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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严扑哧笑出声来,“我知道他其实不坏,我没有恨他,你放心!”
铁心慈拿到笔记,顿时如获至宝,眼看考期将近,一头扎了进去,看书看得昏天黑地。他有时也想,寝室每天干干净净,自己换下的衣服总是会洗好放好,程严不是要看书吗,哪里来这么多时间。他终于沉静下来偷偷观察,这才发现他睡懒觉的时候,程严已早早起床搞卫生洗衣服然后出去看书吃饭。等他去吃早餐回来,程严正好回来把他的床铺被子整理好,连上课的课本都找出来整整齐齐放在书桌上。午休时,程严躲在看门老头的值班室吃饭看书,或者帮他干些活。到了晚上,他不到熄灯绝不会回来。
敢情他在躲我!铁心慈这才回过神来,心里像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考试结束那天,他好奇地翻开程严桌上那本不起眼的笔记本,那是用学校发的练习簿订成,寒酸得让人心疼,里面的一笔一划都极其工整有力,他终于发现,他桌上那本与这本,出自同一个人。
胸口仿佛被人狠狠用利器刺入,他抚摸着那熟悉的字迹,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有眼无珠和麻木不仁。
自己凭什么得到这样的对待,就凭自己有个有权的爸爸吗?就凭自己有钱吗?
除了这,他哪一样能比得上那个瘦削苍白的少年!
合上笔记本,他默默地走出寝室,程严微笑着迎面而来,见到他,立刻把笑容敛去,瑟缩着贴到墙角,他停住脚步,很想对他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慌慌张张离开,头也不敢回。
程严今天特别高兴,他学得扎实,这次所有考试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考完梅林要人把他叫去办公室,告诉他勤工俭学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他和另一个同学一起到超市做促销,虽然工资不高,但按照卖出的数量还能有百分之五的提成。他掐指一算,干得好下个学期的生活费就有了着落,说不定还能买部二手电脑回来。下个学期就要开课了,自己还什么都不懂,又不敢找瘟神借电脑用,学校的也是粥少僧多,只能靠自己解决。
路上正好碰到铁心慈,他又板着脸,看来考试不太理想,他吓得浑身冷汗,生怕他又把怒气转移到他身上,好在刚考完,瘟神总算得到解放,看起来急着去玩,暂时没空跟他生气,让他逃过一劫。回到寝室,他连连拍着胸口,又觉得有些好笑,暗骂自己胆小如鼠。
铁心慈径直找到梅林,劈头就问:“笔记是程严给你的?”
梅林翻翻白眼,懒得理他。
“到底是不是?”瘟神郁闷了许久,脾气又上来了。
“你爸要你考完就回去!”梅林顾左右而言他,“票我爸已经订好了,明天早上的飞机。”
“回去干什么!”铁心慈气呼呼地坐下来,把腿往桌子上一搁,“还不是挨骂,我少让他发点脾气也是对他好,省得哪天被我气死!”
“我不管你那么多,明天我送你到机场我的使命就到此结束,你别再害我被老头子念。”他边说边起身,大大伸了个懒腰,“总算考完了,真累!走吧,咱们好好放松放松!”
铁心慈默默跟他走出来,梅林若有所思地看着宿舍那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程严在不在,算了,你们俩不对盘,还是别叫他,省得你呆会又发神经!”
铁心慈瓮声瓮气道:“笔记是他拿给你的对不对,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我,难道我真的这么可怕吗?”
梅林哼了一声,“你自己干的事自己清楚!”说完掉头就走,让他慢慢想明白。
想明白就不是瘟神了。听说铁心慈要走,几人又聚在一起为他饯行,大家又大喝一场,临走时梅林把他送回寝室,把机票拿给他,叮嘱道:“明天早晨九点我来接你,从这里到机场要一个小时,你可别误了!”
铁心慈喝得头昏眼花,连连称是,拿着机票摇摇晃晃往宿舍走。寝室里,程严正在给爸爸写信,他喜滋滋地写着,考试考得很好,寒假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明年的生活费就有了,要爸爸不要寄钱来,自己保重身体……
铁心慈一脚把门踢开,程严吓得跳起来,他盯着程严看了看,呵呵直笑,“瘦猴子,我明天要走了……”话没说完,他一头扑到床上。见他浑身酒气,程严连忙去洗了毛巾给他擦脸,铁心慈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拖进怀里,嘟哝道:“别动,我抱你睡觉!”
程严戳戳他胸膛,他眯着眼瞧了瞧,一口亲在他唇上,程严好不容易挪开他的嘴,刚想推开他,他竟已鼾声如雷,只是,双臂箍得更紧。
算了,他都要走了。程严这样想着,刚一闭眼,灯已熄了,他悄悄叹了口气,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坠入甜甜的梦里。
铁心慈一觉醒来,某种甜蜜的记忆呼之欲出,怀里却已空了。他坐在床边发了会呆,才发现桌上是自己的书包,书包里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外层放着p3和证件钱包,机票也在,他回头看着那张空空的床,突然很想看看那人没睡醒时眯着眼发呆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多想一只温驯的小猫,让人忍不住想爱抚。
手机惊天动地地响起来,他刚按下接听,梅林火急火燎地吼着,“你到底有没有记性,昨天不是已经说过让你早点起床吗!”
他这才醒悟过来,迅速刷牙洗脸,把书包一背就冲了出去。
梅林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油门一踩就飙起来,铁心慈自知有愧,跟他哼哈了两句,见他脸色稍缓,本性顿时冒出来,愤愤道:“那瘦猴子一点也不够意思,我要走了都不来送送,亏得我这些日子好吃好喝地伺候,看我下学期怎么治他!”
梅林非常反感,冷冷道:“人家可不像你这种公子爷,上上下下都要人打点,他八点半就要上班,赚下学期的生活费!”
铁心慈愣住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怎么从来不对我说!”
梅林不怒反笑,“你怎么会知道,你除了吃饭睡觉喝酒惹事还会关心什么,你会关心他吗?他感冒发烧还要撑着给你这个少爷打扫卫生洗衣服,你也好意思,连内裤也要他洗!”他脑子里闪过一张烧得潮红的脸,突然觉得有些悲哀,“要不是我时不时盯着,他就是病死了也没人理!”
他眼中氤氲起一层雾气,狠狠吸了口气,把心头涌动的情绪憋了回去,冷笑着,“那天我看到他写回去的信,从头到尾都在说他的室友和同学对他多么好,多么关心他,我真想拿给你看,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混帐东西!”
“别说了!”铁心慈恼羞成怒,“你以为我想吗!他什么事也不跟我说,每天躲着我,路上碰到了也装作没看到,他的性格本来就这么别扭,难道要我一个大老爷们天天涎着脸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不成!”
梅林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放弃跟一头牛沟通的努力,把车开得更快,只想赶快送走这瘟神,回头上超市去看看程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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