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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自郁闷,就听到外面又是一阵喧哗,离得远了听不清喊的是什么——下一刻,不必听清那些喊话杨莲亭就变了脸色:
船动了!
耳边的破水声逐渐加重,岸上隐隐传来纤夫的号子,海上所特有的颠簸感令他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起来:难怪他们锁上了舱门,难怪岸上的货箱都已经清理干净,难怪之前查验时间那么长……一旦开船,他与亲人们还要如何逃离这里?!
大惊之下再也顾不得其它,杨莲亭气沉丹田运力于掌,低喝一声便震开了舱门与舱壁之间的连接,而后二话不说就向外冲去。
他拍开门的声音并不响,此时所有人都在甲板上,产生的震动与声音都被巨船入海的声响掩盖住了。然而就在他拔腿往外跑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沉声道:
“哟,看看这是哪儿混上来的小贼!”
那声音太过突兀,杨莲亭骇了一跳,感觉到有气息骤然靠近,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拍出。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那人竟然轻易接下了他这一掌,而后一把勾住他的手臂向后一带。杨莲亭猝不及防之下被那人拉住,只觉脚下一滑,正欲反抗,那人另一只手已从身后环过他的腰身按在他身侧要穴上,顿时半身酸麻,身不由主地被他拉着转了半个圈,稳稳扣在怀中。
“你——!”
“嘘。”
那人半拖半拉地将他重又拖回货舱内,一脚勾住舱门使之立起,手上则毫不放松地压制着他,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了他的口鼻,腿也强制性地穿过他双腿之间的缝隙别住了他。杨莲亭被迫整个人贴在舱壁上,用力侧过脸看到他这一系列的举动,余光则瞟到有人从上面下来——他微微睁大眼,这人什么意思?难道是在防止他被其他人看到?
怎么可能?
他尽力向后望,只能隐约看到一缕黑发,以及和其他船员没什么差别的粗布衣衫。对方几乎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浓厚的鱼腥味跟着传来,难闻之极——然而夹杂在其中的一缕气息却隐隐有些熟悉。
此时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停时走,不时传来奇怪的推敲声,似乎是在沿途推着其他的舱门。杨莲亭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他之前暴力打开了这间舱门,若是被人看到自己的行踪肯定就暴露了。当下再顾不得继续在意身后之人,屏住呼吸顺着舱壁与舱门之间极为细小的缝隙向外看,生怕对方真的走过来。
可惜天不从人愿,对方明显是打算每一间都检查一遍的,不久便在门前站定,与他们二人隔舱相对,而后伸出手——
要被发现了?!
他不敢盯着门缝看,悄悄收摄视线,只用余光观察着,心底忐忑不安地思索。只听得外面一阵衣物摩擦的悉索声,那人已在抬手推门。
看到他这个举动,杨莲亭心跳更快,又想到对方只有一个人,心中暗自发狠:若是那人真的发现,就先一步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注一:通事,即翻译】
二十、
受制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浮现的同时,他身后之人先一步出手——并不是对门外之人,而是放开了捂住他口的那只手,稳稳地抵住了舱门。他的力道控制显然十分精妙,舱外之人伸手推了两下,那门竟然很是技巧性地晃了晃,丝毫没有被推开的迹象,仿佛根本没被破坏一般。
门外那人只是随手检查一番,见并无异状,便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听错了?”而后又站了一会儿,便转身向着楼梯方向走去。
没被发现!
直到他的身影从门缝中再也看不见,杨莲亭才长长出了口气,这才发现刚才一时紧张,竟然忘记了呼吸。
身后那人片刻后收回了抵着舱门的手,却并未收回压制着他的力道,只在他耳边低声嗤笑:
“哪儿来的笨小子,呼吸都不会,还学别人混上船来偷东西?”
这句含笑的调侃甚至带些恶质的嘲笑意味,一句“偷东西”更是将他的身份定位在了贼人上。杨莲亭气急,想要反驳,颈子却依旧被那人牢牢压制着,使得自己的脸颊不得不贴在舱壁上动弹不得。单从那股力道上来看,显然对方丝毫没有放松的打算。
“我不是贼!”杨莲亭压低了嗓音吼道,他最恨有人拿他当贼,这会让他想起当初自己在童府遇上的那些不好的经历。最初的松懈造就了此刻为人所制的劣势,他对敌经验太差,被抓之后只想到蛮力挣扎,哪儿还记得什么技巧招数?而对方的招数又明显比他精妙得多,挣了半天也不过徒劳无功罢了。
“别乱动,小心我一不高兴,结果了你!”那人低声警告,语气之中威胁之意浓厚。收回的那只手也示威一般伸到他面前张握两下,仿佛只要他稍加轻举妄动,他就会不客气地扼断少年的脖子。
可惜杨莲亭丝毫不吃他这一套,初生牛犊不怕虎,更何况他本就是宁折不弯的性子。那人这一伸手便被他抓住了漏洞,杨莲亭趁其疏漏猛地抽出被压制的手臂一把扣住了那人脉门。
“咦?!”那人似乎没料到自己刚一开口威胁少年就敢反抗,一个疏忽被他抓住手腕反客为主。杨莲亭不理会他的惊讶,闷头用力,顺势便脱出了他的桎梏,随时准备绝地反击。
“好小子!”那人不怒反笑,内力一震,势要震得他虎口发麻自动松手。可惜杨莲亭发了狠,钳住他的手腕不松手,体内北冥神功运转便要通过腕部要穴吸取他的内力。
可惜那人显然不会让他得逞,手腕一翻一转,硬是不让他贴上要穴,杨莲亭感觉到掌中手腕滑不留手,仿佛泥鳅一般难以掌握,更别说扣紧了,心中一个发狠,干脆学着上山抓蛇的动作用力将掌中之物一带一压,就要狠狠甩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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