牢地架在水里,免得他若是挣扎扫了公主的兴致,便要连着三人都得受罚。
风信吓得红了眼眶,倒衬得他那双本就明亮的凤眸添了一抹媚色,可出于对监国公主的敬畏,却一声求饶都不敢发出来,只得死死咬着泛红的唇瓣。
而温雅将手伸到他那双长腿之间,在水下轻巧地一摸,这农户出身却生得明艳的小面首便抑制不住地轻叫了一声,全身都紧绷着颤起来,可已经夹不住的双腿之间却立起一根粉白硕大的东西,涨得顶端都突出了水面。
紫草和望海看见他们好兄弟的那处涨得如此大,而顶端涨圆的硬处还将男子身上最羞的那处小口抬到了水面以上,顿时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可听见风信羞出了哭音的呻吟,却又恨不得此时被架在水里被公主摸的成了自己。
“你还真是贱得可以。”温雅捏住那风信的下颌,却是将食指伸进他丰润的唇间。风信因此合不上唇,只能尽力压着不让嗓子里发出声音,一双漂亮的眼睛都红得盈起了泪。
然而温雅却不会循序渐进地教他,借着水的浮力便直接跨在了这新进宫的小美人那双又长又直的腿上。
紫草和望海为了迎合公主的重量而不自觉往上用了些力,却不想温雅比他们料想得还轻,将风信的身子抬得偏了些,而他那根初次涨立的硕大肉棒也在水里轻飘飘地触到了温雅的腿间的肉瓣。
“瞧你这两个同伴,可真是‘舍己为人’呢。”温雅轻笑了一句,便将穴口对准了那肉棒顶端涨得颇大的粉果,熟练地往下坐去,“贱货的朋友,该同样也是贱货吧。”
当风信的肉棒顶端碰到公主那处貌似柔软的穴口,他尚且能忍得住这陌生却又奇特的感觉,然而让他预想不到的是,紧接着公主竟勾着他的腰强行要将他那根涨得老大的下贱物什吞坐进去。身上最敏感娇贵的地方遭到了如此蹂躏,顿时痛得他再也忍不住哭叫了出来:“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温雅见他虽然年纪尚小,身子却也发育得成熟,便毫无顾忌地继续往下坐,“瞧你这贱东西立得如此大,若是不将它操服了,你还想如何消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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