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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书房内响起枪声,希望吓得虎躯一震,挺直腰背坐好,是不是高再无发现了,所以生气了?几分钟之后阿良从书房走出来,用力甩上门,震得门框晃荡,希望不知道这些人怎么了。这晚上高再无在书房一晚上没出来,早上希望去书房决定自我坦白,高再无已经不再。
她现在才知道怕,真的怕,高再无是不会帮她的,因为她触动了高再无的权威。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该高再无惩罚希望了……
希望这个名字,好大的希望呀
但素,她叫希望,他叫高再无,他俩在一起就是:再无希望
高再无:先割舌头还是挖眼,你们说了算
捂嘴~~~
☆、no28
早早来到医院,一晚上不得安生,抬手摁住要打成结的眉头,高再无坐在车里面闭眼养神,不知竟然睡着,前座不是阿良驾驶,那人试探着小声叫他,高再无一下子醒过来,眉头紧蹙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烦躁。这么短时间内竟然睡着且做了梦,不算好的梦。
这里是双并会的私人医院,保密工作做得格外严密。在高级病房外的走廊内整齐站着两排人,那些人看到高再无毕恭毕敬地弯腰叫人,高再无昂首阔步走进去,面部线条紧绷着。病房内除了刚子牙及贺元洲外,铁琉竟然也在,这还是上次受伤之后高再无第一次见到铁琉。
铁琉见到高再无弯腰打招呼,铁琉在双并会鲜少露面,据高再无所知,他只听从于贺元洲一个人的话,平时见了别人也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脸上那道疤让高再无皱着的眉头更深,太阳穴也开始跳动起来,神经紧绷不知什么时候就哒一声断掉。
贺元洲在高再无打招呼的时候对他点头示意,刚子牙见人到齐了,气哼哼地喘粗气,双手叉腰恨声道,“我不信那个婊,子有这么大的胆子,她背后一定有人,就算翻个底朝天也要把那个人找出来。”贺元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上没有特别明显的表情,看到床上身上插满管子的贺光泽时才有所改变,默不作声,一整夜没睡让他气色看起来不佳,两鬓的白发更加明显。
贺光泽有哮喘,闻不得花粉味,偏阿碧身上带有花粉,使得贺光泽诱发哮喘,差点丧命,而知道贺光泽有哮喘的人没几个。
贺元洲的视线在刚子牙及高再无之间溜达一圈,虽疲惫仍有看穿人的威慑力,刚子牙撇开头眼睛看向床上的贺元洲,高再无迎着贺元洲的视线望过去,目光定定未眨巴一下眼睛。贺元洲无力地摆摆手让他们退去,“光泽没大碍,你们都散了吧。”
刚子牙和高再无退出病房,刚子牙仍旧嘀嘀咕咕,不知道是不是少了吐诉对象,竟然对高再无说,“老三,老子不信这个邪,一定是有人背后做鬼。”高再无敷衍着笑说一定帮忙把那个人揪出来。
高再无的书房内,高再无坐着,在书桌后站着两个同样高大的男子,一个一身黑色,一个一身白色,双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瞪着对方,不甘拜下风地用眼神厮杀。高再无把枪甩给他俩,“不是要死吗?我成全你们。”黑色的男子麻利倾过桌子身子拿过枪,对着白色男子,咬紧牙槽腮帮子一动一动表明他在努力压制情绪,开口仍旧压制不住,气息不稳地哽咽着说,“是你害死她的。”不是说好的一起活着,她为什么不等他。
白衣男子双手贴着裤缝站得挺直,听到黑衣男子的问话嗤笑一声,“凭你能靠近贺光泽的身?”语气内颇为不屑。黑衣男子脸上风云巨变,利索抬腿,谋足近用在腿上,狠狠踹向白衣男子的腹部,用了十分的力气踹得白衣男子倒退四五步,抓住凭借才站稳身子,黑衣男子仍旧气不过,三步并作两步,提着白衣男子干净的衣领提起来,不顾他佝偻的身子屈膝一记用力顶,曲起手肘对着他脊背就是一击,动作快如风力道却极大,“少他妈的冠冕堂皇,你就是死了自己的女人,见不得别人好。”拿着枪的手因为情绪不稳定而握不稳。
“你以为真能带她走?她为什么跟你走?你不过是她挑中的傻瓜其中一个。”白衣男子手撑着地要站起来,他明知道这些话会让眼前暴怒的男人更生气,他仍旧说出来,“她比你经历更多,你说不在乎,你摸着自己的心口问,你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她被那些男人谁?”
一声闷哼,白衣男子再次倒地,黑衣男子这次是真的动怒,脚下的力道是要致人于死地的力气,“不准你这样说她,我说不在乎就是真的不在乎。”嘴巴里胡乱解释着,像被戳中痛处一样越发失去理智。
白衣男子呵呵笑,揩掉撕裂嘴角上的血迹,“如果你真这么想,为什么要生气?你和她不过是彼此的慰藉,给自己找一个支撑。”黑衣男子脸上的表情呆滞住,握住枪的手指用力收紧,指节发白,他忘记了,阿碧从未问过他是不是爱她,难道她也觉得他那不是爱她吗?
高再无看这俩人你一拳我一脚在他书房内比划着斗狠,双方都是使了大力气,谁也不肯服输,一记勾拳重击对方俊俏脸庞,不多时两个人气喘吁吁,平时两个冷静自持的男人抱成一团袭击对方的身体,瞪着猩红的眼睛怒视着对方,脖颈间青筋暴起,恨不得上前咬住对方脖颈动脉。
毁掉兄弟之间友谊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他们一个女人。
高再无看他俩不打了,冷哼一声提议道,“沉不住气了?今天你们两个不死一个就别走出这扇门。”说完大步流星走出门,关上门把两个人关在里面,不多时里面一阵噼噼啪啪作响,又是一阵猛烈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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