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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明月高悬,清冷的辉光慢慢洒遍整个青云宗。此刻青云宗大半修士已沉沉睡去,然而听雪阁依旧灯火通明。
林疏言搂着身上人的脖子,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他被身上男人顶弄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因为剧烈情事刺激而出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把枕头都洇湿了一大块。
“延之……哥哥,……你,你……慢一些,啊,……”
在他身上的男人二十四五模样,黑发雪肤,身量瘦削却极有力。小臂上肌肉鼓起,一手攥住林疏言的手臂将其摁牢在床榻上,一手却捏着林疏言胸前嫩奶,将那微微凸起的奶肉拉起而又松回,在林疏言呜咽哭喊时,用力剐蹭那颗发硬的奶豆,让林疏言的哭声垮塌地又变了一个调。
如果有路过好奇的弟子胆大窥探,一定会震惊于一向清风朗月的掌门亲传弟子程延之,竟也能有此番深陷情欲的模样。
程延之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其实,二人结为道侣的这些天来,程延之从未对他温柔过。然而林疏言甘之如饴,尽管程延之待他,甚至不如山门下洒扫的仆役,但每每肌肤相贴,每每在程延之身下溃不成军,他心里总会被数不清的幸福填满。
……这是他从小喜欢的延之哥哥啊。
林疏言攥着身下床单的手慢慢松开,试探着攀上程延之的手臂,再从手臂一寸寸地蹭上程延之的脖颈。再发现男人没有阻止他之后,慢慢地捧住了程延之的脸蛋。
他满脸是泪,眼睛哭得通红,声音也略有些嘶哑:“延之哥哥,你亲我,好么?”
程延之动作顿了顿,却不置一词。只掐着身上人的腰更用力地操干。
林疏言是双性,身子敏感,略碰一碰,便已抖着高潮了两回。两股之间女人般的穴间喷出大量清液,将床铺打湿了一大片。那两瓣可怜兮兮的蚌肉间捅进去一根粗黑的肉棍,将林疏言的小腹撑起来一块可怖的形状。林疏言作为双性的淫荡让这女穴无师自通地咬紧肉棍,甬道里潮湿烫热,让人一进入就不肯再抽离。
林疏言已高潮两次。与一向修炼勤谨天分极高的程延之不同,他虽天姿上佳却懒惰懈怠,修为本事皆不如程延之。程延之正在兴头上,他却已经不能承受。然而多年来对程延之一厢情愿的痴恋让林疏言对程延之说不了半个不字,只拧着眉毛,泪眼朦胧地继续承受着。
双性微微隆起的双乳已经被亵玩得软烂如同熟透的樱桃,叫人疑心轻轻一咬就会滴落甘甜的汁液。深红的奶尖熟妇一般挺立着,奶尖附近全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和指印。程延之依旧不放过这可怜的小奶子,手指笼上不住揉捏,时不时伺机掐弄,让林疏言一次次地颤着夹紧身体内那根腥物。
一声声声调或高或低的“延之哥哥”并没有叫男人心软,心心念念的亲吻也没有到来。林疏言虽然失望,却也意料之中。
因为这道侣,本就是他苦心孤诣设计了来的。程延之被按头接纳这门亲事,又怎么能毫无芥蒂。
更何况,在这之前,程延之就已经很讨厌他了。
林疏言闭上眼睛。程延之那柄凶器尺寸惊人,每次事毕,他那口女穴都要红肿疼痛数日。此刻程延之冲撞到最深处,最隐秘的小口卒然被撞,身体即将完全打开的恐惧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一起兜头浇下,林疏言惊呼一声,身前挺翘的性器喷出几股稠白的精液,糊在了二人腹间。
程延之不喜他。二人结为道侣后,因着师尊的交待不得不与林疏言双修,因此在床榻之上从不温柔。却也倒有着男人特有的劣根性,不把那口青涩稚嫩的小子宫顶开决不罢休。
身体最深处那道稚嫩敏感的肉环一遍遍地被男人耐心地磨蹭,颤颤巍巍地松开来一道小口。男人伺机而入,巨大的伞冠戳弄进林疏言窄小的子宫中。林疏言作为双性,器官到底畸形,子宫也狭小逼仄。程延之戳进去一个伞冠便再也塞不下更多。子宫内壁的每一寸都和性器顶端紧密相贴,宛如数不清的小嘴挨着亲吻。他抚着林疏言小腹上那个清晰的凸起,大量精液喷涌而出,激荡在子宫深处,把林疏言激得大腿根部不断颤抖。
幼嫩窄小的子宫被浓精灌满。灭顶的快感让林疏言将近神志不清,乱喊了一通哥哥。高潮的体液混着精水一道被肉棍堵在了肚内,鼓起圆润的一块,远远看去像是三月有余的孕妇。
程延之捏住林疏言不由自主吐出的一截舌头,似是嫌恶地捏了捏。明明已经情潮翻涌,声音却依旧清冷无波:“最近都在干什么?”
