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着实是体力活,比她一整场戏唱下来都累。台上唱戏,到底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总有歇息着喘口气的时候。但昨晚,从头到尾,她从整个身体到嗓子都没歇着。
她又扑上床去,张嘴想咬白翡丽,张大了几次嘴,终于还是没能下口,猛一口把他露在外面的一大把头发咬在了嘴里,嚼了几口。他的头发细细软软,又凉又滑,总让她有一种湿湿润润的感觉,像是被清水浸透了那样。她像老牛吃草一样把他的头发嚼得乱糟糟的,又吐出来。他又蒙着头睡觉,只一只耳朵露在外面。她见他睡觉时摘了耳环,饱满白皙的耳垂上扎着有三个小孔,看着干净又柔软。她从没见过男的扎耳洞,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到底还是没有去触碰。昨晚碰到他手
背上的伤痕,就把他惊醒的经历让她依然心有余悸。
她的手又摸了摸他的头发,低低骂了一声:“白翡丽死扑街。”
她想“白翡丽”这个名字也不知道谁给他取的,用白话念起来实在不好听。
她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床头的蓝围巾,走到床头的折叠晾衣架上去拿衣服。
北京冬季尤为干燥,刚洗过的衣裳,大半夜就干透了。她穿上内衣,忽然觉得被肩带勒着的肩膀划过一道生疼,低头一看,两道深深的牙印,整整齐齐,咬穿了皮肤,凝着血迹。
她考虑了一秒钟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男人都这样的吗?自己爽到的时候还要狠狠咬上她一口。
脑海里又清清楚楚地划过昨晚的一些场景,她心口狂跳,脊椎发麻,也不敢多想,抓起书包匆匆向楼下走去。
走下楼梯的时候她轻手轻脚,唯恐惊醒了他。
她回头望了一眼——如果真的有缘分的话,也许会再见面吧。
她现在不该想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从明天开始,她要连续考上三整天,从全国统一文化考试到戏曲学院的专业初试。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可以选择,她不喜欢给自己重来的机会,就像上台表演一样,没有犯错误的余地。
她今天得去补办身份证,不,身份证肯定是补办不下来了,至少得去开一个身份证遗失证明,办一个临时身份证,不然明天没办法考
试。她还要去补办银行卡,要找人开锁,要买一个手机……大堆的琐事,她深吸口气,让自己做好去应对的准备。
走到楼下,她到大门边拿了挂在门口衣架上的羽绒服穿上,又围上围巾。正弯下身来穿鞋时,忽然听见门外好像有车停下来的声音。屋檐下有灯,她透过门边的毛玻璃窗去看,只见一辆SUV在白翡丽的车旁停了下来,一对满头银发的老夫妇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下了车。
这一对老夫妇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脸上严严实实地裹着羊绒围巾,虽看不清长相,但看他们朝小楼的大门走来,便猜也不用再猜了,一定是白翡丽的姥姥姥爷。
白翡丽的姥姥和姥爷!
白翡丽不是说他们不在家吗?怎么这大清早的突然回来了?!
姥爷的腰似乎不太好,姥姥和一个年轻人一边一个地搀着他,另一个人拖着行李。
余飞的脑子“嗡”的一下就大了,一时之间懵在门后,不知所措。
之前白翡丽提过,他姥姥姥爷都是S大中文系的退休教授。看着这满屋子的书香墨香,一尘不染一丝不苟,再看看白翡丽正经起来时待人接物的教养,便知道这一对老夫妇都是学问很大,极为讲究的人。
再看看白翡丽房间的位置、房中的摆设,回想一下他那娇生惯养的劲儿,毫无疑问,白翡丽就是这对老夫妇搁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外孙子。
他们能容忍她这种
来路不明的、只有大专学历的人和他们的独孙交往吗?
况且她和白翡丽还算不上交往。他们相识不过五天,彼此不知底细,就莫名其妙地睡了两次。他不曾向她表白过什么,她更是连真名都不愿意告诉他。这算什么呢?
如果让老一辈的人知道的话,她就是典型的水性杨花,轻佻不自爱的女人。
脑子里飞快地掠过这些,余飞心头有些怯,愈发的不敢出门和他们打上照面。回头看,忽的想起白翡丽昨晚告诉过她,这个小楼在厨房背后的储物室还有一个小后门,处理垃圾用的。
眼看着姥姥姥爷已经走到门口,开始摸钥匙开门,她心口乱跳,慌乱地向后面的厨房跑去。哪知没跑两步,那只大个儿的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蹿出,张牙舞爪地向她扑来!
