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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的脸刚好在齐典胸前的位置,锻炼良好的丰盈胸肌在放松时绵软松柔,被约书亚的鼻尖抵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呼吸间全是齐典身上如同冰雪初融的冷冽气息,约书亚偏过头,将脸贴上一边的乳肉蹭了蹭。
神像这时已经从祭坛上走了下来,他的身形已经化作与约书亚一般的大小,全身赤裸,褪去石层的皮肤莹白如玉,身上没有毛发,下体半硬的性器就毫无遮掩地翘起,足有儿臂粗的一根,颜色却是粉白粉白的,随着他的走动兴奋地跳动。他的样貌身体与约书亚完全相同,唯独发色眸色是黑发红眼,眉头上挑,眼睑低垂,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两人。他的指尖一挑,被齐典抓在手中,还挣扎着往齐典下身延伸的枝蔓一顿,乖巧地垂下枝头,收缩成细小的一根,趁齐典一时不备,蹿到神像的手中。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枝蔓温顺的被神像在指间一搓,变成一只圆环,自发地调整好大小,被扣在了性器的冠沟处。
神像走上前,掰开齐典两瓣紧窄的屁股,露出嫣红臀缝,后穴肉嘟嘟地鼓起,他用坚硬的头部碾了碾露在外面的粉润肠肉,然后腰身一挺,直直贯入了肠穴深处。
“呃……”齐典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惊呼,他的腰臀都绷紧了,漂亮的肌肉线条美好的像艺术家的雕塑。而神像也同样不好受,被花瓣堵塞住泉眼的穴道虽然温热柔软,却也极其干涩,细密的褶皱吸嘬着每一寸性器,随着呼吸一下下地挤压,像是要直接将内里的精华榨取出来,让神像无法动弹。
他的脾气相较于约书亚实在是差得多了,挺秀的眉蹙起,他不耐烦地啧了声,一巴掌拍在齐典同样绷紧的臀肉上,“放松点,婊子。”
齐典没有回应,约书亚却感到齐典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很难说这是不是某种想要拔刀的前置动作,约书亚额角一跳,安抚地用手从上而下地顺着齐典深刻笔直的脊柱沟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可能暴起伤人的大型猫科动物。
“阿加雷斯,”约书亚吐字很慢,带着点莫名的腔调,“你太心急了。”
神像,也就是阿加雷斯,不屑地嘁了声,身体倒是很诚实,把手伸到齐典身前,用指腹碾住乳粒,打着圈的按揉。这里不得不重提一句,阿加雷斯是打不过齐典的,他和约书亚加起来都打不过,如果有一天他们俩能合起来的话不一定,但反正现在是打不过。
齐典的乳尖原本是很小的,即使穿紧身的战斗服也不需要特殊处理,不过自从吃下那个孕子丹后,这里在男人的浇灌下变得肥沃肿大,乳晕嫣红剔透,乳尖翘如小指,手感略硬,在指尖揉捏的话又是柔软娇嫩的。在加上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胸肉,让阿加雷斯有些沉迷于这个手感,甚至忘了最初想让齐典放松的本意。
不过齐典的身体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当然,这与约书亚和阿加雷斯采取的安抚手段并无什么必要联系,纯粹是齐典自己想节省时间。约书亚冗长的前戏让他烦躁又煎熬,以他不算丰富的性爱经验,大概能判断出现在到了该收获的时间。然而,这个该死的神棍,这么久了,除了像撸猫似的摸他后背,简直如同一个人肉垫子,动都不带动的。
齐典一把抓住约书亚披散在背上的长发,向下一扯,对上约书亚那张因吃痛而浅浅蹙起眉显得更加柔美的面庞,齐典语气冰冷,“别浪费时间了。”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阿加雷斯将下巴抵在齐典肩头,随着齐典的放松,他的动作已经没有那么受限了,他一挺身,后穴的性器又深入几分,重重撞在花瓣包裹的肠口,冠沟的枝环上,细密的分枝如同硬质的长毛,随着他的心意轻轻骚动,花枝自带的麻痹性汁液渗入肠壁,让那里发痒滚烫。
后穴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阿加雷斯却缓慢地将整只性器退了出来,软刺厮磨过每一道褶皱,直到搔刮过敏感地穴口,又再次势如破竹地捅入,破开纠缠的肠肉,直直捣在深处的肠口。他没有停歇,时快时慢地进出,捏住胸乳的手起不到固定的作用,齐典被他带的不断在约书亚身上耸动。
约书亚的头发还在齐典手里抓着,原本看着整洁又神圣的神父被搞得乱七八糟,白袍凌乱,被迫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颈,脆弱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顶端还晕着点自然的粉。严实的衣领挡住了喉结之下的皮肤,却又恰恰在喉结下方露出一道衣领勒出的浅浅红痕。
“好痛,”他偏过头用脸颊去蹭齐典的结实的小臂,他声音本就清朗,特意放软了语调后又娇又柔,“别急嘛,这就给你。”
齐典果然松了手,何止是松了手,更是触电一般抽回了手。约书亚向上一瞥,果然看到齐典深深蹙起了眉,一脸被恶心到。
哎,不解风情的傻子。
约书亚的手向阴穴伸去,相较于后穴,这里更温热紧致,却也同样因堵住了泉眼而略显干涩。约书亚并不急着探索,而是用两指变换着角度反复抻开穴口。齐典前后晃动的身体方便了他的动作,肿大如樱桃的肉蒂压在小臂上反复摩擦,无需约书亚动作,阴穴也自发地起伏,用温暖柔软的屄肉吞吃两根手指。趁着阿加雷斯一次大力挺身,约书亚屈起四指,毫无征兆地贯透了整只阴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吃痛地抽搐,没有淫液润滑只能艰难地含吮半只宽大手掌。
约书亚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手掌,将手抽了出来。他身上的神袍很繁复,层层叠叠地解了半天也没褪下,齐典等得不耐烦,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威胁地拽了拽,“快点。”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人顶了两下狠的,被忽视的阿加雷斯愤愤地在齐典的肩颈处留下一个渗血的咬痕。
齐典一时不察被顶的身体不稳,手一抖拽下了约书亚几根浅金的长发,对上约书亚顷刻间就蒙上一层清透浅泪的蔚蓝眼眸,齐典老脸一红,久违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反身给了阿加雷斯面门一个肘击,“你给我安份点。”
阿加雷斯痛呼一声,脆弱的鼻梁登时就红了,艳丽的红瞳在生理学泪水的映衬下如同剔透的红宝石,他在齐典背后咬牙切齿,又敢怒不敢言。
再约过齐典的肩头看去,约书亚已经一键撤销了身上的衣物,光裸地跪坐在祭坛前的地毯上。那双碧蓝如晴空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一副柔软又温顺的神情,整个人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乖巧两个字。
这个死绿茶!
