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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棠没有回应玄言的话,拿起桌上的玉笛推到他面前,“这是为师送予你的笛子。”
玄言默默地摸上玉笛,脸上的坚定却并未褪去,而是接着表明心迹:“所以,不论师父做什么,弟子都不会有怨念。”
目光微顿,锦棠伸手拿起桌上另一只玉笛,手指轻轻抚过笛身,一边解释:“为师于医术略有所通,带你回琼华时曾暗中替你诊过,但结果不尽人意便没有告诉你。”此刻,如果玄言能够目视的话,便能发现锦棠在说话的时候,眉目间闪过微许的不自然。
事实上,锦棠确实对医术略有所通,暗中也确实替玄言诊过脉,但结果并不是像她口中说的那般无力,虽然确实不知道医治的方子。只是,目前锦棠还做不到和长琴对视而不被对方发现,其他的东西或许可以掩饰,但一个人的眼神,在她没能骗过自己之前,即使换了一张皮仍旧能让熟悉的人察觉出异样,何况是一些连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习惯。所以,对长琴,锦棠不敢赌。
玄言微笑着应了一声,随即拿起玉笛一阵把玩,“师父是现在就教弟子吹笛吗?”
“好。”
语罢,锦棠站起身来到玄言的身后,双手按上玄言放在玉笛上的手。握上的一刻,锦棠的手不易觉察地一颤,却是为了玄言比常人冰凉许多的体温。
“近来可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锦棠皱眉地问,她以前也有牵过对方的手,明明没有这般体凉。
闻言,玄言转过头却在瞬间撞入锦棠的胸前,脸上不由染起一抹淡淡的红晕。飞快地拉开距离,玄言不解地问:“有什么不对吗?”
“无碍。”说着,锦棠开始手把手地教导玄言如何按孔,又如何调音、发音。
然而,锦棠虽然知道玄言精通各种乐器,依旧教得认真、仔细,仿佛自己所教的就是一个初涉乐器的音律爱好者;而玄言,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并妨碍他对乐器的熟悉,但在锦棠面前也表现得是个十足十的初学者,时不时提些附和初学者该问的问题。
于是,这一对彼此各有算计的师徒就这么你认真教我认真学地学到了黄昏。
夕阳下,落日的余晖缓缓滑入院中,慢慢地漫过两道背影彼此交叠的身影,并透出点点黄色光晕。远远看去,连着院中的其他景色恍若一幅墨画。
“师父,弟子到现在都不曾听过您吹的曲子,不知可否让弟子听上一曲?”到最后,玄言用以一幅憧憬的口吻对锦棠如此要求。
“等你何时学会了再说罢。”
玄言一阵失望,随即认真地看向锦棠,“那师父与弟子约好了。待弟子学会的时候,师父便要吹上一曲。”
“……好。”
时间荏苒,一晃,又是两年过去了。
此时,玄言已经不是过去人人口中的可爱小师弟,又因身体时常经锦棠调理,足以媲比十七八岁的翩翩少年。
“下山历练?”
“不错。”再过些日子,妖界就会临近琼华派,若是玄言继续留在派中,即便她是他的师父,也不好让他和自己窝在一处避开这场大战。唯今之计,只有两人一起下山,虽然有些对不住琼华,但是……“为师亦会同你一道下山。”
从锦棠的话中听出些别的意味,玄言不再追问,遂道:“那弟子先行回屋收拾收拾,明日再与师父下山。”
“不,你收拾好之后,我们就走。”
玄言一愣,缓了片刻,也不问缘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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