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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支,情况不大对啊,这哥们儿好像是来拿货的。”
“要通知常支吗?江北分局缉毒有没有布控盯梢?咱们别冲撞了。”
海同深看了一眼身边面无表情,也并没有打算给出回应的亓弋,轻轻摇了摇头,安排道:“彭渤去联系分局和常锋确认。派出所先知会社区,从小区门口开始设卡,暂时管控。这栋楼一共两个出口,濛姐带人去侧面,宗哥蹲正门。小虞儿跟着便衣一起疏散本楼居民,两名嫌疑人在6o4朝阳的房间,能看到小区花园,疏散的时候长点儿脑子,别惊了。疏散需要多长时间?”
辖区民警回答道:“十分钟。”
海同深看向身边的亓弋,亓弋轻轻点头。
“那就等十分钟。”海同深说。
亓弋插着手靠在墙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海同深只有在浴室试探之后见到了亓弋的表情,哪怕是震惊和疑惑,也只是微微睁大了眼,仅此而已。不过此刻,清晨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映得他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了。海同深无法收回目光,直到亓弋感觉到目光偏过头来,二人对视。
少顷,亓弋错开目光,避开了海同深眼中灼人的温度,问:“海支的‘到此为止’,难道是这个意思?”
海同深:“我后悔了。”
“原来你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亓弋说道。
“或许吧。”海同深也终于收回目光,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指尖陀螺中间的位置,送到亓弋面前,说,“拨一下试试。”
亓弋不明所以,但还是轻轻拨动了一下,随着这个动作,指尖陀螺飞快地转了起来。海同深说:“有些感觉就像这样,你只轻轻动了一下,却需要很久才能慢慢平复。”
亓弋却道:“这玩意儿在你手中,随时都能停。”
“强行停下需要用力。”海同深说,“我更希望顺其自然。”
“为什么?”亓弋问。
“因为你跟我一样。”海同深说道,“如果你没有给我回应,我自然会用力阻止它继续转下去,但是你给了。你拨动了它,又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甚至,我感觉到你对它能转多久抱有期待。”
“我没有。”亓弋淡然否认,接着又补充说,“早晚会停的,又不是永动机。”
“人也早晚会死的,又不是长生不老。”海同深垂眸看着那陀螺,怅然道,“如果今天牺牲,那么我的心动就停留在生命最后一刻,这样好像也不错。”
“没人跟你说过出任务的时候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吗?!”难得地,亓弋的语气带了几分愠意。
海同深笑笑,把指尖陀螺再次举到亓弋面前:“转还是不转,你来决定。这东西不伤人,如果不想让它继续转,用手指挡一下就行了。”
亓弋抬起手,却让手指停在了离陀螺还有几厘米的地方,他看向海同深,问:“其实我更想知道,既然它还在转着,为什么要说到此为止?”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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