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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东鼻青脸肿,腰酸背痛,第二天不得不去社区卫生站输液。女儿莫名其妙地受伤,老两口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不敢多问。尽管吕东苦笑着描述了自己深夜摔跤的细节,但老两口仍然半信半疑。尤其想到女儿心里的委屈,不由得心情更加沉重。
元旦眼看就要到了,电视台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吕东在家呆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每天早晨打扮一番,背上包就出门。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天。至于去干什么,女儿不说,老同志也不敢问。心情好的时候,人家才会简单提一句。
吕少迁一直想着要替女儿做点什么。他向老同事老伙计们打听,看看谁能跟北江广电台台长说上话。但大家都摇头,都说不认识这么高级的人。老吕的眉头拱起了一个疙瘩。苦思冥想无计可施,于是心里一横,便想不认识又咋样,作为员工家属,完全可以直接登门拜访台长。女儿不好意思张口,只能自己豁出这张老脸找郭有亮说说去。新闻频道总监被停职,总监家属都觉得问题一直拖着不是个办法。
老吕不糊涂。反复掂量之后,他觉得自己不能来硬的。去找台长论道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还有可能会把事情弄得更糟。吕东这孩子不会说软话,这个工作就得当父亲的去做。还不能跟女儿说,甚至也不能跟老伴说。说了,必定会生枝节。
这天吃过早饭,老太太在收拾厨房,吕东喊了一嗓子就出了门。吕老爷子找出自己珍藏了多年的两瓶白酒,装进一个帆布袋子。悄默声地穿上衣服,快出门时冲着厨房喊了一声:“我出去啦。”段老太太探出头“诶”了一声,没看见人,只听见门“咣当”一声关上了。
早高峰刚过,71路公交车上的人明显少了。坐上车老吕才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进不了电视台的门。上来就找台长,吕东的事这么敏感也不能说得太明白,保安指定不让进啊。但是已经上车了,只能去碰碰运气。
公交车出奇地快。车厢里响起“广电中心站到了”的声音时,老吕脑子里还在想象见到郭有亮后的画面。车门快关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该下车了。嘴里喊着“等一下等一下”,慌着起身就往前门跑,眼看要到了,但是前门咣地一下关了。老吕瞪了瞪眼,顾不上作,嘴里“哎呀”着,又往后门折返。跳下车的一刹那,脚还崴了。吕少迁呆在原地半天没动,他缓缓地蹲下,用手揉了揉。觉得好些了,才忍着疼一瘸一拐地朝电视台的大门走去。
北江广电台门口接待室内,有四五个人正在排队等着保安询问情况。老吕走进去,刚要张嘴又闭上了。走了这一段路脚还是很疼,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一边揉脚一边观察,看看别人怎么说,保安都问些啥。
“你们找谁?”
“我们找孟总,孟成。”
“哪个部门的?”
“新闻频道的。”
“办什么事?”
“我们是金牛座文化公司的,做包装的,说是‘感动北江’启动,让我们过来开会。”
“那你打个电话吧,让他们下来个人接一下。”
“啊?还得接啊。不是填个进门条就行吗?”
“条也得填,人也得下来接。”
……
“喂,孟总,我是金牛座的汪攀,我们到门口了……我们在门卫室呢,这边说得有人接才让进……哦,好的好的……”
听到孟成这个名字,吕少迁眼睛一亮。因为他在家听吕东提起过,也知道孟成是吕东的得力助手。今天要想见到台长,看来得借孟成的光了。他急忙站起来,冲到保安面前,说:“小伙子,我也找孟总。我一会儿和他们一块进去吧。”
年轻的保安眨了眨小眼睛,看了看他手里提的东西,想了一下,严厉地说:“那不行。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吗?不是一起的,不能进。你再打个电话。”
老吕脸上有些难看。没想到小保安这么不通情达理。吕东在这里工作了快2o年,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第一次来,竟然是因为女儿被停职。唉,要是闺女没被停职,他可以理直气壮地提一句“我是吕东吕总的父亲”,保安就不会这么简单粗暴了吧。但是现在不行,不能提女儿的名字。他转过脸来看刚才那个叫汪攀的人。汪攀正低着头看手机。他伸手拍了一下年轻人的肩膀,用请求的口气说:“小伙子,你再帮我给孟成打个电话。我岁数大了,记不住手机号了。我是孟成的叔叔,帮我打一个吧?”
