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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冯平、刘尚义军攻占了衡州城,忙出榜安民,严令义军不得骚扰百姓,使得城内居民秋毫无犯,百姓欢欣鼓舞。刘尚安顿公务已毕,便要回梅府见欧明和梅秀,却是欧明自己来将军府要见刘尚与冯平。刘尚、冯平一听,欢喜不已,二人慌忙亲自出门迎接,请到府内入座,冯平鞠手道:“欧老隐身埋名州城,扶助刘元帅家眷,并成大贾豪门,可喜可贺!此次又舍身暗助我入城内应将士,成功占领城门,我等此次能顺利占领衡州,多亏有欧老相助,欧老居功至伟!”欧明笑了笑道:“老夫何足挂齿!吾自下山归隐以来,何曾会想到,义军竟能如此壮大,攻城破寨,势如破竹,如今竟能破这衡州。老夫得义军喜讯迭至,欣喜不已,夜不能寐。只是这义军连日围城,官军日夜防守,想城里粮草已是空虚。故我等已同城里各大商铺巨头相商,各捐些钱粮布草,以度义军难关。再者这些大绅士掌柜、一再请老夫出面,设宴恭请几位将军,不知能否赏光?”刘尚道:“欧老等捐钱粮布草之意,真乃雪中送炭,我等深谢笑纳,只是宴请一事,我看就免了罢。”冯平一听,呵呵笑道:“元帅此言差矣!我等既受人之厚礼,岂不可受人之宴请?依贫道看,宴请可以,但不必排场,我同元帅只带数十位将军参加,也不必安排在酒家客店,就安排在欧老府中,略备几桌即可。我闻元帅夫人也是城中大户,今日元帅荣归,岂不安排元帅夫人参加,何况我这里还有不少女将作伴。”欧明听了,更是欢喜不已,道:“既然军师肯光临寒舍,乃老夫求之不得之荣幸。事不宜迟,就定在明日正午,请梅夫人及众女将军一道参加。”冯平听了,连连叫好,刘尚也暗自欢喜。
当晚,刘尚便回到梅府。梅秀见了,真是又悲又喜,含泪忍悲道:“不想我们终得相聚,那大恩大情之人却已驾鹤西去,梅秀对她寸恩未报,叫我等如何不痛心!”刘尚一听,也不忍垂泪,道:“人既已去,伤心也无益,我一家能得团聚,也是万幸。终是天命使然,你也不必过于自责。”梅秀含泪点了点头,道:“我也在家里为她设了灵堂,早晚焚香奠拜。”刘尚道:“我也想好了,待战乱平息,天下太平,百姓得以安生,我也便效访欧老,归隐山林,建碧云之庵,供后人祭祀,也便了却你我心愿。”梅秀听了,便转悲为喜,点了点头,道:“夫君若是如此,我梅秀真要谢天谢地了。”即叫来小贤、小莹相见,刘尚一见一双儿女已长大成人,心里更是舒畅,当晚合家团圆,设宴助兴,也算尽赏了天伦之乐。一夜间,夫妻相谈别后之事,恩爱相拥,不题。
次日,便同梅秀一同往欧明家来,不想欧明府上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冯平、兴阳、涂貌、方云、月芳等都迎了上来,见了梅秀,众人一一介绍,欢喜不已。刘尚对冯平、欧明道:“原说只略备数席聚聚,何故如此多人?”欧明笑道:“说是这等说,只是诺大一个州城,三十六行,各门各道,大户商贾,何止数百成千!我还是费尽周折,才只邀了这么些人。”冯平也笑道:“我等不光是看欧老的面子,是我义军还有许多事,要仰仗城中各位大户商贾相助,能结识些富人,也是多多益善。”刘尚一听,笑子笑道:“军师摆的莫不是鸿门宴罢?”冯平一听,呵呵笑道:“好在此事是各大户掌柜捐献在先,宴请在后,否则,贫道就冤枉了!”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梅秀等同几位女将军闲话,见月芳、杨雪和杨凤姐妹双眼红红的,一打听,才知是月芳的哥哥成谦、杨雪和杨凤姐妹之夫陈林将军阵亡,也不免伤心,只得安慰道:“战场凶险,生死系于瞬间,何况如此大战,为杀敌取胜,连孙盟主都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各将士也必赴汤蹈火,虽死不辞。刘将军、陈将军乃忠肝义胆,舍身取义,壮怀英勇,令人敬仰,我等也不必过于悲伤,还望节哀顺变,不可为此伤了身子。”众姐妹听了,只是哭泣。
