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进东厢房,只见肖玉芳正望着窗外出神。
冯心兰走进屋,搭讪道:“玉芳,回来了?”肖玉芳没有回应。冯心兰劝慰道:“玉芳,那件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肖玉芳还是不语。冯心兰用埋怨的口吻说:“你也是,就是招风,才什么天气,人家毛衣
还没脱,你穿上布拉吉了,你没看那些男人,都拿什么眼神看你!”
肖玉芳一句话也不说,出了门。冯心兰追出去问:“玉芳,你到哪儿去?不吃饭了?”肖玉芳推着自行车默默地走出院子。冯心兰关切地追问:“玉芳,你到底到哪儿去?”肖玉芳头也没回骑着自行车出了院子。她飞快地蹬着自行车,往小康家骑去。
到了康家门口,肖玉芳支好自行车,向院里张望,看见一位大婶正在看着自己家的房顶。肖玉芳问:“大婶,小康在不在家?”大婶笑眯眯地问:“你是小康的对象吗?这闺女,怎么长的,葱俊的。他在家,正在房顶帮着我打烟囱呢,你瞧。”
肖玉芳走进院子,抬起头,在屋顶发现了正在打烟囱的小康。小康满脸都被烟灰弄黑了,像个鬼脸似的。肖玉芳喊:“小康,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小康看了她一眼,不答话,继续忙活自己的。肖玉芳又喊了一句:“小康,我喊你呢,你听见没有?”小康对她还是不理不睬。
肖玉芳急切地踩着梯子上了屋顶,爬到小康身边问:“小康,我喊你,你为什么不理我?”小康充耳不闻,吭哧吭哧地打烟囱。肖玉芳一愣:“你说话呀,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小康还在卖力地干活,仍然不说话。肖玉芳问:“你是不是为电影院的事?你都知道了?”小康看了肖玉芳一眼,摇了
摇头。肖玉芳委屈地说:“你别装了,你肯定都知道了,这事能怨我吗?”小康看了她一眼,又摇了摇头。肖玉芳火了:“你说句话呀!”小康笑了笑又埋头打烟囱。肖玉芳默默地看着他,眼泪在眼眶打转。
肖玉芳气冲冲地下了屋顶,站在院里,她的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努力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她气得把上房的梯子撤了。房顶上的小康看到了,打着烟囱不说话。
肖玉芳走进屋来,看见小康一家人在包饺子。
康母笑着招呼:“玉芳来了,正赶上,等会儿吃饺子。”康父也问着:“玉芳,今天休息啊?”肖玉芳回答:“哎。”康父又问女儿:“素英,你哥呢?”康家小女儿道:“我哥在帮老曹大婶打烟囱呢。”肖玉芳走上前来凑热闹:“包饺子啊,我来擀皮儿。”说话间撸胳膊挽袖子,欲动手包饺子。康母忙拦着:“快包完了,你就不用沾手了,歇着吧。”康家人对肖玉芳热情接待,看不出什么异常。
肖玉芳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眼圈红了。
康母看出肖玉芳的神情不对,问:“玉芳,不舒服啊?”“肖玉芳含着泪回答说:“婶儿,我遇见事了。”康母关切地说:“孩子,别哭,什么事,说给婶儿听听。”肖玉芳说:“前天厂里放电影,放着放着停电了,黑影里不知谁耍流氓,我一急把裙子挂破了,丢丑了。”康家女儿说:
“就这事啊?听说了。哎,那个流氓不是抓到了吗?听说是你师傅杨老三。”肖玉芳犹豫了一下说:“怀疑是他,不一定是,我想也不会是他。”康父安慰着肖玉芳说:“玉芳,这事别往心里去,不怨你,就怨那个流氓。”肖玉芳哭道:“我和小康都快订婚了,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给你们丢脸了。”康母瞪大了眼睛,仿佛很惊讶:“你们快订婚了?小康没说啊!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家里商量?”一听这话,肖玉芳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她冷冷地问:“是吗?这么说五一不办订婚的事了?”康母撇撇嘴说:“再说吧。”肖玉芳明白了:“噢,是这样。那我走了。”康母假意说:“别走啊,等着吃饺子。”肖玉芳狠狠地咬着牙大声说:“我们家不缺饺子。”扭身走了。
康母看着玉芳的背影嘟囔说:“脾气还不小。”康父对康母埋怨说:“我看你有点过了。”康家女儿天真地说:“本来嘛,这事不怨玉芳姐。”康母显得很不耐烦地说:“都给我把嘴闭上,我压根就没看好她,成天把她浪的,朔风腊月才开春就穿着布拉吉,不是个好浪,别给我坏了门风!”
