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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主人求您……求您疼疼奴隶,嗯啊……求主人教导奴隶……啊哈……”长久禁欲的身体若是不去刺激还能勉强维持住体面,可是苏世流穴内棋子毫无规律和预兆地摩擦过敏感点,胸前又被秦深的手指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面被完全挑起了情欲,又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而空虚难受。
尤其是腿间若有似无的触感,秦深翘着腿故意搭在苏世流的腿心处,鞋尖是仿佛作弊般、亦或者捷径般的诱惑,几乎让苏世流快要不顾姿态地上去蹭,可也知道在主人未允许的时候不可以有这种自我抚慰的动作,只能乖乖地跪在原地祈求主人。“主人……”苏世流的眼角泛起水光,喘息的尾音里都带上了些许鼻音。
秦深当然明白苏世流超出常态的饥渴是源于什么,一直到欣赏够了小奴隶饥渴难耐求操的模样,才大发慈悲地松口,“磨吧,若是表演能让我高兴,今天可以赏苏苏一次,不限制你。”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早就深陷在了情欲里面的苏世流如同得到了赦令,稍微跪低了一些,能让自己的软穴完全贴在秦深的皮鞋上,光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他饥渴已久的身体颤栗了起来。
“呜嗯……谢谢、谢谢主人……啊……磨到了……呜……”若说从前,苏世流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人的鞋子上磨穴,还能因此从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中获得非常强烈的快感,甚至还得将他的磨穴当作表演来取悦主人从而祈求高潮。
苏世流还记得自己的表演性质,努力地将双腿分到最开,让下身尽可能地往上挺,好让主人欣赏到这些风景。
他其实并不太懂该怎么抚慰自己,只是主人让他表演得多了,也大概明白了该怎么在这种表演中去取悦主人。不过依照苏世流被调教得如此敏感的身体,也不需要他有多么高超的技巧了。
被秦深看着用最私密的地方去磨皮鞋,甚至都触碰不到主人的身体,哪怕鞋面是光洁的,苏世流感受不到任何异物,也让他非常羞耻,却还是忍受着耳朵的热意而呻吟出声,尽职尽责地向主人汇报此时的情景。
“啊嗯……磨到阴蒂了……呜嗯……前面、前面也蹭到了……嗯嗯啊——鞋尖……嗯嗯……主人的鞋尖要操到穴口了……不行、棋子要掉……呜……”
一阵一阵的快感向苏世流袭来,他在秦深的皮鞋上前后摆动着腰身,这样的动作让他含着棋子的后穴、早就湿软的花穴连同阴蒂、以及前面的性器根部都和鞋面有了亲密接触,自然快感也是成倍的。
长久的磨穴让苏世流的情欲高涨,只有冰凉的鞋面而接触不到主人的气息又让他有些渴望,他大着胆子自作主张地伏在秦深的膝上,却也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靠着,“呜……求、求主人……呜嗯嗯……赏奴隶吧……啊啊嗯……求您……”
没有秦深的允许,苏世流表演了磨穴这么久,在欲望的边缘徘徊着也不敢松懈,求饶的喘息中带着哭泣,显着有些委屈,又因为他现在伏在秦深膝上的姿势多了几分依恋。
秦深看得非常愉悦,也没有制止奴隶的动作,手指抚摸着苏世流柔软的发丝,甚至可以说是因为小奴隶的亲近讨好而微不可察得更加愉悦了几分。他的手顺着苏世流的发丝往下,摸过奴隶微湿的鬓角,发烫的耳垂,再到温软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乖,可以了。”
“嗯啊啊——!呜哈……呜……”
苏世流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听到了主人的允许,终于放下心神,不再压抑的汹涌快感立刻将他推向了高潮,他的前穴没有秦深的插入,铃口也并没有受到丝毫的触摸,就这样在秦深的皮鞋上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透明的淫水没有尽头般地从穴口涌出,禁欲许久的阴茎就像快坏了一样,也是一股一股地流出白浊,把皮鞋都给弄脏了。
久违的高潮让苏世流几乎要失去意识,脑海中全是一片空白,等他勉强回过神来,已经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伏在秦深的膝上哭了许久,眼泪都把主人腿上的布料浸湿了。
意识到这一点,刚刚高潮过的奴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向他的主人道歉,“对不起……呜……奴隶不是故意弄脏的。”
享用奴隶的骚穴舔鞋羞辱逼说淫语高潮时继续挨操操晕羞耻排出棋子
秦深抬起膝上人的下巴,“没有教养的奴隶,弄脏了应该怎么办?”
