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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青和赵月急匆匆赶到厂门口一看,两个人都气得眼前好一阵黑。
赵月更是险些背过气去,还好有傅闻青扶着,取出包里的小风扇给她吹吹,又停住脚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些。
秦桥工艺品厂,连老厂长秦福兆过世也没这样隆重过,夹道八百米的道路两边硬是给堆成了花山花海,当然全是惨白的纸扎花圈花牌,并且每隔一段距离就设个烧金的火堆,若真有死人在阴间花钱的说法,秦高明该能富过阎王爷,拿钱买下整座地府了。
秦高明家这次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花了血本,请来假扮亲友团的专业哭丧团队,足有二百来号人,数量快赶上本村村民了。那些人不呆厂里,全穿着清一色的孝服跪在路边,不光哭,还见人就哭诉他们家爹昨天是怎么屈死在这工厂门口的,一听就是事先编好的话术。一晚上就能把内容记那么清楚,这些人为了赚钱也是蛮拼的。
赵月找出块手巾对着脸扇两下,示意傅闻青她没事了,慌慌张张往工厂里赶。
傅闻青拽住她说:“嫂子,咱们现在得先说好,一会儿进去了不能慌,否则阵脚一乱就先输了。”
“哦~对对对,我不慌,不慌!”得到提醒,赵月昏沉的脑子清醒多了,心想事情都闹到了这个地步,再慌也于事无补,反而只能让情况更糟糕。
一想通她就急忙藏起心里的紧张,打起精神装作无事地走进了工厂大门。
秦高明的老婆其实也是个老实人,平时呆在家里连出门也少。她老头子脾气大,大事小事都不让她插手管,那女人倒是乐得做甩手掌柜,安安心心过好日子就行。
谁知她不惹事,事却来惹她,秦高明大早上雄赳赳气昂昂出门,说是要去找堂弟家要债,怎么晚上就躺进殡仪馆变了具死尸?连临终遗言也没来得及交代。这可真是塌天的大祸,这到底是怎么生的?
秦高明的一儿一女,秦湛河和秦华霖闻听噩耗也连夜从市里赶回了村。他们都在宁市工作,不到过年不回村,却不料今年再回家过年时,就见不到他们的爹了。
老大一口黑漆棺材停在厂区正中央,这次秦高明家不知用了多大力气,直接突破厂门把棺材摆里面来了,却又不往更深的地方塞,总之是外面的人一跨过铁门就能见到,工厂里的工人们不管打哪个角度张望也能清楚看见。
高明婶带着一双披麻戴孝的儿女跪在棺材边不起来,哭得嘤嘤哀哀那叫一个伤心,估计全场二百多号人里,他们是为数不多的,真正自内心为死者哭丧的人。
赵月举目再看,更是吓一跳,花圃的水泥台子旁边,坐在一张红木八仙椅上的,正是八十二岁高龄的秦福临!这些人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死了一个秦高明不够,就连他家老太爷也搬动了,闹事手段可谓是变本加厉。
一见赵月到,有些亲戚就要围过来堵她。
赵月谁也不理,和傅闻青一起直奔秦福临而去。
人生之殇,莫过于老年丧子,儿子不能给老子送终。秦福临老了,知道儿孙辈的那些人在和工艺品厂闹股权的事,想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却已是无心理会。
除去不想管,他多少也还是有私心的。若是秦福兆还活着,他可真不好意思任由晚辈去工厂要钱,但是现在二弟没了呀,二十年前的事如过眼云烟,当事人老的老死的死,还能有几个人揪出历史来计较?当初他和福祥确实是没舍得往工厂注资,可那些事又没留白纸黑字的记录,真有人来指着他的鼻子论理,他咬死口不承认不就结了?
谁知到头来,股权还没弄到手,家里的顶梁柱大儿子人没了。
赵月走到秦福临面前,如往常那样细声细气唤了一声“大伯”。
“哼~”秦福临身穿黑亮的绸缎老人衣裤,老得一身皮子干巴巴的,除去两撇八字胡,下巴上还多出了一撮山羊胡子。他的两片眼皮如多生出来的两片肉似的往下耷拉,轻易看不出他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
老头子年纪虽大,尚耳聪目明,听见赵月唤他,便撩起一边眼皮,蜡黄泛白的眼珠子转转,又闭上了眼:“是大江嫂啊。来啦?”
“欸~”赵月应一声,却被傅闻青拐了一下,她认为赵月的态度太谦卑了。
赵月犹豫片刻,继续和秦福临陪笑:“他大伯啊,我说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秦福临玩弄着手上的两个钢球,冷傲地说:“干嘛?这不明摆着嘛,不是在给我儿办丧事啊?”
赵月嘴巴干,声音涩:“大伯啊,您办丧事,灵堂怎么能摆到工厂里来呢?这儿可是公共的地方呀。”
“那你说我该摆哪儿?!”秦福临的音调提高了,傅闻青悄悄想,秦高明如果能有他爹的身板儿,说不定昨天能闯过鬼门关。
见秦福临刁横,赵月立即也变得有些不好惹,振作起来争辩:“大伯,我知道您心里藏着苦,但这些事到底是怎样个来龙去脉,不能调查清楚了再下定论吗?干嘛非得闹成这样?咱两家向来关系不错,也一直相互照应着,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解决,这可是老秦家的祖训!”
“我呸!大江嫂,你真是嫁给秦江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是吧?敢跟老子来谈祖训?秦家祖宗说过你家里人害死我儿子,我也要忍让不计较啦?这事的来龙去脉全村人都看在眼里,还能给你说出花来,把高明给说活啦?”
万丈怒火烧干净胆怯,为了公公遗留的产业,也为了保护秦江两兄弟,赵月今天是豁出去了。
她一把甩开傅闻青,朝秦福临逼近了一步:“大伯,就算你用这样无礼的方式跑我们厂里来摆灵堂,血口喷人也不行啊。谁害死你儿子啦?如果这儿真有人犯了杀人罪,警察就得来抓,你说对不?昨天秦高明自己带人跑来厂门口闹,胡说八道乱提要求,本来就是你儿子无礼在先,这事咱全工厂的人都能作证的!你儿子高血压糖尿病严重,自己的毛病心里没数吗?还要带头闹事,结果过于激动脑溢血死了,你却倒打一耙来怪我们?大伯我可和您皮蛋拌豆腐一黑一白把话说清楚,你儿子的死全得由你们家负责,我家人可管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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