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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叹了口气:“他们都说莱斯赫特骑士拥有正直、坦诚、永不欺骗的美德,怎么没有告诉我原来骑士长还有说甜蜜话的天赋。”
“那么,我拙劣的甜蜜话,令您感到哪怕一点值得微笑的愉悦了吗。”莱斯赫特轻声问,语气里仿佛不带什么过分的情绪,但是在能够用饼状图分析人的拉斐尔耳中,他声音里忐忑的关心几乎要浓烈到流淌出来,像是滚热的岩浆那样灼痛拉斐尔敏感的心脏。
他受不了这个,拉斐尔无声地想着,他受不了……这个。
他可以欣然接受试探、警惕、刺痛与伤害,可以接受费兰特扭曲的信仰,可以接受尤里乌斯充满考量的爱意,但是无法再那样坦然地面对真诚的关怀,尤其是这样的关怀来自一个绝对光明的人,这会让他有一种自己特别的……特别卑劣的感觉。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但是本能在让他远离。
莱斯赫特可以那样直率地去关心每一个人,把他的温柔平等地送给所有需要的人,而拉斐尔却要警惕所有向他而来的好意,分辨里面的每一丝成分,找出那些晦暗的东西,以此获得微末的安全感。
这或许是对他曾经毫不设防因而死无葬身之地的嘲讽。
神收走了他坦诚地接受爱意的能力。
但是这话说出来实在矫情又可怜,而拉斐尔绝不容许自己露出一点点脆弱。
拉斐尔单手扯住自己肩头的斗篷系带,随手打了个结:“非常动听,那么回到刚才的问题,您为什么没有去参加庆典?要知道我可是为了这场庆典投下了七千多金佛罗林,您总不能让我的钱就这样打水漂,虽然教皇宫现在宽裕了许多,可我本质上还是一个穷光蛋。”
拉斐尔声音里带着亲切的笑意,如果教皇用这样平易近人的语气和人开玩笑,不管那个人是谁,都要为此感激涕零到昏厥。
可是他面对的是莱斯赫特,骑士长本人性格坦率透明,不喜欢那些无意义的贵族式社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他人的情绪毫无洞察能力,相反地,或许正是因为他不热衷于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于是更具有了能看透他人伪装的纯粹。
“您不开心。”骑士长用陈述句平铺直叙地说。
金男人皱起眉眼,有些困惑和无措,那种驰骋疆场的强大从他身上烟消云散,他面对一个孱弱的教皇,却像是遇到了什么让他束手无策的巨大难题,这个难题不能用暴力推倒,偏偏他也不愿意简单地放过:“您没必要骗我。”
莱斯赫特有些无奈:“我誓全心全意地忠于您,将我的所有向您献上,您可以信任我,而不用在我面前掩饰情绪。”
他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这样复杂的含义很难用简单的语言说明,于是战无不胜的骑士长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在透明清澈的月光下,他祖母绿的双眸像是潮湿林间终于散开了雾,清透碧绿的色泽比宝石更为明亮美丽,动人得令人心碎。
“好吧,如果您想知道,”见教皇始终一言不,骑士长抓了抓头,强行转移话题,“外面很热闹,但是我不管去哪里,只要被认出来,就会引起……嗯,骚动,我不想打扰他们的庆典,然后我现您并没有出席教皇宫的宴会,波提亚阁下正在替您主持宴会我得说,他真的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外交家。”
骑士长诚恳地赞美了一句尤里乌斯。
拉斐尔看着他,紧绷的脸忽然忍不住破功:“谢谢您的赞美,但是我认为尤里乌斯可能不太会因为您的赞美而高兴。”
莱斯赫特又露出了那种带着点困惑的茫然:“什么?他不喜欢别人称赞他?”
拉斐尔笑起来:“不,我的意思是……不,您可以不必知道这些无聊的事。”
“我想知道,”金的男人看着教皇的笑容,忽然说,“我想知道这些事情,如果我有这个资格的话。”
“……哦,当然。”他的认真让拉斐尔一瞬间有些措手不及,年轻的教皇微微睁大了淡紫色的眼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诚恳坦率的人,他只是在开一个玩笑,没有人会执着地对一个玩笑刨根问底,可是莱斯赫特显然跟别人不太一样,于是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说起来有些古怪的问题。
“尤里乌斯……他,好吧,他有很强的胜负欲,”拉斐尔努力选择了委婉一点的词语,想要在尽量不透露尤里乌斯更多隐私的情况下,将问题解释清楚,“您在翡冷翠声名显赫,和他得到的评价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所以他会对莱斯赫特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也是正常的。
这一点拉斐尔以前从未现,或许是因为上一世他并没有打算重建圣殿骑士团,作为骑士长的莱斯赫特一直过着自己苦修士的生活,很少在世人面前露面,所以尤里乌斯也没什么机会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这一次,随着莱斯赫特在翡冷翠的地位愈崇高,在各个方面和尤里乌斯打交道的机会都多了,拉斐尔才隐约意识到这点。
这也只是他自己的一个小现,尤里乌斯不喜欢和莱斯赫特碰面,公务上的交接也常常能让别人干就让别人干,骑士长向教皇汇报工作的时候,总能前后脚见到突然有要事需要面见冕下的秘书长,这样若隐若现的针对当然不能去坦白地问尤里乌斯,拉斐尔就抱着探究的心暗中观察着。
他并不介意自己的两个得力下属闹矛盾,不如说他们如果关系好得亲如一家的话他还要为之忧心忡忡,所以这样正好。
拉斐尔怀着有点阴暗冷酷的心,冷眼旁观着尤里乌斯对莱斯赫特隐藏得极好的敌意。
他承认自己就是有那么点坏。
“好吧,”莱斯赫特叹了口气,不知道明白了什么,转而说,“有一件事,我不确定波提亚阁下是否已经知道,或许他还没来得及和您说。”
“我接到了一份来自波提亚宫的投军意向书,申请人是卢森公爵雷德里克波提亚。”
拉斐尔承认他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实在是因为前后文配上这个名字的效果在他看来非常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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