一时酒宴
开席,众人依次序就坐。就见欧明开席,执酒道:“老夫应全城各界名流之托,出面邀请义军元帅、军师与各位将军光临聚会,使我等不胜荣幸之至。今日我衡州光复,乃是在座各位义军英雄豪杰浴血奋战之功。我谨代表全城百姓感谢刘元帅、冯军师和各位将军,为义军旗开得胜攻下衡州城干杯!”一时众声齐诺,一齐喝了,欧明便请冯平致辞。冯平一看,也竟有百十来席,上千人之众,只得对众人道:“衡州乃湖广水6交通之要地,历年来商贾大户生意往来人众,在江南湖广都享有盛名。只是近年来因当朝昏聩,官府横征暴敛,贪官当道,恶吏横行,以致我衡州商贾大户深受其害,黎民百姓更是水深火热。今我义军既然剿灭官军,清除官吏,新立官府,就必还我衡州百姓一个清白太平的世道,公平交易的场所,安居乐业的天下。”众人听了,欢呼雷动。
冯平又笑道:“今日我等特来吃这杯酒,是因为有一个特殊的因由,今日不妨告诉各位。诸位有所不知,这位欧老,乃我义军隐归于此的前辈领,还有这位梅秀夫人,乃我刘元帅的原配夫人。此二位在此城埋名隐居多年,我等能攻破此城,全靠欧老及梅夫人暗留我数百义军为内应,攻破城门而引进的大军入城。正因为此,我等前来赴欧老今日之宴,实为谢欧老及梅夫人二位破城之大功矣!”
众人听了,一时惊呼不已。就听一位长老起身道:“好一个欧明!你连我等都瞒得如此紧!原来你们早就是一家子,怪道你能请得动军师元帅及各位将军们。”就听欧明呵呵笑道:“我要不瞒得紧,老夫这条命早被官军投到湘江喂王八了。”众人听了,纷纷笑成一团,恭贺不已。
一时各位大贾绅士便一伙伙前来向冯平和刘尚等敬酒。就见一位皮货商来到刘尚跟前,道:“刘元帅,您还记得小的么?”刘尚一见,似乎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就听此人道:“元帅日理万机,当然想不起来,不知元帅还想起十多年前来衡州卖皮货的事么?”刘尚一听,才恍然大悟,笑呵呵道:“你就是当年的江掌柜么?”这江掌柜一听,感动不已,道:“原来元帅还记得在下。”刘尚道:“当年全靠江掌柜收了刘某的皮货,江掌柜交易公平,不欺生客,实令人敬佩,不知那位易老先生现在何处?”江掌柜一听,叹息道:“易老先生早已仙逝了。”刘尚一听,道:“易老先生乃衡州人士之表率,可佩可敬,老先生义助刘某,吾却寸恩未报,现已阴阳相隔,吾实有愧于先生矣。”说罢,叹息不已。江掌柜只得安慰道:“也是易老先生慧眼认人,知元帅非同凡人,才主动相助,我深知易老先生之为人,只知慷慨助人,何曾想过回报,况易老高寿仙逝,也是上天眷顾之报,元帅不必自责。”刘尚听了,点了点头,问及江掌柜生意,才知原来这江掌柜如今已是衡州第一皮货大户了。
一时喝到兴处,欧明趁冯平欢喜,便对冯平道:“兄弟有一事请教,现这总管薛吾已擒,不知军师如何处置?”冯平一听,心知这欧明与这薛吾关系匪浅,这些年要不是这薛吾关照,这欧明的生意哪能做得如此之大,便笑了笑道:“我正要请教欧老,不知这薛吾为官的品行如何?是贪是廉?是该杀还是该放?请欧老做一个评判。”欧明一听,心知肚明,也笑道:“若是帖木儿、姚成怀之流,诛之不冤。若是薛吾,此人品行还算不差,办事也算公道。为人有度量,并非贪腐之人,若不是他,我等也成不了今日之事。当然,是杀是放,老夫说了不算,还得军师定夺。”冯平点了点头,道:“我义军虽是杀敌破城,但对被押之人,也不能不分是非黑白,滥杀无辜。对所押官员,只要各位都能保举,百姓无公愤者,便可放人。”又问同知、判官等人如何?欧明道:“这些个同知、判官就不同了,一个个贪得无厌,无恶不作,不除不平民愤。”冯平听了,点了点头。