这猫叫虎妞,像个半大的小老虎!凶神恶煞的,余飞猝不及防,被它扑得连退两步!虎妞被身上的牵引绳束缚住,没能抓到余飞,却把余飞脖子上的围巾拽了半截下来!
余飞被围巾勒得差点喘不过来气,只见它两只爪子死死地抓住围巾,指甲虽然被修剪过,却还是刺穿了围巾的丝面。它眼神中分明带着仇恨,好像和她积怨了很久一样,还在低声吼叫,仿佛在威胁她。
余飞心想这一只猫,跟她哪来的什么仇怨?怎么就死抓着她不放?这围巾本来就薄,再和这猫争夺几下,铁定被撕个稀烂。
耳听着钥匙已经插进锁孔在转动,锁舌弹开,余飞无路可退,连头也不敢回,将围巾扯下来丢给猫,顾不得双腿还发着软,背着书包一溜烟儿地从后门跑了。
*
从东京到北京的航班要三个小时。尚老先生在原定回程日期的前一天,腰椎的老毛病突然发作。大学的文学部那边本来已经给老先生安排了专家诊疗,尚老先生却执意要赶回北京,说是他这老毛病已经快二十年了,从来都是同一个大夫治,熟门熟路的,除了放心,效果也好,在日本这边语言不通,疾病这个东西,翻译也说不大清楚,他心里不踏实。
于是尚、单二老便改签机票,在学生的陪同下连夜飞回了北京。
然而二老大清早赶回瞻园家中,一开门,就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姑娘落荒而逃,还被虎妞扯掉了一条围巾。
二老活到七十岁,几个大时代的风风雨雨都见过了,却唯独没料想还会见到这样一幕。
直播卖油漆竟成了隐身涂料供应商一书,叙述了赵简的非凡经历。赵简,穿越到平行世界,接管了乡镇企业。一次直播中,他推销的自家油漆意外引轰动。警察冲入直播,因油漆可防雷达测而拘捕他。但很快,军人接手,指定其油漆专供军方。此后,赵简的物品屡成军需鱼竿变战略物资,钢索成航母阻拦索,农用车助毛熊建军。军方诧异,长期受制于人的困境,竟因赵简而破。...
一次飞机失事,方程竟然和刻薄的女上司流落荒岛,凭借看贝爷荒岛求生节目学习的技能,在这座岛上开始了艰难的求生之路。人性?社会阶层?在生存的压力下被重新定义。海岛之上,我即为王!随着两人对这座岛的不断探索,逐渐发现这座荒岛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兰汐和系统绑定,然后穿越各个世界完成任务。简介无能无c...
古代无所不能的大国师现代没落中医世家绝症纨绔女,古通今荒年中医囤货基建花家世代从医,花梨晏却生来咸鱼,二十出头被诊晚癌,没钱治只好回老家变卖家当。取下祖传玉悬壶去典当,玉壶冒烟,才发现里面住了个大国师。大国师雨生稷玄已将自己架在柴堆烈火上,连同上千童子准备献祭给她,只为百姓求雨水。花梨晏谢谢,人不收!只收金银珠宝古董和医书。立刻,玉壶里就塞满了一壶又一壶的硬通货。华夏国某城即将被邻国泄洪淹城,花梨晏坐个飞机过去往河堤上一坐,洪水来不及放肆全被玉壶吸了个精光。古国饿尸遍野?她大手一挥,下单百吨米粮果蔬肉鱼虾!古国闹蝗虫?她挥手就投放十万只鸭,不仅吃光蝗虫,还给百姓加鸭腿!忽然,有一天她昏迷了,以为是突发恶疾,却不想睁眼,竟是她投喂的世界。大国师正浑身是血邪肆又温柔地看着她以吾之血,祭汝重生,今吾之魂,与汝同存!...
穿越为准提,生死无忧,证道有望,可,不甘的心,让准提选择一条充满荆棘的路,誓要博出一番不同的天地,成就一位不同的准提圣人。ps已经有一本完本老书(洪荒之...
纪微意外穿进一个灵气复苏,被邪神入侵的世界。还成了开局被诡异杀死毫无天赋的废材?谁知竟意外觉醒了小说主角标配的系统?!好消息是只要做任务就能让普普通通的无字书升级成能召唤华夏神话的文明册。坏消息是这是个圣母系统纪微表示一个只会物理感化的圣母怎么不算是圣母呢。别人欺我辱我,我断他一条腿,把他扔在在诡异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