苏世流顺着秦深的力气从主人的膝上起来,他当然知道应该怎么清理弄脏的地方,这是他刚来秦家时主人就让他牢牢记住的,“呜……奴隶应该舔干净。”
在刚才的高潮之中,秦深的鞋面连带着裤脚都染上了淫靡的液体,他拍了拍苏世流的脸颊,“那苏苏还在等什么?”
奴隶的身体还是软的,可也只能为自己的服侍不周而道歉。眼泪刚刚止住,苏世流的眼角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欲与泪痕,跪着往后挪了两步发软的双腿,然后俯下身子凑到秦深的脚边。
也不是法的摩擦,两片阴唇连带着阴蒂都红肿了起来,带着高潮后流下的亮晶晶的液体,看上去异常淫荡。
秦深抬手在苏世流的穴上扇了一巴掌,力道不重却沾上了满手的透明液体,点评道,“整日挺着逼发骚的奴隶,不操你就会流着水勾引人?”
苏世流在这一下的刺激下,本就只是暂歇的情欲再次被挑了起来,不得不说禁欲调教还是很有效果,他今天比往常的状态敏感多了,旷了许久的穴肉一直没能吃到熟悉的性器,哪怕是刚才的磨穴也基本是刺激外面的阴唇,而里面依旧没有得到满足。
所以苏世流在被简单扇了一下穴之后,很轻易地再次喘息起来,“呜嗯……是奴隶发骚,骚穴……嗯啊……流水才能更好……呜……伺候主人……嗯哈!”
在苏世流的话音还未落下的时候,粗长的性器就强硬地顶开穴口操了进来,丝毫没有顾及已经肿起来的两片阴唇。秦深直接操到了最深处才稍微停了下来,一下一下地慢慢顶着穴内软肉责问,“又搞不清楚称呼了?有教养的奴隶才有一口乖穴,苏苏只会发浪求操,这口下贱的东西叫什么?”
苏世流因为秦深的操干而浑身颤抖着,尤其是穴肉感受到主人的气息,更是兴奋地贴了上去,然后被性器粗暴地操开。舒爽的情欲席卷了全身,听到主人羞辱般的逼问,明明是粗俗的话语却让他身下的水流得更多,连大脑都短暂地空白了几瞬。
“呜嗯……主人……嗯啊……”身体不断的起伏让苏世流的口中呻吟变得破碎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充盈了眼眶,在秦深再一次“听不懂?”的逼问中,苏世流不得不在心底正视自己的淫贱。
是的,是他不乖,不乖的奴隶不应该得到主人的厚待,不乖的奴隶只能用身下的逼去讨好主人,求得主人的宽恕。
苏世流哭着开口,身体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发软而越来越低,快要贴到桌面了,“是……是奴隶的……呜……逼,求主人……嗯啊……操奴隶……嗯呜……把骚逼操乖……呜嗯……”
秦深又重重地顶了一下,几乎快要顶到苏世流的宫口,身体上的强烈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给了苏世流双重快感,几乎是瞬间又达到了再一次的高潮,“嗯啊——呜……”苏世流的脚趾都绷了起来,因为快感刺激而流下的眼泪完全把睫毛打湿了。
秦深叹了一声,“怎么这么敏感,才过了多久又高潮了。”他把几乎软到在桌上的奴隶捞了起来,让人躺在棋桌上承受操干。
苏世流的眼神都还是涣散的,显然还处在高潮之中,语无伦次地遵循本能喃喃说道,“逼、给主人……操……呜嗯……紧的……嗯……”
声音很轻,如果不注意的话可能都听不见,但秦深听懂了苏世流的意思,小奴隶是在邀请他操自己高潮时的穴,此时穴壁会紧紧地绞住入侵的性器,还会有更多水流从伸出涌出,带来更加别致的感受。
秦深无奈地笑了一声,伸手替苏世流擦了擦眼泪,“怎么真被操傻了。”
最后等到秦深射出来的时候,敏感的奴隶又在精柱的刺激之下,再次达到了高潮,性器龟头一抖一抖的,都快要吐不出东西了,整个人像是晕了过去一样,眼眸半阖,身躯在秦深的身下痉挛着。
等到苏世流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浴池里,体内应该是被清洗过了,没有黏腻的感觉,而秦深简单地穿了件浴袍坐在岸边正在看书。
在专门放了药的浴池里面泡了一会儿后,尽管苏世流的身体还是酸软的,但好歹是恢复了一些力气能够动弹了。
苏世流环顾了一周没有多余的衣物,自然也不敢问秦深,不着寸缕地从浴池里走出来,带着各种淫靡痕迹的身躯缓慢地向下滴着水,他走到秦深旁边跪坐下来,“对不起,奴隶体力不支,坏了主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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