肖玉芳失魂落魄地回了家,进了屋子,坐在那里愣神。
冯心兰进了大屋。肖长功纳闷地问:“怎么回事?她到哪儿去了?怎么回来就一头扎屋里去了?”冯心兰说:
“我刚才隔着窗户看了一下,她就坐在那里愣神,不是和小康闹翻了?”肖长功急道:“你像根木头似的,快去问问啊!”
东厢房里,姑嫂俩默默相对。
冯心兰忍不住问:“他们就是这么不哼不哈,不提订婚的事?”肖玉芳木然点头:“嗯,老的小的都装糊涂,说不知道有五一订婚这回事。”冯心兰问:“他爸不是催了好几回了吗?说着急抱孙子,怎么就不认账了呢?”肖玉芳说:“装糊涂呗。”冯心兰叹:“这明摆着,是要悔亲哪。玉芳呵,我不是说你,你当时怎么就那么傻,吃个哑巴亏就算了,女人家,这事一嚷嚷出去还有个好吗?”
肖玉芳心乱着:“行了,行了,别说了,那个时候谁想那么多。”冯心兰故作轻松地安慰她:“好了,也别难受了,我和你哥商量商量,看怎么办好。”叹着气走出屋子。
肖家正房里,肖长功和妻子相对而坐。肖长功叹了口气说:“心兰,你到小康家去一趟,看看这件事能不能挽回。这事说破天也不怨咱玉芳,玉芳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家不清楚吗?”冯心兰愁眉不展地道:“只好这样了。”说着要动身。肖长功嘱咐说:“别空着手,带着点礼物。”冯心兰道:“还用你说?”肖长功不放心地叮嘱说:“别有什么说什么,说话要学会拐着弯。但是,也用不着低三下四的,咱没有什么错。
”冯心兰答应道:“嗯。”肖长功又追上一句话说:“也别理直气壮地去兴师问罪,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冯心兰索性把礼包一扔:“看你这啰唆劲,你要是不放心你自己去。”
肖长功说:“看看这脾气,你这个人哪!好好好,去吧,去吧,你看着怎么说好就怎么说吧。”
冯心兰忧心忡忡地走出家门。肖长功怔怔地看着冯心兰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肖长功愣了一会儿,收拾好一包东西打算出门。刚好,儿子肖德虎回来了,顶头问:“爸,你到哪儿去?”“我去看看你师太。”说完肖长功骑着车子去了。
肖长功和杨老三是同一个师傅教出的徒弟,师傅已经去世。尽管师傅不在了,可两个大徒弟却十分孝顺,每逢年节或空闲他们都要来看看年迈的师母。师母早年因病双目失明。此时,师母正在吃饭。肖长功走进屋子。瞎师母马上直起身问:“听动静是长功吧,长功,是你吗?”肖长功笑着说:“师母,是我。您吃饭啊?”师母回答说:“吃饭,烙油饼,一块吃点?我给你烫点酒?”肖长功说:“师母,我今天休息,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师母,您眼睛不好还能烙油饼啊?”师母咯咯笑着说:“跟你师傅比还不行,他闭着眼能开汽锤,那才叫真功夫。”肖长功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沓钱对师母说:“师母,这是这个月的
生活费,您收好。”说着把钱递给师母。师母感动地流着泪说:“长功啊,你师傅没白疼你和老三哪,自从他走了,你们月月给我送生活费,我叫你俩捧在手心里喽。”肖长功动情地抓着师母枯瘦的手说:“师母,快别这么说,我和老三能有今天,不都是师傅给的吗?我俩这个八级大工匠,都是师傅一手栽培的,师恩如山啊!”师母边擦着眼泪边说:“我听老三说,你还有个瘫了的舅哥靠你养活,你的担子可不轻啊,家里也挺困难,我花你的钱心里不好受啊。”肖长功说:“你别听老三胡咧咧,我过得挺好的。”停顿了一会儿,师母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听老三话的味儿,你们俩这两年闹得不够和气,有这事吗?我是当师哥的,尽量处处让着他点。老三这个人我知道,好拔个尖儿,嘴嘎古,你是厚道人,别和他一样的见识啊。”肖长功说:“没啥事,我们俩会处好的。”肖长功故意转移话题说,“师母,我对你说了多少回了,搬我那儿住,我也好照顾您,可您就是不去,您是真犟啊。”师母笑道:“我可不能失了主意,掉在你们手里,还有我的现在的自由自在?”
