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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主要是关于跑车的。多数时间是白泽在说,楚劣尘在听。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个在说车子,一个却在研究男人。
都说医生是流氓,那法医就是流氓中的流氓。他们不但能透过衣服看到对方的皮肤、肌肉、骨骼,还能从一些细节分析出对方的性格、习惯、喜好、最近做过什么事。楚劣尘是法医中最出类拔萃的,同时他也是犯罪心理学专家,更加是个男人,一个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
一个正常男人在看着一名心仪女性时的心态是如何的,那他此刻看着白泽的心态也是一样的。
只是他看得更深更远,更细致罢了。
白泽是非常有魅力的男生,不提身材和声音,只是顾盼间流露出的灵气与媚态就足以让他见一次就一辈子也忘不了。更何况完完整整的一个人站在他面前?
怎么可能戴上帽子和口罩他就认不出来呢?
那天白泽刚走出电梯他就注意到对方了,英俊挺拔的小帅哥每往前走一步,他的心脏就会漏跳一拍。在这之前他因晚宴上的惊鸿一面而彻夜难眠,正在纠结如何找机会接近对方,却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玩心大起,失控到不顾同学们的视线跟他斗起嘴来。白泽绝不会知道,他当时心中是多么的喜悦和激动。
服务员将果汁放在桌上,楚劣尘顺势提起杯子,轻抿了一口,草莓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像眼前这个男孩一样,让人很想一亲芳泽。楚劣尘的视线焦灼在白泽的脸上、身上,舍不得眨一下眼睛。想到白泽那句:怕我吃了你?
楚劣尘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其实这句话应该是他反问白泽的。不过结果就是白泽被吓跑,他再也追不回来了。
他可不会做那种傻事。
饭菜上齐,跑车的话题也接近尾声,楚劣尘随意问道:“对了,你之前说梁风是那个……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什么?”
“那倒没有。”他脑抽了才会把自己被包养的事到处乱说。白泽一脸纯洁的说:“我不小心看到他跟别的男生亲热,又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觉得膈应,所以不想让他给我检查。”
“哦……”楚劣尘原本松了一口气,但听到白泽后边的话整颗心又提了起来。他第一眼见白泽的时候,对方从头到脚散发出的阴柔气息,让他误以为对方是个gay,可后来几次接触,他推翻了自己最初的判断,白泽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
直男碰不得,这是同志世界铁的定律,可他就是忍不住亲近对方。他已经三十多岁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把持不住自己,幼稚的想要试着掰弯对方。
他知道这是个不可能的任务,但他不想放弃,如此尤物,这辈子不可能再遇到第二个。所以,但凡有一丝机会他也会争取。
不过首先,他必须要确认一件事。
楚劣尘试探性的问道:“你……很讨厌同性恋?”
“也谈不上讨厌吧,别人的性取向我有什么权利干涉?只要同性恋别来喜欢我,我还是能接受的。”
“咳咳,你这个想法很好,很好。”楚劣尘下意识的把手伸进裤兜,摸出了香烟和火机,想借烟草来缓解一下尴尬不安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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