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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道:“你是真笨还是假聪明,你们两个这么一折腾,说出去都是为了李臻,人家李臻一个姑娘家的脸面上好看吗?”
尹子奇本来坐着生气,这时就不安的挪动一下屁股,缓缓说道:“我没问题,我道歉。钱我和你一人一份,事是我惹出的,也不好叫你一个人破费。我这人,可是有情义的,不像某些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却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口蜜腹剑。”
齐树柏听了又要发火,我忙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树柏,你是班委会成员,胸怀要宽广一点,行事要高风亮节。好了,都给我一个面子,撂开手,大家还是好朋友。”
齐树柏点头答应,道:“好吧,我听你的,酒我全包了。”
那两个家伙的问题解决了,我的麻烦来了,不大不小。
吃完火锅的第二天,付捷不理我了,连廖远都不理我了。
我只好打发杨思宇去替我解释。不都是为了班级团结,为了搞好运动会吗?人家尹子奇齐树柏给李臻道歉,旁边站那么多人不好看,所以没请她们几个。杨思宇去了,好半天不回来,我等得头昏脑胀,于是躺下睡了一会儿。半梦半醒中,听见门“哐哐”的响了几下,就惊醒了,扭过头去看,是尹子奇回来了,刚要发火骂他弄这么大动静干什么,却看见他脸上有愠色,本来整洁的发型这会乱了,也顾不上树立,我便忍住骂,问他怎么了。
尹子奇走到桌前,端起杯子灌了一气凉开水,气呼呼说道:“都是你跟齐树柏闹的,李臻都不理我了。”
我奇怪说道:“她前几日不是都原谅你了吗?又耍什么鬼吹火,连我都扯进去了。”
尹子奇又过去,一屁股坐到杨思宇床头边,呼呼喘气,任凭我问得口干舌燥,他就是不说出个缘由,只得罢了。再睡不着,便起身看书。一时齐树柏进宿舍来,却一脸喜气,还哼着歌,五音不全的。这两个家伙,真是奇怪。我想问齐树柏什么事如此高兴,忽然瞥见尹子奇两眼恶狠狠瞪着他,便有所明白,再不敢说话,还是看自己的书吧,张无忌正跟赵敏谈情说爱呢。
直到晚饭时节,杨思宇才回来。我没给他好脸色,他却死皮赖脸的挤到我身边,小声告诉我说,付捷听了解释不吭气,看那样子似乎原谅你了,廖远却一个劲叨叨,要你亲自去向她两人解释。奶奶的,哦,这是我最近发明的口头禅,这里还是第一次用。女人的心思真难捉摸啊,我为什么要给她两人道歉呢?看了几页书,杨思宇拿起饭盒准备出去了,他一定是又要去找秦若琪。我忽然想到付捷那张青春快乐的面容,和那清泉一样的笑声,决定还是道歉解释一下吧。最近我的早餐问题一直由付捷料理,我是一个不善于自己照顾自己的人,吃饭饱一顿饥一顿的,碰上喜欢吃的便多吃几口,碰上不喜欢吃的便少吃或者干脆不吃,宁肯饿着,绝不委屈了自己的嘴。学校食堂上万人的灶,午饭晚饭正餐不必说,多少有几样菜,还可以挑拣,早餐却很简单,大多时侯是稀饭白馒头,那馒头硬得石头一样,能崩掉大牙,稀饭经常是前天剩下的米饭对上白开水,随便煮一煮端出来给学生们吃,跟喂猪差不多,根本没胃口,所以常常就不吃早餐了。付捷知道了说这样子下去对身体不好,她便主动打理起我的生活来。单说早餐,她就不辞辛劳,跑外面给我买来油炸馒头和油茶,或者烤饼夹煎鸡蛋和小米粥,有时是肉夹馍和咖啡等等,不一而足,很是丰盛,色香味样样俱全,我想给她钱她却不要,就为这份辛苦,也应该好好感谢感谢她的。琢磨一阵,想起今天是周末,可以出去散散心的,便喊杨思宇回来,悄悄交代他出去“暖风烤吧”里订一间包厢,晚上叫上付捷一起去。
杨思宇听见高兴的笑了,问道:“单请付捷一个人吗?其他人请不请?吃烧烤人少了没意思。”
我说道:“主要是请付捷,其他人她爱请谁就请谁,由她自己定吧。”
杨思宇说了一声好,准备出门,又回头一本正经问道:“能不能请上秦若琪。”
我想踢他一脚。
我认为侗族是个爱美的民族,因为杨思宇挑的这地方我很喜欢,隔着很大一面窗户,马路那边就是植物园,晚上的空气,清新而散漫,像流水一样的流淌,带着一丝丝凉意,吹进敞开的窗户,把烤吧里的炙热降了下来。烤吧门前是长安街,笔直延伸,两头看不到边,我没有走过这条路,所以不知道它起于何处,将通向何方。秦若琪说长安街北面通到小梢门,南面通向长安县,我笑说你一个眉县小姑娘知道什么,她撅起嘴巴,不高兴了,一会儿忘记了,凑到廖远身边看她点菜,指手画脚,廖远有点不耐烦,几次赶她回座位上去,别打搅人。我瞅一眼付捷,她微微一笑,却不说话,她装深沉。杨思宇说他走过长安街,就是北面通到小梢门南面通到长安县,这等于没说,我刚要批驳,付捷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我明白过来,换成一句“可能是吧”。秦若琪马上转过身,瞅着我,说道:“是不是,是不是,我没说错吧。”
