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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音道君雪白的藕臂上从手腕到手肘,都已经戴满了这种红绳手链……
宁舒本想问她怎么不用本子,这才想起来她曾经说过,因为会经常忘记本子在哪里。还好她的胳膊长在身上,要不然这法子也不行了。
等风音找到记录在哪,宁舒和楚卿如已经陪她在夜晚的寒风里站了足足有将近半个时辰,不过能拿到自己的笛子,兴奋还是冲淡了别的感觉,宁舒和楚卿如期待地相视一笑,只见风音从自己的一个储物戒指里摸出一个长短和笛子差不多的锦袋来,“找到了!”
当她打开锦袋笑容满面把笛子掏出来的瞬间,宁舒觉得自己一定又是被劫雷劈到了,否则这种五内俱焚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不华丽但是素雅的碧竹笛怎么黑乎乎的了!
黑也就算了!要是闪亮如黑曜石那种也是很美的,可眼前这只笛子乌黑乌黑,没有什么光泽,笛身上面像是被狗啃过,凹凸不平,几道裂纹就像没劈开的柴火,还是少了一半没点着那种。
“阿碧!你还我阿碧!”
那一晚,宁舒的哀嚎和风音的尖叫惊醒了附近的所有人,容澈听到宁舒的声音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急忙跑出来,可和所有人看到的一样,他也惊呆了。
一介元婴风音道君因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躺在地面被宁舒坐在身上掐住脖子话都说不出来,楚卿如急得都快哭了,死命拉宁舒都拉不开。
不止道修,魔修的人也都出来围观,里三层外三层把她们三人围的水泄不通。
容澈看情况不好马上上前制止,他轻易便把宁舒拎了起来本想开口,却因为看见宁舒的脸而一怔。
她哭得好可怜。
红红的眼圈还在往外冒眼泪,腮边湿得水渍留下好几条痕迹,嘴唇气得都没了颜色。
他还没见过宁舒被气成这样。
“发生什么事了?”一旁,围观的魔修中突然出现一个暗影,“现在就开打了?来来来,带我一个,看我不把……”
“你省省吧,是他们道修自己的事。”说话的是幽罗岛的五个元婴之一,飞骆。
“内讧?”黑影的音调里有点扫兴,“白期待了……”
“说来也奇怪,风音怎么也算道修里有名号的元婴,怎么被一个金丹小姑娘打成这样?不过……既然是宿微谷这个宁舒,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阿衡,道魔会你没有去所以不知道,这个叫宁舒的姑娘真是有趣得紧。”
池衡从暗影中脱出,慢慢走过飞骆往前看了看,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再厉害都只是个金丹,打就打,居然还用这么无趣的打法。”
“这次我们来是为师兄的双修大典保驾,你别一心只想着斗法。”飞骆教训道,“当心回去掌门再关你紧闭。”
“要不是被那个混蛋关了紧闭,道魔会还有道修嚣张的机会?”提起这件事,池衡便气得直咬牙。
“你啊……”飞骆本想再说一句,可一想说了也没用索性将目光落回到中心的几个人身上。
灰头土脸的风音跳了起来,委屈极了说道:“怎么了嘛!这笛子很厉害的!虽然我忘了它是怎么厉害的,但是它真的……你你你别过来!我不欺负小辈的!”
围着的人太多,很多昭天派的人见自家师姐被欺负也都赶上前来想要知道究竟,毕竟是在玄阴峰的地盘,明天还有大典,容澈决定回去再细问,于是他抬手随意捏了个禁制,将宁舒装在中间悬浮在自己身边,硬是将她就这样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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