林疏言被操干得脑袋宕机,眼神失焦。小腹里各种体液被堵住的那柄肉棍不住地搅动,刺激得他不住地微微抖动。此刻他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在下体堵住的性器上,对外界的感知朦朦胧胧:“什么?”
然而程延之没有再问。他抽出埋在林疏言体内的性器。失去堵塞的甬道虽然肿得不成样子,一时却也不能完全闭合。那两片蚌肉肿胀得几有平日几倍大小,两瓣唇肉间的细缝里,缓慢地,连绵不绝地淌出来白色的腥臭的浓精。
程延之看了林疏言几眼。
林疏言长得极好。从小就长得好。小时候程延之跟林疏言一起长大,然而儿时日夜相处的脸蛋,在长大后却让他极为陌生。
……可在这会,林疏言被操干得昏昏沉沉,闭目落泪,满脸通红,身体遍布牙印吻痕,看着却比白日里满口谎言,愚蠢不堪的模样要好看得多。
他抚上林疏言的小腹,轻轻地按压,打转。好叫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水更快地排出。林疏言已被干得昏昏沉沉地睡着,半梦半醒间仿佛失禁的感觉让他在睡梦中忍不住蹙紧了眉毛,小腿屈起蹬了蹬程延之的手臂。
“胆子大了些。”程延之捏了捏林疏言的小腿,“肉也长了些。”
林疏言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巴又张又合,嗫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程延之俯下身,想听听这满口谎言的家伙又在说些什么。只是当他凑近时,林疏言已经住了口。两道眼泪顺着眼眶滚下,顺着脸蛋洇出两道湿润的痕迹,瞧着叫人心疼。纵使程延之平日里厌恶自己这位新婚的道侣,却也不自主地放柔声音,指腹轻轻擦去林疏言双颊上的泪水。
“梦见什么了?”程延之哄他。明知道林疏言梦中听不见。话刚出口程延之就被自己的做派愣住。仿佛两个人穿越回十年前的汴州。那时候他哄林疏言,似乎也是这样自然。
林疏言像是听见了一般,含糊不清地回答:“延之哥哥,我想吃樱桃。”
程延之捏了捏林疏言的手指。略微回忆了一下二人一起长大的记忆,却没想起林疏言是什么时候喜欢吃樱桃的。虽然有竹马之情,然而自他拜入师门,立誓斩妖除恶,鞠躬尽瘁之后,在汴州与林疏言生活的那时间便日益模糊,只隐隐约约地有个影儿。
梦中的林疏言眼泪却越擦越多,他哭着重复:“延之哥哥,我想吃樱桃……”
林疏言的眼泪莫名其妙又让人心烦意乱。程延之拿了一旁的绢帕覆在林疏言眼上,眼不见为净。
内心无端地有些烦躁。程延之施了个清洁术走出屋外。青云宗弟子通用的传音铃嗡嗡作响,程延之很快就把短暂扰乱他心神的道侣忘在脑后,带上长吟剑,面色凝重地御剑飞往掌门所在的思孤殿。
十四年前,汴州。
七岁的林疏言爬上庭院内的大榕树,去取飘在上头的风筝。他自幼顽劣好动,爬树掏鸟,无不在行。咬着嘴里的枇杷糖,他熟练地摘下卡在树冠上的风筝,正要得意地向看顾他的家仆炫耀,一偏头,却看见了隔壁院墙内站了个小孩。
这小男孩看着比他稍大一些,一身黑衣,然而手臂和额头却缠着一抹白纱。相似的年纪,他看着却仿佛带着历尽千帆,漂泊一生而一无所获的寥落。他微微低头,手掌紧紧握起,像是一只随时准备自卫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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