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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收回腿,可是梁泓的小臂架着她的腿弯,她根本无法放下。她眼睛一瞥,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腿心大开,眼看梁泓顶着粗长就要进入她身体里,她连忙松开了手中的裙摆。
“呃啊……”
裙摆落下的瞬间,梁泓的狰狞欲望又一次完全没入钟一漪娇嫩的腿心。
“放下做什么?掀开。”梁泓连连顶了好几下,蛮横地冲撞,每一下都钉到最里面,以示他的不满。
“不要!”钟一漪摇着头,整个人都被撞得脚尖离了地。她一双眼睛莹莹含水,睁着眼睛看向镜中的梁泓,紧咬着唇,仿佛马上就要落下泪来,她委屈控诉道,“第一次你也是这样,弄得好过分……”
梁泓一愣,记忆一闪而过,明明那次根本没弄她几下她就哭着要换姿势了。他贴近钟一漪,揽着她的腰,在她耳廓上轻抿着,用她最喜欢的声音哄道:“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钟一漪不依,还是摇头,双手撑着镜面压低了腰翘起臀,自己去套弄梁泓的硬挺。这男人又想折腾她,还是早点结束为好。
梁泓惋惜地叹了口气,也不再坚持了,开始耸动起腰臀,大力地贯穿捣弄。钟一漪被顶得直哼哼,她视线扫过镜面,便能看见自己深陷情欲的娇媚神情,再往下是没了束缚的双乳,随着顶弄晃出乳波,小尖儿又红又挺,跃动时还会擦过布料,痒中带点儿疼。
再往下,所有的风景都被遮住了,只能看见她被抬起的那只腿高高翘起,婚纱前摆刚好将腿心遮了个严实。她看不见底下,但是她脑海里却浮现了清晰的画面。
狰狞的肉红色粗长完全抽出随即又整根没入,娇花早已红得靡艳,花瓣绽放着露出红肿的花蒂。花穴口还泛着湿,肉茎进进出出裹了一层滑腻的水光,交合间撞出了一圈白色的情丝。他将自己占得满满当当的,穴口紧紧箍着他的性器,好似再胀大一点就能将她撑坏掉一般……
钟一漪连忙闭了闭眼睛,但是脑海里的画面怎么也赶不走。
梁泓今晚卯着劲儿弄他,不舍得结束得太早,所以他做一会儿便要停下来去亲钟一漪,亲她的后颈,亲她的后背。有时粗硕的顶端卡在穴口停留一会儿,这时她柔软的媚肉便会欲求不满地蠕动收缩着。梁泓也能感受她的渴望,然后是更加激烈地挺进。又或者梁泓将自己的整根埋在湿软的穴里,只抵着让人醉生梦死的那一处不断地研磨、戳刺。
钟一漪积蓄了太多快感,酥麻的快意流淌,脑中的电光不时闪现。快慰似浪潮来了一波又一波,她哆哆嗦嗦地勉强保持站立,在裙摆的遮掩下身下肆无忌惮地吞咽着梁泓的欲望。情潮凝为实质,沿着大腿滑下,打湿了她的白色吊带袜。
那销魂的舒爽慢慢蚕食她的意志,她闭着眼仰着头,一副忘我的模样。
梁泓也在享受这场水乳交融。他紧紧盯着镜子里的钟一漪,当看到她享受爱欲的表情时,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更是由着性子大开大合地做。
湿窄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他,钟一漪绞得越狠,他肏得越重,全力抽出又毫无保留地进入。每当他顶到她的敏感处时,性器被吸吮得更加厉害。他握着她的腰,在自己顶进的同时拉着她往自己的胯下撞,耻骨被撞得发烫,“啪啪”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他还是觉看不到那淫靡的画面有点可惜。
底下的欲望进出得更加凶狠,贴着甬道磨碾,烫得狭小的甬道暖融融得几乎化开。钟一漪的四肢百骸翻滚着骇人的浪涛,脑中一片空白。奔涌的电流在脑海里炸开火花,瞬间冲破临界值,巨浪滔天瞬间吞没了钟一漪。
钟一漪闭眼高仰着头,头纱摇摇晃晃垂在后背,落在梁泓的腰胯上,微微抖动搔痒着颤栗的肌肤。钟一漪已没了别的感觉,如坠云端,身体的每一寸都徜徉在这极乐的巅峰之上。
轻飘飘的灵魂似乎离开了身体,身下的撞击还没有停止,凶狠的欲望强硬地破开不断痉挛的嫩肉,挤进甬道深处,又不顾挽留带着娇软退出,但还未完全离开,又一次狠狠挺进了深处。
钟一漪眼前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黑,她朦胧间听到梁泓在她耳边说道:“一一乖,把婚纱掀起来……”
钟一漪意识涣散地听之任之,她垂下一只手试图去掀那层层迭迭的裙摆。但是她的手失力,五指无力地抓着洁白的纱裙扯了扯,却没有力气将整个裙摆掀起来。
她睁开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镜子里的梁泓,似乎在问他怎么办。
梁泓咬牙守着精关,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他伸出长手绕到钟一漪身前,帮着她撩开了裙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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