约书亚将齐典还穿插在自己发间的手拉下,解开缠绕在指间的发丝,捻作一股,向下探去,本是死物的发丝在靠近蒂珠时却如蛇般弓起身子,后猛的射出,直接贯穿了整只蒂珠,连内籽都被串在极细的发丝上。发丝自发扣成了环,被随意捻成一股的表面凹凸不平,轻轻一拨弄都会惹的齐典呼吸不稳,穴道抽搐。
约书亚的性器早在衣服褪去时就袒露出来,正正对着腿心,抵开两瓣花唇,在内里的嫩肉上磨蹭。齐典正努力稳住身体,试图自己将那根东西吞进去,被突然刺穿阴蒂,一时腿软,重重地撞了下去,长枪直入,本就短窄的女穴根本含不住,连子宫都被顶的变形,像一只灌满水的气球。
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约书亚握住他的腰,阿加雷斯抓着他的胸肉,本就一体同源的两人默契十足地动了起来,似配合,更似较劲。齐典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随着动作起伏,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将两人长度优越的性器全吞了下去,在腹部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若非他自己的身体强度惊人的高,哪怕是其他同阶,也会被这样的动作搞到内伤,齐典感到自己腹腔内的器官都错位了,同样随着动作翻江倒海。宫口紧密的花瓣也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被撞出了一点缝隙,有时坚硬的头部重重捣上身体深处的壶口,花瓣被挤压出缝隙,从中吐出一小到温热水液,喷在肉刃上。
阿加雷斯的手从齐典的胸前向上游移,弹润的胸肌蒙了层细汗手感极佳,锁骨深刻优美,脖颈线条优美又不失力量感,阿加雷斯的指尖挑开铃铛的绑带,屈起的骨节挑逗地摩挲过颤动的喉结。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阿加雷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贴近齐典的耳际,炙热的呼吸将耳廓染上极淡的红,神力从他的指尖流出,在铃铛上激发出樱粉色的纹路。
一体同源的精神力汇合,压制住齐典的下意识的反抗,智力值与魅力值的双重判定成功,激发了道具自带的催眠技能。
【催眠:技能发动后被作用者将最大限度相信并服从使用者,效果随时间递减,持续时间视被使用者智力值而定。】
齐典的瞳仁中勾勒出粉色的心形形状,这是技能发动成功的讯号,约书亚一巴掌拍在了齐典的屁股上。
“不守清规的修女,”他声音冷肃,“不过是让你擦个神像,怎么还没擦完就发情,还敢来强奸神官?”
约书亚实在是有张很惑人的脸,当他蹙起眉时,那张清冷又带着莫名神圣感的漂亮脸蛋就染上了些许脆弱的味道,配上他压抑着喘息的训斥,实在像是色厉内荏,故作镇定,仿佛当真是被强迫方一般。
齐典眼神茫然,微微蹙起了眉,潜意识的怀疑被技能无声无息地消弭,他的身体自发地上下起伏,主动用两口高热胀痛的穴道去吞吃性器。
阿加雷斯一把掐住他的奶尖,放在指间揉圆搓扁,他顺着约书亚的故事前景往下编,“好好的擦个神像,又喷又尿地弄了吾一手,把吾那壳子都脏的不能要了,管不住下面的小母狗,你怎么赔吾?”
“唔……”齐典吐出一点舌尖,软乎乎地搭在下唇,他思绪一片混乱,蹙着眉艰难地处理话中的信息,没等他反应,就被没什么耐心的阿加雷斯向下一把掐住了阴蒂,还用食指挑着发丝穿过的小环向上勾。
蒂肉被拉成可怜的一条,齐典呜咽着叫了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夹杂着哭喘,性感地无可救药。然而即使如此,他不断起伏的腰身也没停下,次次将两根性器结结实实地吃到底,毫不留情地撞击脆弱地壶口。在技能的作用下没有了他常年习惯地隐藏情绪,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从他唇间溢出。
“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地向阿加雷斯道着歉,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湿漉漉地垂下,连常年苍白冰冷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阿加雷斯没有理会,变本加厉地拉扯起蒂肉,“脏兮兮的小母狗,不如让吾用热尿灌满你的骚肠子骚子宫,做个便器夜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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