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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五,金陵一派热闹繁华,秦淮河上来往行船络绎不绝,乌衣巷口沿街叫卖此起彼伏。李平阳掀开客船的船帘,站在船板上四下张望着周遭热热闹闹的众生图。
有几个小贩大约是瞧见了他们,远远朝船上挥手:“夫人安康,上好的菖蒲要不要带点?”
“我这有刚刚洗出来的筠筒,回去包粽子可好了。带上点走吧?”
张峒道也从客舱里弯着腰出来,站在甲板上。比起李平阳的神态轻松,他倒是颇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整理了下衣襟,便又抬头问李平阳:“我这件衣服真的好吗?会不会瞧着太张扬了?眼下我并无官职,还是穿得如此华丽,总觉得要被人说些闲话的。”
“这不是挺好看的嘛?你再把那几件看起来就卡脖子的圆领袍拿出来,我就不跟你说话了。”李平阳随意地回了几句,上上下下瞧着张峒道身上银边翠绿色的翻领袍和胡人制式的跨带,衬得他宽肩窄腰高大英武,通身的富贵气派,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太白先生乃是长辈,又传盛名于天下,我这样招摇,看起来会不会太轻浮了。”
“你不是之前一直说仰慕阿耶,眼下真的要见面了,怎么反而踟蹰?”李平阳听了张峒道一路的碎碎念,颇有些无奈,“前事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什么诗仙酒仙月中仙,眼下就是个步伐蹒跚的老人家罢了。”
张峒道还是紧张:“但是,哎……再提到太白先生,总觉得仿佛是传说神话之中的人物,我眼下沦为白身,又要四处讨生活,实在是狼狈。”
“没事没事。我最糟糕的时候茹毛饮血,天天在山里跟狼群搏斗呢。”李平阳不得法地安慰着,“再说了你都打算开镖局了,我也算总算能有个正经生计,这不是好事吗?”
提起镖局的事情,张峒道神态多了几分自信,脸上神色也终于轻松不少:“正好这几天我在金陵城里找找有没有适合的地方,如果真的开在乌江县生意估计太少了,如果这里有便宜些的地方,到底是繁华之地好一些。”
衔蝉从船舱里爬出来,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有些怕地拽住李平阳的衣角:“船好晃啊。”
“正常的,多坐几次就好了。”李平阳低头看着他,习惯性给他头顶一个栗子,“等到镖局真的开起来了,你不仅要习惯坐船,还要习惯坐马车骑马甚至徒步爬山,到时候可容不得后悔哦。”
“我不后悔,大丈夫不畏艰难,志向不改。”衔蝉文绉绉地说着,这话一听就是张峒道或者陆载教导的。
李平阳被酸得略有些牙疼,揉揉头:“好孩子好孩子,说得对。”
“你们今后要长久相处,衔蝉,你还是喊李夫人吗?会不会有些生疏了?”张峒道看着二人嬉嬉闹闹的模样,不由得笑着提醒。
此话一出,李平阳和衔蝉对视一眼,二人眼中居然均闪过一丝无措,还是李平阳先反应过来,低下头指着自己的脸:“感觉一直叫李夫人李夫人的的确好生疏,毕竟你以后就跟着我混了,咱们俩之间的称呼还是得改一改。”
李平阳福如心至:“有了!你就叫我‘神仙娘娘’吧!”
衔蝉还没说话,张峒道先忍不住出了声:“你好好想!不要胡来!”
最得意的想法被驳回了,李平阳有点委屈地瘪瘪嘴:“好嘛好嘛……那叫什么?叫大哥?或者大姐?总不能收养之后你喊我娘亲吧?那更奇怪了!”
她这一番嘀咕弄得衔蝉也有点无措,扭头求助似的看向张峒道。
张峒道看看李平阳,又低下头看看衔蝉,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这有什么想不出来的。你要教授他功夫剑法,从此后你不就是他的师父了吗?”
李平阳抬起头有点惊讶地望着张峒道,在低头好像是第一次见着衔蝉似的仔仔细细端详一番,小声嘀咕起来:“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我是他的师父?”
张峒道看着她那个样子,有点无奈地笑了,在衔蝉背后拍了拍:“叫吧。”
衔蝉抬起眼看看张峒道,有点忐忑地拽拽李平阳的衣服角:“师父?”
这声听在李平阳耳朵里格外清脆悦耳,她不由得笑起来,蹲下身上上下下又打量一番:“是好听啊!再叫一声来听听?”
渡口边来人络绎不绝,李伯禽为李白拢了拢披风,递上来一杯凉茶:“父亲,喝口水润润嗓子吧?这天气已经热起来了,要多喝些水才是。”
李白坐在茶摊边上,捻须笑着,眼光远远地眺望渡口,带着些期待和欢喜:“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孟夫子这诗写得真好啊,清新自然,天生地带着暑天的清凉气息,合该这时节多念几句。”
一艘船在渡口边停下,船还没靠岸,李平阳便等不及扶着剑从船上跳下来,背后跟着个样貌堂堂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下了船:“伯禽,你没告诉我我有孙子了啊?”
“阿耶,可不要瞎说,那是路上捡到的遗孤。”李平阳小跑过来,在李白面前停下。
李白陷入了恍惚,这许多年过去,无论何时再见到李平阳,他依旧会想起那个当年跟在裴斐背后抱着剑,脸颊肉嘟嘟的小女娃:“平阳,你回来了。”
李平阳点点头,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李白:“这是杨妃的一截指骨烧成的骨灰,是我们最后唯一能找到的凭证了。究竟怎么办,阿耶你来决定吧。”
李白接过那个小小的瓷瓶,放在手心。
一阵带着暑气的微风吹过,周遭嘈杂的人声一如长安多年前的热闹。他合起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娘娘好生安葬吧。连同长安那三千盏不落的华灯,和那些天性风流的日子一起安葬吧。从此后尘归尘土归土,总该把那些都放下,看向今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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