汪攀瞅了瞅头有些花白的老吕,迟疑了一下,又把电话拨了出去。电话接通后,小伙子简单说了两句,手机就递了过来。老吕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双手拿着手机,现听不见,又急忙放到耳边,里面有人在问:“您好,您找我?您是?”
“你好孟成,我是东东的爸爸。我有点事儿,你把我领进去吧……”为了不引起保安的警觉,老吕没敢说吕东的全名。只听里面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嘞老爷子,我马上下去。”
一个小姑娘把头伸进接待室,问:“谁是金牛座的?跟我走吧。”
汪攀和他的同事连声应着,跟了过去。老吕觉得自己应该和他们一块进去,起身也跟着往外走。保安一伸胳膊,说:“老爷子,你别急。她没喊你,你还得等着下一个来接你的人。”话音刚落,一个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推门进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吕面前,握住他的手说:“叔,我是孟成。您知道我啊……走,咱们进去说吧。”说完,孟成拉着老吕的手出了接待室。
出了门才现吕少迁一瘸一拐,孟成心里一咯噔,眼神开始有些躲闪。他心里暗自惊讶吕东的父亲原来是个瘸子!老吕看出了孟成的异样,苦笑着说刚才自己崴了脚。孟成这才坦荡下来。他扶着老吕走进一楼大厅,在洽谈区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始盯着老吕的脚看,然后蹲下伸手摸着脚脖子问老吕哪个部位疼。吕少迁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一边躲闪一边说着“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没想到孟成像是没听见,竟然扒下他的鞋子把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揉起来。老吕一下激动了,这家伙分明没拿自己当外人啊,吕东这么多年也没给自己揉过脚。心里对这位孟副总的好感开始直线飙升。他把来意给低头揉脚的孟成说了,还特意强调他们家丫头不知道,一定不要告诉她。不然自己当爹的一片苦心反而会被埋怨。低着头的孟成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老吕这么自作主张对不对,但看老头子的脾气,拦似乎也拦不住了,人都到这儿了。
孟副总边揉脚边嘬了一下牙花子,为难地说,自己这个级别的不方便领着他去见台长,但可以告诉他台长的门牌号,把该注意的都讲给他。正说着,电话响了。孟成把脚放下,接通电话,是宫仁在催他上去开会。他低低地回应了一句“马上”。
老吕笑呵呵地穿上鞋,站起来,脚竟然不疼了!他一脸惊讶地问孟成是不是学过按摩,孟成微笑不语。老吕用看自己孩子般温暖的眼神看着女儿最好的搭档,拍着他的肩膀小声说,你上去忙吧,今天这个事就得他自己一个人去,可是不用陪。孟副总一脸的歉意,虚虚地向老吕抱拳作了个揖。
广电台8楼不同于其他楼层,特别安静。在这里能嗅到政府机关的味道。吕少迁退休前毕竟当过科长,这种氛围他并不陌生。出了8楼的电梯,老吕就拿出手机把它关了,他怕突然响了会捣乱。一扭头,看见阳面正对着电梯间的屋子大开着门,走近了,门上贴着“办公室”的牌子。这应该就是孟成说的台长秘书待的地方吧。想见台长得先在这里打招呼,但是里面没有人。他往两边看了看,也不见人影。他心一横,按照孟成给他的提示,提着帆布袋直接朝东头第二个门走来。
这个门上啥也没写。老吕举起右手,用食指的关节轻轻地叩门。然后把耳朵贴到门上,听里面是否有回应。第二遍敲完,他听到厚厚的门板里传出了一句微弱的“请”字。他转动把手,一使劲把门推开了。一个留着短胖墩墩的男人正坐在阔气的办公桌后面低头看东西。来之前,老吕曾特意找到女儿拿回家的台办杂志《新广电》,在里面找到郭有亮的照片使劲儿认了认。虽然郭有亮低着头,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郭台长,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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