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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倒觉得亲娘究竟是亲娘,哪怕危难时见死不救,总不会故意害了亲生骨肉。
知道韦梦盈如今有正事,宋宜笑也就不打扰了。
她回含霞小筑后住了几天,韦梦盈才腾出空,派铃铛召了她去说话:“太妃故意把笑笑你安置在那么偏僻的角落里,大厨房送饭都不方便,只能让你自己开伙,这分明就是想把你跟王府其他人隔离开来,好让你自生自灭!”
所以,“你还是进女学去吧,虽然说进去之后难免被排挤,可总比孤零零的住在含霞小筑什么都学不到的好。何况你没姐妹,往后出了阁若连个手帕交都没有,难免被夫家小看!”
她说的是正理,宋宜笑自然恭敬领受。
母女两个说定了进女学的事,韦梦盈又决定:“赶明儿娘带你出府去置办些行头,免得你在同窗面前落了面子。”
由于宋宜笑年纪还小,脂粉暂时用不上,首饰也不需要太多,所以这会的行头,重点还是衣裙。
韦梦盈提前约了相熟的绸庄,抵达时,接了消息的掌柜已亲自候着,看到车停,忙迎上来请安。
韦梦盈隔着帘子免了礼,带着宋宜笑下了车,那掌柜眼风一扫,就恭维宋宜笑长得玉雪可爱:“这眉眼像极了王妃娘娘您,往后美貌自不必说,福泽定然也是随了娘娘的!”
“借你吉言了!”韦梦盈指望女儿将来高嫁,这话当然听着入耳,但场面上还是道,“我只盼这孩子往后平安顺遂,其他却看她自己造化了。”
“王妃过谦了!”说话的功夫掌柜已经把母女两个迎入后堂奉茶,待韦梦盈放下茶碗,就把话题转回正事,“前日里新进的一批织云绸,东家特意进献给晋国长公主殿下了些,殿下也说是极好的。如今帝都贵女们正时兴这个--王妃要给宋小姐瞧瞧么?”
韦梦盈爽快点头:“正是冲着这批织云绸来的,毕竟晋国长公主殿下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连殿下都夸好,那肯定错不了!”
“这家绸庄莫非跟晋国长公主有些关系?不然怎能让长公主殿下亲自开口夸他们东西好?”宋宜笑听了这话不免暗自揣测--不过这事与她无关,所以想一想也就抛开了,转而欣赏起送进来的织云绸:“绛底四合如意瑞云纹的这种,娘穿着好看!”
左右都赞她孝顺,又说韦梦盈疼女儿,合该有这样的天伦之乐--韦梦盈被捧得心花怒放,不住的扯了料子朝女儿身上比划:“娘那里衣裙多得是,还是给你挑选是正经,这些娇嫩的颜色最适合你这年纪的女孩儿了,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统统都要了!”
见她出手大方,掌柜心头窃喜,奉承话更是滔滔不绝,直把母女两个夸了又夸,以至于一个时辰后韦梦盈才意犹未尽的表示不用继续送料子进来看了:“如今是春末夏初,春裳没必要做了,先做夏裳跟秋衣,冬装押一押,不定到时候又出新的样子或料子--有现在这些已经足够。”
掌柜搁下记录的紫毫,笑着道:“小的给您念一遍,看看这单子对不对?”
韦梦盈才点了头,绸庄的伙计忽然进来禀告:“韦家大奶奶恰好也来选衣料,闻说王妃娘娘在这儿,想给娘娘请安,不知娘娘召是不召?”
“大嫂?”韦梦盈忙道,“快请!”
片刻后穆氏进来,见礼毕,寒暄了几句,暗对韦梦盈使个眼色,韦梦盈立刻哄宋宜笑:“笑笑看了这么半晌衣料,累不累?让芝琴陪你去庭院里转转好不好?渴了饿了只管跟绸庄的下人说。”
宋宜笑哭笑不得的被打发出门,心下叹息:“我还以为娘今儿真是特意带我出门置办东西呢,原来也是为了跟大舅母私下说话?”不然怎么会一见面就让自己出来?分明就是早就约好的。
她倒想偷听,但韦梦盈之所以只让芝琴陪女儿,是因为她自己的人手把屋子里里外外看了个密不透风--歪主意打不成,又被把门的铃铛频频使眼色,宋宜笑识趣的领了芝琴走远点。
主仆两个从前都没什么出门的机会,这绸庄后堂又为了招待权贵,布置得跟富贵人家后花园一样,草木扶疏,山石嶙峋,很有些景致可看。两人打打闹闹的七走八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僻静处。
“呀!下雨了呢!”才折了枝石榴花,宋宜笑忽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落脸上,仰头一看,出门时还晴朗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阴沉下来,几滴雨点后,淅淅沥沥的雨丝很快就布满天地之间。
她忙把石榴花朝袖子里一塞,游目四顾,寻找避雨的地方。
“那儿好像是个山洞?”芝琴眼尖,指着不远处被花树挡了大半的一个入口。
两人跑过去一看,还真是个假山山洞,虽然里头黑黝黝的,但这会雨越下越大,只能先躲进去了。
只是--宋宜笑才当先入内,就被黑暗中伸出的手臂狠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她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就被推得踉跄后退,一头撞在芝琴身上,主仆两个顿时都摔成了滚地葫芦!
驸马怎会不疼您?
“滚!”黑暗的山洞内传出一个少年没好气的呵斥,“说了不吃就不吃,谁准你们接二连三过来打扰?!”
宋宜笑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误会了,她以手撑地,想爬起来后解释几句,谁知才一动,就感到足踝处传来钻心的痛,脸色顿时一白!
“小姐,您怎么了?”万幸芝琴没事,她利落起身后,立刻发现了宋宜笑的不适,慌忙上来搀扶,“您的脚?”
宋宜笑还不及回答,山洞里的人听得不对,已走了出来--这是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少年,穿大红竹纹圆领缎衫,束玉带,外罩了件绉纱石青广袖氅衣,唇红齿白容颜清俊,飞扬入鬓的剑眉下是一双狭长锐利的凤目,这会正用审视与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她们:“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姓宋,寄居衡山王府,头次跟我娘来这儿,不熟路径误走到附近,看到下雨了,想进山洞避一避雨。”宋宜笑靠在芝琴肩上,只觉得足踝痛得厉害,但这少年眉宇之间虽然稚嫩,却难掩矜贵之气,显然来历不俗。
她如今寄人篱下,纵然韦梦盈贵为王妃,却要考虑衡山王的心情,也不好常给她出头,所以能不惹事当然是不惹事。
这会忍着恼怒,绝口不提自己受到的伤害,好声好气的解释,“不知道您在山洞里,绝非有意冒犯!”
那少年阴沉着脸,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哼道:“笨得要死,进来之前不会问声?”
我又不是火眼金睛,黑乎乎的怎么知道你在里面?宋宜笑心头愤然,用力咬了下唇才忍住跟他理论的冲动。
“懒得跟你们计较。”那少年见她垂眸不语,心下不快,但看着她们肩头渐渐被雨打湿,到底道了句,“进来吧!”
他说了这句话就待转身,眼角却瞥见宋宜步履艰难的模样,绝非他刚才听到的轻快足音,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是自己方才那一推把人伤着了,脸色就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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