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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祁钰的泪水再也憋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一颗颗砸在地上,一句句问着为什么。
寒沉看着祁钰的泪水,心中微微一动,但他很快将这份情绪压下。
“祁钰,没有为什么。当初我承诺收养你,不会不要你,是在你母亲的灵前。其实我是来过这里见了你的父亲,然后才去的葬礼。如今你的母亲父亲都在,而你也长大了,那时的承诺我收回了。”
祁钰听到这话,如坠冰窟,眼泪突然就止住了,怎么哭也哭不出来了。
他僵硬地抬起头,看着寒沉,那双曾经给予他希望和温暖的眼眸此刻冷漠如冰。他颤抖着声音问:“寒沉,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我不跟你说我喜欢你,是不是我一开始就把对你的喜欢藏的深一点,不让你察觉出半点,是不是只要我没有喜欢你,你就不会不要我了?对不对?”
寒沉看着他几乎失去血色的脸,转过身,声音冷漠而决绝:“不是。。”
祁钰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寒沉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尽头。
这一刻,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跪在原地,任由风吹散他的头发,膝盖上的疼痛似乎越来越疼了,疼进骨里,刺进肉里,泪水凝固在他的眼眶里,没再落下。
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如同那天。
八年很长也很短,他也该长大了。
第53章要的答案
寒沉回到车内,沈辞见下起了雨,祁钰也没有跟着回来,犹豫开口:“寒爷,下雨了。”
“嗯。”寒沉应了一声,目光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小雨。
沈辞本以为寒沉真的不管祁钰了,撑着伞刚要回到车里,寒沉突然开口:“下雨了,去给他撑伞,送他回去。”
沈辞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应了声“是”,撑着伞朝祁钰的方向走去。
寒沉看着车外的小雨,抽起了烟。
祁钰还跪在那里,任由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
沈辞走到他身边,将伞撑在他的头顶,低声说:“祁少,下雨了。”
祁钰没有反应,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沈辞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怜悯。他轻轻拍了拍祁钰的肩膀,试图让他回过神来。
“祁少,起来吧,雨越下越大了。”
祁钰依旧没有反应。
沈辞没办法,换了说辞:“祁少,您明天就得离开,不能生病。”
沈辞的话终于让祁钰有了一丝反应。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沈辞,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失去了光彩。他动了动嘴唇,声音沙哑微弱:“沈辞,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了?”
沈辞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你也会回来的。”
祁钰似乎被这句话触动到,他轻笑一声,又问:“那他呢?他会和你等待谢存一样等我吗?他会等我成长吗?”
沈辞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如果被送走的人是我,我拼了命也会回来见最想见的人。”
祁钰听了又笑了,他身子微动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因为膝盖原本有伤,又跪了一会,膝盖已经麻木,他没能成功站起来,反而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沈辞见状连忙上前扶他,被祁钰拒绝了。他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虽然双腿还有些颤抖,但他还是倔强地站直了身子。
“我自己可以走。”祁钰说着,就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沈辞撑着伞跟在他的身边,两人的身影在雨中渐行渐远。
车内的寒沉透过车窗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掐灭了手中的烟,打开车门,冒着雨重新走回墓前。
祁钰回家后便把自己关进房间,他脱下湿衣服,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热水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却冲刷不掉他心中的苦涩。
洗完澡后,祁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雨幕发呆。他想起了寒沉冷漠的背影,想起了沈辞的劝说,还有自己那未说出口的话。
房门敲响,齐管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祁少,寒爷吩咐我们来帮您收拾行李。”
祁钰听到齐管家的声音,他微微一怔,随即缓缓起身去开门。门外的齐管家和几个佣人看到他,都恭敬地低头行礼。祁钰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开身子让他们进去。
佣人们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行李,祁钰则站在一旁,目光空洞地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他的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佣人们收拾完行李,准备离开。齐管家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祁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祁钰轻轻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了,谢谢。”
齐管家点点头,又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带着佣人们离开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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