次日,冯平便同刘尚等公决
人犯,先是将同知、通判两人判立斩诀,而后才押薛吾上堂,冯平一见,忙命人松绑,对薛吾道:“薛大人,委屈你了。你的事,欧老前辈已向我告知。今后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言相告。”薛吾一听,已知欧明为他说了情,心存感激,道:“任凭元帅和军师落,下官毫无怨言。”冯平道:“现义军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就留在我军中如何?”薛吾道:“军师好意,下官心领了,只是下官年近花甲。对为官之事,早已厌倦,只想卸甲归田,余度残生。”欧明一听,只得对冯平道:“既然薛大人已厌倦官场,不必强求。请军师还是随薛大人之意吧。”冯平点了点头。
刘尚便问道:“我还有一事想问薛大人,上次郴州被我义军攻破,郴州路府总管李家和为何没有在衡州出现?”薛吾道:“郴州攻破,李总管是来过衡州,帖木儿虽没有追究他,但他已无事可做,在衡州待有月余,便瞞着帖木儿悄悄回老家去了。”刘尚一听,叹息道:“还是他夫人贤德,才有此完满结果。”接着又问胡平下落,薜吾道:“此人也算有些骨气,当年帖木儿主军湘南时,便请他出山做个副将,被他谢绝了,去年已因病去世了。”刘尚一听,叹息道:“此人能保住晚节,倒也难能可贵。”
数日后,衡州城秩序恢复正常,百姓安居乐业。新盟主易华有令传来,委任刘尚兼衡州路府总管,刘道成为同知,彭树德为通判,廖先明为推官,方云为守将,雷正为副将,率兵马一万镇守衡州。并请冯平、刘尚及诸将领办妥衡州事务,交接完毕后,即回寨视事。
冯平、刘尚等受令后,不敢耽误,即率数万大军护送陈林、刘成谦、赵国柱、陈国森、肖天军的灵柩回铁顶寨,新盟主易华率众下山迎接。先是办理陈林、刘成谦等将军丧事,将几位阵亡将领安葬在孙碧云墓地周围。刘尚取来帖木儿的头颅,在孙碧云墓前祭奠,正在哀悼,说来也怪,先前还是大好的晴天,突然乌云滚滚,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不一会大雨倾盆。刘尚等只得被人扶到一旁避雨,只见大雨下了半个时辰。待雨过天晴,众人再到坟前时,却现帖木儿的人头不知去向。刘尚命众人四处寻找,哪里找得到,想是被雨水冲涮到渠沟里,被泥沙埋了,只好作罢。
这帖木儿的人头自那以后就成一个谜团。后人传说,在这之后,帖木儿常常梦缠刘尚,说他死得太冤,要刘尚为他筑坟立碑,连成芳也时时被帖木儿缠得噩梦不断。刘尚无奈,只得派人在孙碧云墓下方筑了一座衣冠冢,并埋下帖木儿一对铜锤,在坟后立了一块石碑,碑上刻着元将帖木齐儿之墓几个字。从此以后才算相安无事,这是后话。
衡州大战后,为恢复义军元气,冯平一面命义军人马休整补充,一面与刘尚等计议收复尚被元军占领的州城。其时,红巾军徐寿辉早已在圻水称帝,国号天完。天完帝闻知孙碧云部义军攻占衡州,消灭元军在湘中的主力,已控制湘中南大部州城,湘中已无强敌,大喜,又得知孙碧云不幸阵亡,叹息不已,遣使封易华为湖广参政,并命他配合倪文俊收复湘南路、州、县等地。
易华受命,便召集刘尚、冯平等商议对策,道:“如今我义军已攻占湘中南四路两州四十余县,现尚有永州、道州、全州三路与耒阳、常宁两州还被元军占领,我等应配合天完红巾军,一鼓作气攻下这三路两州。不知元帅与军师有何打算?”
