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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都是一惊。盛竹子听说金泽丰已死,怒气登时消灭,大声问:“他怎么死的,是谁杀死他的?”
妙玉说:“就是这……这个八达派的……的坏人。”伸手指着李成杰的尸体。
晋培安不禁得意,心想:“原来金泽丰这恶棍竟是给成杰杀的。如此说来,他二人是拼了个同归于尽。好,成杰这孩子,我早知他有种,果然没损了我八达派的威名。”他瞪视妙玉,冷笑说:“你们五常联盟都是好人,偏偏我八达派的便是坏人了。”
妙玉垂泪说:“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说晋掌门,我只是说他。”说着又向李成杰的尸身一指。
兰英向晋培安说:“你恶狠狠地吓唬孩子做什么?妙玉,不用怕,这人怎么坏法,你都说出来好了。师父在这里,有谁敢为难你?”说着向晋培安白了一眼。
晋培安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师父,你敢奉观音菩萨之名,立一个誓吗?”他怕妙玉受了师父的指使,将李成杰的行为说得十分不堪,自己这弟子既已和金泽丰同归于尽,死无对证,便只有听妙玉一面之辞了。
妙玉说:“我对师父决计不敢撒谎。”跟着向外跪倒,双手合十,垂眉说:“弟子妙玉,向师父和各位长辈禀告,决不敢有半句不尽不实的言语。观世音菩萨神通广大,垂怜鉴察。”
众人听她说得诚恳,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对她心生好感。一个黑须书生一直在旁静听,一言不,此时插口说:“小师父既这般立誓,自是谁也信得过的。”兰英说:“晋掌门听见了吗?席先生都这般说,还有什么假的?”她知这黑须书生姓席,人人都叫他席先生,叫什么名字,她却不知,只知他是陕西富平人,一对判官笔出神入化,是点穴打穴的高手。
众人目光都射向妙玉脸上,但见她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质,纯净无瑕,连晋培安也想:“看来这小尼姑不会说谎。”花厅上寂静无声,只候妙玉开口说话。
只听她说:“昨日下午,我随了师父和众师姐去天马山街道,行到中途,下起雨来,下岭之时,我脚底一滑,伸手在山壁上扶了一下,手上弄得满是泥泞青苔。到得岭下,我去山溪里洗手。突然之间,溪水中在我的影子之旁,多了个男子的影子。我吃了一惊,急忙站起,背心上一痛,已给他点中了穴道。我害怕得很,要呼叫师父来救我,但已叫不出声来。那人将我身子提起,走了几丈,放入一个山洞。我心里害怕之极,偏偏动不了,又叫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听见三位师姐分在三个地方叫我:‘妙玉,妙玉,你在哪里?’那人只是笑,低声说:‘她们倘若找到这里,我一起都捉了!’三位师姐到处找寻,又走回了头。”
“隔了好一会儿,那人听到我三位师姐已去远了,便拍开了我的穴道。我当即向山洞外逃走,哪知这人的身法比我快得多,我急步外冲,没想到他早已挡在山洞口,我一头撞在他胸口。他哈哈大笑问:‘你还逃得了么?’我急忙后跃,抽出长剑,便想向他刺去,但想这人也没伤害我,出家人慈悲为本,何苦伤他性命?我佛门中杀生是第一大戒,因此这一剑就没刺出。我说:‘你拦住我干什么?你再不让开,我这剑就要……刺伤你了。’”
“那人只是笑,说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我说:‘我跟你无怨无仇,何必杀你?’那人说:‘那很好啊,那么坐下来谈谈。’我说:‘师父师姐在找我呢,再说,师父不许我随便跟陌生男人说话。’那人说:‘你说都说了,多说几句,少说几句,又有什么分别?’我说:‘快让开罢,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很厉害的?她老人家见到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他说:‘你要打断我两条腿,我就让你打。你师父嘛,她这样老,我可没胃口。’……”
兰英喝道:“胡闹!这些疯话,你也记在心里。”
众人无不忍俊不禁,只是碍着兰英师太,谁也不敢露出半点笑容,人人苦苦忍住。
妙玉说:“他是这样说的啊。”兰英说:“好啦,这些疯话,无关紧要,不用提了,你只说怎么撞到东华派的金泽丰。”
妙玉说:“是。那个人又说了许多话,只不让我出去,说我……我生得好看,要我陪他睡觉……”兰英喝道:“住嘴!小孩子家口没遮拦,这些话也说得的?”妙玉说:“是他说的,我可没答应啊,也没陪他睡觉……”兰英喝声更响:“住口!”
便在此时,抬着李成杰尸身进来的那名八达弟子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兰英大怒,抓起几上茶碗,一扬手,一碗热茶便向他泼了过去,这一泼之中,使上了山岸功内力,既迅且准,那名弟子不及闪避,一碗热茶都泼在脸上,只痛得哇哇大叫。
晋培安怒道:“你的弟子说得,我的弟子便笑不得?好不横蛮!”
兰英斜眼说:“兰陵兰英横蛮了几十年啦,你今日才知道?”说着提起那只空茶碗,便欲向晋培安掷去。晋培安正眼也不向她瞧,反而转过了身子。兰英见他一番有恃无恐的模样,又素知八达派掌门武功了得,倒也不敢造次,缓缓放下茶碗,对妙玉说:“说下去!那些没要紧的话,别再多说。”
妙玉说:“是了,师父。我要从山洞中出来,那人却一定拦着不放。眼看天色黑了,我心里焦急得很,提剑便向他刺去。师父,弟子不敢犯杀戒,不是真的要杀他,不过想吓他一吓。我使的是一招‘金针渡劫’,不料他左手伸了过来,抓向我……我身上,我吃了一惊,向旁闪避,手里的长剑便给他夺了去。那人武功好厉害,右手拿着剑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剑尖,只轻轻一扳,咔的一声,便将我这柄剑扳断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兰英问:“板断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妙玉说:“是!”
兰英和盛竹子对望一眼,均想:“万家欢若将长剑从中折断,自也毫不稀奇。但以二指之力,扳断一柄纯钢剑寸许一截,指力当真非同小可。”盛竹子一伸手,从一名弟子腰间拔出一柄长剑,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剑尖,轻轻一扳,嚓的一声,扳断了寸许长的一截,问道:“是这样么?”妙玉说:“是。原来盛竹子掌门也会!”盛竹子哼的一声,将断剑还入弟子剑鞘,左手在几上一拍,一段寸许来长的断剑头平平嵌入了桌面。
妙玉欢喜说:“这一手好功夫,我猜那恶人一定不会了。”突然间神色黯然,垂下眼皮,轻轻叹息了一声说:“唉,可惜盛竹子掌门那时没在,否则金师兄也不会身受重伤了。”盛竹子问:“什么身受重伤?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么?”妙玉说:“是啊,金师兄因为身受重伤,才会给那恶人李成杰害死。”
晋培安听她称万家欢为“恶人”,称自己的弟子也是“恶人”,竟将八达门下与那臭名昭彰的淫贼相提并论,不禁又哼了一声。
众人见妙玉一双妙目之中泪水滚来滚去,眼见便要哭出声来,容色又可怜,又可爱,一时谁也不敢去问她。盛竹子、若干惠、席先生、毛子峰等长辈,都不自禁地心生爱怜,倘若她不是出家的尼姑,好几个人都想伸手去拍拍她背脊、摸摸她头顶地加以慰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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