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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知道了……秘密不再是秘密了。祁大叫著,想要挣脱被压制的四肢,却力不从心。整个人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无力,任由他们拨弄的下体。
“蔺……你放开我,好弟弟,蔺,蔺……开……放开……我”祁喃喃的唤著蔺。
蔺只是安慰般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仔细看……是有些不对,这里是比我们要小一点”祁的分身被一双手把玩著“……再看这里,隐隐约约有点花芽的迹象”另外一双手在分身下的根部游移。
“这里的缝隙似乎是被什麽粘和住了”
“恩,柳姬说是一种特殊的药膏”
随著他们的对话,祁逐渐全身冰冷,磕上眼帘,人像是沈入了海底。
不会因为自己的屈辱而停止的行为是那麽难以忍受,双腿在紧张中绷得死紧。
祁急促的呼吸著,被绑在头上的十指紧紧口陷入掌肉。像一个快要断气的人那麽无力。
“要弄开它吗?”蔺的手抚著那花茎的下方,有些不确定的问。好不容易建立的一点情分要这麽把打打破麽?!
“怎麽?……刚才一脸兴奋的人跑哪里去了?”齐嗜云挑眉,戏谑“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去端盆水来”
“知道了”做就做吧,反正祁对自己的是亲情,断掉了,自己再把他产生‘爱’情好了。经过了短暂的思想斗争的祁,很快就被数日压抑的欲望占据了脑海。
放在床边的水盆里的水,犹还有漾著的水纹显示刚才拿来它的人是多麽的急噪。
如丝般细腻的绸巾擦拭皮肤的触觉,本来应该是十分舒适的。可私密的密处分外娇嫩,禁不住这样的反复摩擦变得通红。
从下面传来的隐隐的麻痛,祁完全没有知觉,这种行为对他来说本来就是比火烧还要难耐的煎熬。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从那以後自己对身体的接触就很敏感,尤其不愿意男性的亲近,是啊,连父亲都不能相信,还有什麽男人可以信任呢!也许就是这份心情不经意的偶尔作祟,自己才会以独立的成长方式教导蔺,希望这个健康的孩子将来可以不受任何伤害的长大,不信任,不期待,就不会被背叛,不会被伤害。
十三岁那年,总是不快乐的母後失踪了。一直找不到母後……那优秀的父王开始残暴起来,全国上下都战战兢兢,无一不怕逆了龙鳞。连後宫也是阴云暗布,十三岁的孩子已经懂了察言观色,搂著小小的蔺安静的缩在属於他们的小小角落。
安慰迷惘的蔺,自己却又因为每日的思念偷偷潜入母亲的寝宫。那漂亮的锦塔上似乎还有母亲淡淡的气息,忍不住就趴了上去。却没想到,这里是每日父亲笙歌後最後停歇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太过於想念,对於身上还带著淡香的祁,事情发生的那麽突然……祁不知道父亲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这种行为代表了什麽,只是第二天清醒後,他看到父亲的眸子里交织著痛苦、惊讶和挣扎。那优秀的父亲此时也不过一个失去了爱人又犯了错事的可怜人。
接下来,像是不能面对自己所做的事,好久都没有再见到父亲,连每日的请安也被告知取消。在祁几乎忘了的时候,却在半夜被人拖醒,父亲嘴里酒气弥散,难闻的味道瞬间冲进惊讶的喉间。他又喝醉了,双手剥著祁的衣服,喃喃的嘟噜:“你会回来吧……你会回来的……”然後再清醒的时候又像第一次一样眼睛里充满了痛苦。然後说了一句“不愧是生你的人…你们好像……”。
周而复始的,祁由茫懂到痛苦。持续了快半年这样的关系,只是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父亲都要把自己灌醉,第一天醒来之前也一定要人把祁抱走,仿佛这样昨天停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那偷走了自己心的命里之人。
关系的结束是在某一日,像母亲一样,父亲也失踪了,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搜寻未果,却找到了一封让位诏书,皇位就这麽名正言顺的落在了自己头上。大家传言帝王是跟随那位消失的王後自尽了。
……
“有点缝隙了,继续”蔺急得满头大汗。
“用手分开吧。你这样擦到什麽时候?”声音里透著急促。
“啊”的叫了出来,痛,火辣辣的疼痛,祁咬住唇瓣。有东西强行的突入了那早以为再也不会暴露的穴口。像是被人用刀慢慢的从内部剐著,痛楚还在扩大,大腿要不是被按住,早就开始抽搐了。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了两人的抽气声,祁知道已经麻木掉的那里已经展示在两人的眼前。
不堪玩弄的下体已经红肿充血,被强力剥开了花穴也是一片豔色。长期的密合状态,让这小穴在被打开的时候受了点伤,流出了丝丝鲜血。难怪祁痛成那样子。
“好奇怪的感觉……这样的哥哥好象根本不认识的人一样……是因为这个我才觉得哥哥特别吸引麽!?……”蔺涌现的思绪复杂,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人前一刻自己还可以自豪的说“我了解他的每一寸”,下一秒却发现他还是个陌生人。
眼睛都看直了的两人,有些不敢确信的轻触已经绽开的穴口,手指旋转著缓慢进入,好紧,尽管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手还是挤了进去。
连一根手指都很勉强的穴,让两人有点怨恨祁为何要把它长期封闭,导致现在根本就无法做爱。
不过,前面不能用,後面的伤却是已经养好了,齐嗜云情绪激动,全身肌肉都处於亢奋状态,分身也是涨的紫红,硬得直顶到腹部,粗鲁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用放在旁边的水做了简单的润滑,按捺不住的直直捅了进去,又碰巧顶到了祁敏感的一点。又狠又快的动作让祁一阵晕眩,强烈收缩的後穴让齐嗜云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喘了口气又接著动作起来,反复的抽查持久而激烈。等泄出来的时候,连齐嗜云都觉得有点疲惫。
等蔺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祁已经迷茫起来,意识也因为倦怠有些混乱。只觉得混身虚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复杂了,几乎超出了自己的承受程度。
反反复复的行为让祁的眼眶有点湿润。等结束的时候,连呼吸都是一种负担。
透过凝著雾气的眼眸,祁看到他们拿来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比手指略粗的玉势,无发反抗的只有任由他们将那冰凉的东西抹了不知道什麽膏体插入了前面的紧窒。
“你怎麽可以这麽做……蔺……素蔺!……你知不知道我叫什麽,……素祁……素……我们是一个姓……我们……”是兄弟啊。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祁很想这样大声问他,最後还是没有也无力说出来。
“先用小的吧,等习惯了再换大的。”
“恩”
这话让祁眼里的水雾迅速凝集了水气,用被绑的胳膊挡住了眼睛,不想让他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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