冯平道:“衡州既已收复,我军已休整一段时期,现也是收复三路两州的时候了。我已与元帅计议,常宁与耒阳两州,就在我衡州眼下,防守兵力弱少,城防易攻难守,自然难抵挡我大军,可先礼后兵,待贫道修两封劝降书送给两州州尹。若两州州尹识时务,顺从我义军,便可不动杀伐而取之。道州、全州驻守兵马也不多,收复不难。唯永州乃湘西南重镇,路府总管是蒙古鞑子,现拥兵数千,守将乃北方人士,名叫荣泽,曾是湖广枢
密院一员副将,有万夫不当之勇,自从黄胜宁投奔义军后,便调他镇守永州城,手下还有两员副将,一个叫宁生,一个叫郭闻成,均非等闲之辈。再加上永州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我等宜先集中重兵,收取永州,只要永州收复,其他各城均不在话下。”
易华一听,点了点头,道:“军师此计甚妙,我军且先取永州,只要永州攻克,便可震慑其他各城,不战而屈人之兵。军师将派何人前往剿敌?”刘尚道:“吾领兵五千前往攻取罢。”冯平笑着摇了摇头道:“杀鸡焉用牛刀!永州比不得衡州,元帅就不必亲往了。”刘尚一听,摇头叹息道:“军师未知我心情,自夫人亡故,我在此山寨,每日睹物思人,情不能禁,终日伤感,不若领兵出征,尚能去悲解愁。请军师体谅,让吾出兵罢。”冯平一听,只得道:“既如此,就请元帅亲征,永州虽比不得衡州,但也大意不得,可命涂貌、黄胜宁为副将,易兴阳为先锋,洪可郎、王克平为副先锋,领兵一万,攻打永州。”易华道:“就依军师所言,请元帅亲征,即日兵,攻打永州。”
且说这永州路,古为零陵,隋朝改称永州,在湖南道之西南部,位于潇水与湘水交汇处,故永州城周围,山水交汇,江河纵横,水路6路东接郴州,南连连州、贺州,西邻全州、桂林,北通衡州、宝庆,乃四路通衢。永州路府总管名叫云都儿,乃将门之后,祖父曾做过金吾上将军,因其本身就是一位蒙古人,上司也没有配达鲁花赤,因此云都儿一人统揽永州路大权,也从来没有把下属官吏放在眼里。这云都儿能吃善饮,一日可饮酒数斤,食牛羊肉四五斤。黄胜宁投奔义军后,湖广枢密院派来一员副将,名叫荣泽,湖湘北道人士,原是僧人出身,只因过不了酒肉这一关,仗着一身武艺弃佛投军,因武功高强,一杆禅杖少说有六十余斤,施展起来犹如风车一般,水泼不进。荣泽和焦野是同僚,人称南有焦野,北有荣泽。两个武功不相上下,一个使锤,一个使杖,在一次校场比武中,整整斗了两个时辰不分胜败,武艺在伯仲之间。荣泽因屡立战功,一路升迁,不到十年功夫就做了湖广副将,原觉得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在湖广枢密院做个副将不如在路府做一方大员威风,便求上司封他到永州做守将。来到永州后,见永州城易守难攻,又有兵马数千,副将数员,因此,从来没有匪乱前来骚扰,荣泽难得有其施展本事的机会,加上这云都儿乃当朝权贵之后,朝中有人,路府军政大权全掌握在他一人之手,守将不过是路府总管看家护院的角色,这荣泽于是终日无所事事,唯有喝酒消愁,常与云都儿斗酒,不醉不休。