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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急促的敲门声,何花心里很是慌张,她轻轻的移步到小窗户的墙下,怕被来人从小窗户上瞧见,果然,小窗户边上出现了两个人影,猫着腰往屋里看。
“咦——家里怎么没人呢?能去哪呢?”
“不会真想不开吧?”
“乌鸦嘴,呸呸呸。”
一听窗外的动静,何花松了口气,原来是邓遥和陈金。
她赶紧开了门,将两个人迎回来。
原来这俩人今天在营业厅里闲聊天,越说越玄乎,最后担心何花因为风言风语想不开寻短见,所以偷偷翘班来看她了。
陈金是第一次来这么狭小的地下室,幽暗的通道很长很长,连个灯也没有,怪不得何花每天随身带着一把手电筒。
通道两边的墙壁毛毛糙糙,不时出现一个缺口,过道里还堆放着一些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走进何花住的地下室,他环顾了一下这个大约o几个平方米的房间,墙上有的泥皮已经脱落,被贴着的日历画遮挡住,屋里收拾的干净利落。
进门正对面是一张单人床,靠床是一张掉了漆的写字桌,上面简单摆放着一些生活用品,旁边还有一个陈旧的木头柜子。这些简易的家具应该是房东提供的。
门左手的椅子上放着一个简易的煤油炉子,旁边是还有一个洗漱架子,放着脸盆。
屋子的正中间是蜂窝煤炉,银青色的铁皮烟囱从炉子上延伸出来再从墙上的一个窟窿伸到窗外去。
这两天没有生火,屋子里有点阴冷。
邓遥不禁打了个哆嗦,陈金将买的水果和零食放在了木头柜子上。
何花赶紧收拾了一下床上的被子,让两人坐下,屋里能坐人的地方也就是那张单人床。
她自己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了蜂窝炉子前,开始生火,屋里实在是太冷了。
看着何花红肿胀的双眼、灰暗的眼神、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陈金有点悕嘘,这哪是那个活泼可爱,眼睛会笑的女孩子。
只见她点燃废旧报纸后,再轻轻将一把细柴放在纸上,等细柴被彻底点旺以后,将一块煤饼压在了柴上。
邓遥还是一副没心没肺样子,叽叽喳喳汇报着这两天营业厅生的事,何花一边熟练地生的炉子,一边竖起耳朵认真听着邓遥的絮叨。
以往下班回家,何花都会夹一块新煤饼去和隔壁的邻居大妈换一块烧了一半的煤饼,这样她就省去了前面燃火的步骤。
但是,最近的这些传言弄得她都不敢出门,更不敢和邻居打招呼。她实在不想看别人的冷眉冷眼,也不想听人们奚落挖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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