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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加百罗涅首领的心思如何,摆脸上的表情是一贯的温和,然后是带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关心。沢田直姬停下脚步侧过头,对上的是加百罗涅微微笑着一派坦然的表情,并沢田直姬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份警告弱势地表达了自己的委屈。转回头,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上次说的交易,准备下。”
“当时拒绝了。”回头看了一眼,跪坐地上的少年双手握着剑柄,剑尖对准下面的胸口,头扭到一边,双眼紧闭,不由心里叹了一声。“不过,如果愿意以女伴的身份陪出席弗朗伯爵的晚宴,自然会是信守承诺的绅士。”
闻言,沢田直姬没做任何应允,朝着另一个方向拐了过去。目送着离去的背影,加百罗涅的首领微微一笑,再回头,雨中的少年双手按地上,手中的剑被扔得远远的,和着雨水耸动的肩膀慢慢平复,弓起的身体慢慢坐直然后站起身,走到附近把剑捡了起来,剑上的鲜红并没有因为雨水的洗刷淡弱,反而雨水的反衬下更加艳丽。看着上面的鲜红,少年的脸上漫起一抹淡若无痕的浅笑,阴暗的雨天让觉得分外得明媚。
红发的少年打着闪迎了上去,加百罗涅的首领转头有不再留恋,抬头仰望依旧灰暗的天空,心中暗自想道,也许未来,彭格列会是个不错的盟友。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写的剧情已经离当初存稿的内容越来越远了,到最后,希望不要出现自己打脸这种尴尬的情况,捂脸,想到用不上的存稿,我心在悲嚎啊,嘤嘤嘤,完全用不上我当初那么辛辛苦苦的攒存稿是为了神马~~o(>_
正文61目标,改变
“十代目,这是加百罗涅送来的请柬。”说话间,狱寺隼将一张似烫了金的请柬推到沢田直姬面前,压低的视线看着对面的打开请柬后轻蹙起眉,沉默了一会,轻声道:“昨晚prio回来之后发起了高烧,目前已经退烧。”
视线一顿,沢田直姬将请柬合上,抬起头,狱寺隼急于收回眼中流露出的担忧的举动落入眼帘。“和giotto是不一样的,隼。”闻言,对面的神色一慌,沢田直姬不由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对方手上拿着的礼盒,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加百罗涅替您准备的礼服。”
“不适合吗?”看到狱寺隼没有把礼服打开的意思,沢田直姬随口又问了一声,却见对面的面色犹豫了起来。“不适合就放着吧。”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不等沢田直姬出声,敲门的踏着极富韵律的脚步走了进来。瞥见房间内还有第二个,来好看的眉微不可察地拧了一下,随即对着看过来的狱寺隼从鼻间发出一记轻哼声。走到近处,看着沢田直姬抱臂停下,无声中转达闲杂等离开的信息。
对于这份沉默的挑衅,狱寺隼选择了无视,目光转向沢田直姬,躬了躬身,“不打扰您了,直姬大。”
等到房间的门重新合上,沢田直姬端起手边尚有余温的咖啡,越过咖啡杯的视线注视着几步之外的少年。虽是少年,却将身上的衣服穿得一丝不苟,给一种成年才有的严谨和沉稳。然而,少年微微向上斜挑的眼角,表情中含有的几分掩饰不了的煞气,让错认不了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朝气。
“沢田直姬。”流连身上一直消散不去的打量让这位自制力甚佳的少年露出了不悦的神色,口中有些不情愿地叫出沢田直姬的名字,被点名的毫无自知地继续打量,一边悠然地品着咖啡。见此,少年松开手走到书桌对面,垂下的手按压桌面上,充满锐利的双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微仰起头的沢田直姬。“真要把彭格列和那个男沾上关系?”
“那个男是指加百罗涅的首领吗?”
“那个男是什么样的,比他们更清楚。”
“既然是他们,又何必紧张?”不出意外,少年好看的眉又皱了一起,沢田直姬放下咖啡杯,歪头眨了下眼,“当然,如果有更好的渠道,自然会选择更好的合作伙伴,比如说比起黑手党相对更可靠的政府。”
良久,少年收起外露的情绪,按压桌上的手同时收回垂下,转向窗口的方向,脊背挺直。接着,犹如机械般没有情感的声音陈述了判断过后被肯定的事实:“断他的后路。”
“这种事,昨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阿诺德?”
听到沢田直姬的话,阿诺德侧过脸,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淡淡的打量掠过底下那张任何时候都能伪装出对方最想要表达神情的脸。没有任何过去,突然出现贫民区,拥有强大的实力,比一手组建彭格列的男更加深谙黑手党的世界,并那个男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把彭格列一步一步推向黑手党世界。“对而言,彭格列是什么?”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而是应该问自己。”有时候,沢田直姬真心佩服giotto的首领气质,就连阿诺德这种不会屈居下听命谁的,加入彭格列仅仅一年的时间,就从当初对家族不屑的态度转变成了现可以为了家族向她质问的地步。“至于和加百罗涅家族的交易,是对领导彭格列的giotto不信任呢,还是对自己不够信任?”
“或许该多看看那个男的资料。”语气冰冷地甩下这句,阿诺德迈着比来时重一些的脚步走出了书房。
望着消失门口的背影,沢田直姬放松身体往后靠了过去,染上一丝倦意的双眼慢慢阖上。那个男的危险,她当然清楚。能够将家族发展到黑手党拥有不可撼动的地位,它的首领又怎么可能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文无害,而和刚刚发展起来似乎不堪一击的彭格列合作,自然也不可能像他口中说的只是看顺眼这么轻巧的原因。但是,她想要的只有结果。
傍晚,睡醒过来的giotto从同伴的口中听到了那句“不用再叫老师”的话,脸上因为高烧残留的潮红变得苍白,贴床上的手紧紧抓起被单。侧头去看g,果然对方的脸上捕捉到一抹担忧,giotto把手放床被上,“老师哪里?”
感觉到giotto身上传来的那种急切,g站直的身体坐了床沿边,轻落的手恰到好处地压上了giotto试图掀开的被子。这个时候,g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个被传颂的彭格列睿智的首领,而是一个生病中闹情绪的孩子,双手把滑落的被子往对方身上掖好。“她和狱寺去参加弗朗伯爵的晚宴了。”
挣扎的动作这句话后变得配合,giotto低头看着压身上的被子,紧盯的视线仿佛穿透厚重的床被看到了里面的一双手,握着沾满鲜血的剑。“g,明明是说要保护大家不受迫害,结果,被保护的那个却是自己,……”
友的手不轻不重地放肩膀上传达一种无言的安慰,giotto却觉得自己不能再用同伴的信任来获得自安慰。“g也早就做过这种事了吧?”从自卫团成立到现已经四年,面对的敌也不再是贫民区那种没有威胁的弱势力,他到底是凭借什么认定身边的会和自己一样,不会经历鲜血的洗礼,一如当初看到遭受迫害的贫民而想要组建自卫团那种单纯的心理,结果,没有走出来的自由他自己……吗。“杀的感觉,真得不好受呢,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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