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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将工厂交回给秦江打理后,秦山就很少过问厂里的事务了。
原因很简单,一个是他越来越相信大哥能凭一己之力重振秦桥工艺品厂,让生产和销售业务重回正轨。再一个,芭蕾舞练习几乎占用了他所有的时间,为了配合即将到来的集训,他和傅闻青不仅仅是在练功房训练,傅闻青还将远在宁市的孩子们的训练画面截图,然后按照他们各自的位子画出图示,再指导秦山与假想中的舞团配合。
这样繁复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了二人即将离开秦桥村,前往亮星星残疾儿童艺术学校时。
不过在那期间,秦山倒是向秦江打听过好几次谭伯。老人救过他,又有着比小说故事还精彩的人生,不管有多忙碌,他也还牵挂着老人呢。
不需要秦江再去和谭伯细谈,秦山早就一五一十将谭伯在府川的家庭背景、以及他逃婚离家后在宁市经历过什么,又和父亲有着怎样的交集,包括拥有那张在上世纪九十年代面值高达1o万元的股票购买凭证,都清清楚楚讲述了一遍。
可真是意想不到,被全村人瞧不起,躲在垃圾站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的垃圾王,居然是一个隐形富豪?
刚听说时,秦江与妻子吃惊的程度不亚于秦山,但他们可是一点也不觊觎老人的私产,那时秦江对秦山说的话是:“以前爸不要谭伯一分钱,咱如今也不能要啊。就算谭伯在府川有家庭,那也是过去。他的家变成什么样子了,咱们得派人去调查了才知道。如今谭伯孑然一身,除了养老,再多的钱对他也没啥用处了,所以他入股,不摆明了就是要将遗产送给我们?那可不行,我们要是要了那就叫从他人处获取不义之财。我看呀,万一谭伯手上真像黄强说的那样有过亿资金,我们可以征询他的意愿,帮他捐赠给哪个慈善组织,甚至成立他自己的慈善基金会。”
再往后,秦山向秦江问起谭伯,不知为何大哥就总不爱正面回答他了。他唯一知道的是,当初何姨帮谭伯在大宁镇联系了一家条件不错的敬老院,谭伯没再和秦江拧巴着,终于点头同意离开居住条件恶劣的垃圾站,去了那间敬老院。
此时大哥主动找他谈谭伯,还张口就大大方方说要送十万份干股,是怎么回事?大哥不是认为谭伯要工厂股份没用吗?那干嘛还要让他在股东名单上占个名额?
弟弟一脸疑问,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秦江能猜到他在疑惑什么,尴尬地轻咳一声说:“这事啊,说起来挺复杂的,大哥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激动。要说源头是什么,那得怪我,是我弄坏了爸爸珍藏的那个木盒子,咱家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叫开春返潮的霉菌弄没了。”
“啊?哥你说什么?!”何止是激动?秦山一听连魂都差点裂开了。这是啥时候生的事?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但仔细一想,他还能不明白?大哥出差回来的那段时间,听自己转述了黄强那些话之后,大哥大嫂反而变得心情很不好,并且那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天,后来才慢慢缓解,所以还用问吗?引起他们烦恼的原因,就是无比珍贵的木盒子给弄坏了!
秦江生怕他们的对话让赵月听见,老婆每次提起那事还对他黑脸呢,急忙按住秦山:“哎呀叫你别激动,你还瞎嚷嚷什么?这不都解决了嘛!”
“解……解决?”秦山先想到的是,秦江找人修复了木盒和里面的东西,可此时谈话内容是谭伯,他就一下明白了,指着秦江说:“哦,大哥你,你居然……”
秦江将他的手指抓了塞回去:“是是是,得亏谭伯当年偷偷抄了那张染料配方,不然咱家这项绝活就真失传了!我们得感谢老人不是?不过你相信我,安排他进敬老院,可是在申请非遗之前,那时我的打算就是一切费用都从我私人的账目上出的。”
这点秦山绝对相信,哪怕他没在工厂工作过,没听说大哥在为谭伯物色合适的敬老院,也不会怀疑他哥救助老人的诚意。
只是这十万干股……
秦江挠挠头,感概地说:“我这个马大哈,险些毁掉了父母的心血,那可就成了咱老秦家的罪人了。是谭伯救了我,他救了我们全家,所以他的存在对咱家的意义就不一样了。以前我是帮他,现在我是谢他,不管他的配方是怎么得来的,那也是天意呀。再说,老爷子自尊心特别强,他去敬老院,到现在为止费用也不让我出,可就他那点积蓄,能付几个月呀?我担心今后到我给他出钱时,他会过不去心上的坎。”
直到这时,秦山才好意思问股票的事情,“可是,黄主任说过,他手上有……”
“哈哈哈~”秦江粗犷地大笑了起来,“小山你总是比谁都聪明,怎么也有犯糊涂的时候?谭伯一个孤老头子如果真是个亿万富翁,那还能住进敬老院那么招摇啊?怎么着咱也得找座安全的大宅子把他四平八稳藏起来,再请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他对吧?要不然不怕给人谋财害命?”
“那,那就是说实际上他没那笔钱?”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听说谭伯没有给巨款砸中,秦山的心情反而倏然变得轻松,竟由衷地为谭伯感到高兴。不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藏了快三十年的股票,怎么就不值钱了呢?”
秦江说:“后来我和黄主任一起去老人住的地方找出那本《红楼梦》,打开看,里面还真夹着一张股票购买凭证。那张凭证平平展展的,好好保存到现在,票根本身倒是挺有收藏价值的,在藏品市场的确价值不菲。然而再看谭伯入股的公司,早都没影儿了,就连重组也没有,那还上哪儿兑钱去?”
“哦,原来如此。”秦山绷紧的神经放松,也给逗得笑了一笑。这么大的事,既然秦江从来没提起,更没听说因此有什么灾祸,那就是谭伯对于失去了这笔巨款,也无所谓了。
秦江说:“还是那句话,谭伯哪怕把票根卖给收藏家了,少说也能有几万块钱入股,可我不想要他的。他做工艺品厂的股东,谁听了也会认为咱们是在趁人之危占他便宜,那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干股,一分钱股本也不用他掏,咱全白送。拿了股票有分红,今后谭老伯不管是住敬老院还是去医院看病,用的全都是他自己的钱,那样多好!”
秦山恨不得冲大哥摇大拇指,不得不说,他所想的安排谭伯的方式实在是非常周全,顾及了多方颜面,自己哪能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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