时间一长,见云都儿也没有把他当自己人看,心中不满,只好整天饮酒作乐,军务之事也懒得多管。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孙部叛匪猖獗,攻城夺府,势不可挡,令云都儿和荣泽忧心忡忡。这一日,有探子来报,言衡州失守,大将军帖木儿阵亡,潭州又传来消息,称天完红巾军大破元军,元帅甄宗福、万户阿都赤阵亡,现又失去一个王子大将。云都儿不免胆战心惊。这帖木儿功夫盖世,战功累累,手握重兵,在元军中赫赫闻名,却也阵亡在孙部叛匪之手。衡州失守,永州难保。于是慌忙召集守将荣泽、副将宁生、郭闻成与同知、通判、推官等商议对策。
永州的同知、通判、推官一听衡州失守,帖木儿阵亡消息,一个个大惊失色,半晌出声不得。荣泽只得强打精神道:“叛匪攻打衡州,乃帖木儿原因前去讨伐叛匪,结下了怨,后来又打死了叛匪头目孙碧云,才招致叛匪倾大军复仇之故。我永州与他无冤无仇,他何故来攻我!既便他来攻我,常言道,水来土淹,兵来将档,他要来攻我永州,吾手中的这杆掸扙也不是吃素的。”云都儿一听,冷笑道:“荣将军也太小看那叛匪了,你以为他们只是那打家劫舍、占山为王,凭江湖义气,恩怨情仇的土匪么,他们乃是号称义军的叛匪,早已与
红巾军勾结,是要杀尽天下元军,占驻大元江山,赶走吾皇,自己来做皇帝的。他现在不光是要占领我永州,所有元军占领的地盘,他们一个个都不会放过。他来打我永州,只是迟早的事,我等岂能有麻痹侥幸心里?再说了,这叛匪连衡州都打得下,帖木儿的数万兵马都不在话下,何况我这小小的府城?”
荣泽见云都儿如此轻讽他,哪里肯服,便哼了哼道:“叛匪破衡州城,无非是使诈,暗派了内贼入城,里应外合所致。我等只是死守,任他使诈,都不要去理会,凭我城高墙厚,我等几位兄弟功夫,也不是好对付的,他还能长了翅膀飞进城里不成?”云都儿一听,便不言语。宁生道:“依荣将军所说,我等死守,倒也使得,然若叛匪久攻不退,终日围城,我城内粮草,也只能维持一两个月,一旦粮草不足,不待叛军攻城,我城里就必先乱,还请路府上下早作打算。”云都儿晓得荣泽手下将士均有对他不满,只得训道:“大敌当前,路府上下要齐心协力,一心抗敌。吾为官多年,这守城和粮草之事,还用你等来提醒?只要你等各尽其职,听吾指挥,将士效命,守好永州城就是了,粮草一事,不须你们操心,本官自有安排。”荣泽、宁生等听了,不好再言,不欢而散。
不久,探子来报,衡州叛匪号称元帅的刘尚,以涂貌、黄胜宁为副将,易兴阳、洪可郎为先锋,领兵一万,前来犯界。云都儿只得召集众将备战,令荣泽率五百兵马守北门,宁生率五百兵马守东门,郭闻成率五百兵马守西门,自己率五百兵马守南门,另二千兵马归云都儿指挥,在城楼四周巡防,以备应急。令各城门守军坚守城池,不能有任何疏漏,没有云都儿之命,不得擅自出城迎敌,违者军法处置。”众将听令后,忙分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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