师母又关切地问:“长功啊,听你说话,心不在这儿,不静板,有难心事吗?”肖长功忙掩饰,说道:“没,没有。师母,噢,我还要看个工友,我得走
了。”师母说:“走吧,你是忙人,不用挂记我,我好着呢,你有事就快走吧。”
肖长功走出师母屋子。
到了康家,冯心兰坐在炕上,她显得十分亲热。
康母脸上挂着假笑:“他大嫂,你是大忙人,怎么有工夫了?快坐。素英,给你大嫂拿个碗,盛饺子,他大嫂,你尝尝,三鲜馅的。”冯心兰勉强地笑着:“我才撂下饭碗,吃你们的。”拿起一双鞋,“婶子,这鞋是你做的?”康母:“瞎舞弄。”冯心兰夸赞道:“哎呀,你的手真巧。”康母谦虚地说:“啊,做得不好,让你见笑了。”康父实实诚诚地说:“她呀,就是纳个鞋底子还行,铰样儿,绱帮,都得求人。”女儿素英也在一旁揭底儿说:“我妈做的鞋,就是给我爸穿吧,我们都不稀的穿。”
简介关于大靖女讼师我要做,便做第一。林仲春知世事无绝对,亦是知法律可维持秩序。自小与父亲走过许多地方的,清楚的明白若是想要维护心里的正义,只能用朝廷的律法,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一点一点的改变,让世界跟心中正义所契合。人道不可能,她便要做,并且要做第一个,...
简介关于偷听糟老头子心声,我得到个皇位杨青易穿越到古代,成为一个寻常商人之子。现竟然能偷听家中花匠的心声,并觉醒了一个系统。杨青易心想,系统是个好系统。可偷听一个糟老头子的心声有什么用?什么?糟老头子是隐退的一品高手?糟老头子是曾经朝堂上的大佬?什么?这位子由我来做才名正言顺?众望所归?什么?你问我,你是老几?都是我的小宝贝儿,分什么大小?...
偏执沦陷!厌世少宗主惊艳修真界这部小说中,宁熹元是故事的核心人物。她意外穿越,成为了修仙文中那个注定悲剧的恶毒女配,更糟糕的是,她还是大反派宴祁安的未婚妻,注定要被对方残忍对待。然而,宁熹元却选择了反抗,她不再委曲求全,而是对反派进行无情的嘲讽和鞭挞。奇怪的是,这样的行为并没有让她陷入更深的危险,反而让宴祁安看她的眼神愈复杂。宴祁安,一个在修真界做人质多年的男子,他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但宁熹元的出现却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在利用与算计之间,渐渐现自己对这位未婚妻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而这一切,都在系统的观察之下,宁熹元最终将如何称霸修真界,成为了最大的悬念。...
假太监?呵!皇宫里只有一个男人,其他的都是太监。我就是那个男人。假太监,你有女人吗?我有皇后。公主,贵妃,女将等经常找我。你不怕砍头吗?我有霸王神功。石毅也很无奈,这些都是从冷宫皇后交易开始的...
师墨家养了个父亲战友的遗孤,是个面甜心苦的白莲花,挑拨师墨和家里的关系,负气离家出走,被卖进山里,遭受一年的苦难折磨,后终逃出深山被严谨所救,又因体弱昏睡三年。这三年,师墨胎穿异世修仙界,修仙万年,飞升时,因心魔未除,被劫雷劈得粉身碎骨,神魂穿过时空裂缝,回到原来世界。异世万年,现世不过三年。重生回来,师墨有仇报仇,有恩报恩,顺便养养包子修修仙。...
林薇因为加班过劳死,一觉醒来,穿越到了穷苦年代,成了三个孩子的妈。这儿缺衣少粮,物资奇缺,好在穿越附带了金手指,得了一个随身商品交易系统,可以购买二十一世纪的物资。手有余粮,遇事不慌,带着萌娃,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靠着几十年份的珍藏茅台,绝版邮票,珍稀古董林薇一不小心暴富了没想到三个儿子还养成了未来大佬一个学识顶呱呱成了著名科学家,一个赚钱多多成了富,一个帅气爆表成了人气大明星。本以为养大三个儿子,自己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谁知道那个牺牲的男人竟然回来了。不是说你牺牲了吗媳妇儿,我再不回来,就要被人挖墙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