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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6日
下雨天好像要过去了。
以头的长度来计算的话。
倒不是多么精准,但好像每次剪头的时候都会遇见天气变化。
再继续这么下雨的话,头上真的要长蘑菇了,所以赶紧去理店剪了头。
如果以认识的时间区分亲密程度,不怎么跟我交谈的理师一定可以算入“朋友”之类的。
在这种时候,我才会觉得有熟识的人真好。因为一直是托尼老师给我剪头,所以他相当了解我的要求。(虽然从最一开始我说的是随便剪)
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看了一眼隔壁座位的地板,长长的黑在上面盘曲,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从阴影里伸出一只手,把路过的人拉进去。
我觉得理店应该需要一个驱魔师,把头和主人之间的联系给断掉。
毕竟头离脑袋这么近,肯定会继承身体主人的意志才对,不好好处理的话,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出现什么魔杀人事件。
当然……如果我的头能帮我做一些事(比如写稿和上班),也是挺好的。
在电推剪靠近耳朵时被吓了一跳,我还是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危险的东西,出很平滑的“嗡嗡”声,可以把头剪得平整也确实不错。
但是一被碰到就会让头皮麻,奇怪的感觉一下子就冲到了后腰。
别扭的程度就跟,在西餐厅里吃烤串一样。(并不是因为很想吃才提到烤串)
虽然不知道用普通剪刀剪会不会有这种效果,但我还是觉得应该由电推剪负责任。
剪完了后脑勺的部分,理师才对着我的额下手。
他问我班里的学生有没有齐刘海的。(好像很久之前不小心说过自己是老师)
作为对他不用电推剪的报答,我还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不过他没等我回答就开始继续讲话了。
大概,理师和老师也差别不太大,都会讲个不停,名称最后也都是“师”字。
他从上星期剪坏了一个小女孩的齐刘海说起,又讲到留着齐刘海的前女友,然后就是……
想不起来,因为当时听他说剪坏之后就走神了,不过嗓子还是很有人情味地、一直出“哦”的声音。
说不定那是我的头在离开之前最后的意志。
剪完头后,才告诉他有一个——就我记得的人来说。(真的不是因为到现在还没认清全班的人)
刚走出理店,雨就不可思议地变小了。与之前的相比,就和在离开之前看到的,隔壁座位和我的座位下的头那样大的差距。
马路上因为车辆经过而溅起的泥水差一点点就砸到我的鞋,果然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啊。
愿我的头可以在店里安息。
回到家查了一下才现,剪下来的头会被制作成假……
那我不合群的头,岂不是也要硬和别的头挤在一起了?
太可怜了。我决定冲一包黑芝麻糊纪念它们。 ————
论我为啥要作死双开qaq
写的好慢呜呜呜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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