我和付捷大笑起来,杨思宇忽然脸色一红,这次是他凑近廖远点菜。廖远已经点好了,菜单递给我叫我再审查一遍,我笑道:“奶奶的,还审查?你当我是领导干部呢。”
我这是第一次进烤吧,第一次自己动手烤东西吃,手底下生疏,只好现看现学,现学现烤。付捷廖远却都很熟练,肉签子菜签子在她两人手中上下翻飞,红红的火苗照在付捷脸上,就像日头洒在荷叶上,灿烂了整个烤吧。她一会儿拿起毛刷子抹油,一会儿撒调料,几下子就烤好了四五样菜,素鸡、菜花、毛肚还有豆腐皮卷金针菇,我嫌素了,要来一把牛蹄筋自己烤,翻来翻去几下,几根就掉地下了,几个人哈哈大笑,付捷瞪我一眼,我尴尬一笑,说道:“没办法,它自己往地下跑,拦挡不住的。”
付捷娇嗔一笑,过来一把抢了过去烤,几下翻腾,该上的料都上了,一会儿就黄灿灿溢出香气来,我馋了,从她手中抢过一根吃,她说等会儿,我说等不及了。廖远就在旁边,“噗嗤”一笑,插话道:“你俩说话把主语带出来好不好?什么等会儿等不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干什么呢。”
付捷“咯咯”大笑,这还是她今晚上第一次开怀畅笑,在微明的灯火里,她妩媚似水的脸额,就真的开了花一样的灿烂,我抓着签子呆了。一会儿,各样菜烤了两三盘子,廖远喊大家来吃,挨着桌子坐了一圈。秦若琪吃着一块豆皮卷金针菇,那金针菇粘牙缝,手指磋磨着取,怎么都捏不住取不下来,喊叫杨思宇帮她,杨思宇刚伸手指到了牙边,秦若琪忽然间“噗嗤”一笑,竟咬着了杨思宇的手指,疼得他甩手咧嘴。付捷开始打跌,一把肉签子扔火上了,我不管生熟,忙一把抓起吃了起来,味道不错。
付捷问还想吃什么,我说羊肉片吧。
她还没吃一口。
烧烤店老板像是陕北那边的人,或者是内蒙河套那一带人,他的话我听不懂,我的话他也听不懂,我要一瓶啤酒,他送来一把子羊排骨,我要一杯清茶,他送来一把子鸡翅膀,我干脆什么都不要了,他就送啤酒进来了。真有意思。
付捷啃着一只烤鸡翅膀,看她那玉米粒儿般的细牙儿,我担心鸡翅要硌着她的牙儿了。她吃东西真叫人担心,好像鸡翅膀很烫的似的,两只手各伸出三个指头,鸡翅膀两头小心捏着,怕烫着了嘴,便时不时“兮兮”的吹气,看似咬了一口,鸡翅膀却只留下一点牙印儿。这会,一个青椒辣着她了,忙不迭端起我的啤酒杯喝,随手青椒塞给我,道:“你吃了吧,太辣了,兮兮。”
我很听话的,尤其是美女的话。
但那只辣子我没感觉出辣味来,或许她的味蕾太敏感了吧。
杨思宇跟秦若琪两个会吃,肉啊菜啊都捋到小盘子里,调了醋和蒜泥之类,筷子夹着吃,我和付捷廖远都嘴巴从签子上咬着吃,一会儿工夫,三个人嘴边擦摸上黑乎乎的焦炭油墨,互相看看,乌起码黑,就像舞台上的大花脸,实在忍不住笑。
正吃得香,谁踩我脚了,我侧身低头去看,付捷这次故意更加用力的踩了一下,我一疼,刚要喊疼,她一块烤豆腐塞进我嘴里,于是脚上的疼和嘴巴里的烫,就叫我出了一身汗。廖远拾起一张谁刚擦了嘴巴的纸巾,在我额头上擦来擦去,边擦边说道:“男人爱流汗,那是肾虚的表现,哎哎,老板哪,”她长声噎气喊道,“再来一盘羊腰子。”
呵呵,这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不过我喜欢吃烤羊腰子。
付捷包里掏出一个湿巾,悄悄擦了我脸上的汗和嘴边的黑。
呵呵,这饭吃得……
一时吃毕,我结了帐,回去走路上时,付捷开始往后边溜,不经意间用脚绊我一下,我瞅一眼她,她妩媚一笑,我和她便渐渐的落在后面了。远远听见廖远在教训杨思宇什么,秦若琪帮杨思宇解释什么,廖远声音渐渐高起来,吵架似的喊道:“侗族怎么是汉族演变来的呢,你们俩没学过历史吗?秦汉时期,云贵一带,就有一支叫骆越的民族,这就是侗族的先民,亏你杨思宇还是侗族呢,连自己的民族起源都不知道,真是可笑可叹之极。至于后来叫僚,那是封建社会对侗族的蔑称,自然要批评的,我们现在五十六个民族,都是兄弟。”就听见秦若琪说道:“侗族有三宝,你知道不知道?”廖远便不说话了。杨思宇笑道:“在我们那儿,有三样东西,历史传承悠久,是侗族文化极为珍贵的遗产,被人称为侗人三宝,分别是鼓楼、大歌和桥。”
渐渐跟他们三人拉开距离,绕过植物园时,付捷猛的拉起我的手,快速窜过马路,走另马路另一边树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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