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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脸色苍白,强撑着走了没多远,急火攻心也晕了过去。
“文哥!”
顾远一个转身的功夫就看见罗文倒了,米米看见爹晕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舒景川把罗文拉住,顾远赶过来把人扛在肩上,米米交给舒景川抱着,几人急匆匆地往医馆跑。
罗文被大夫扎了针,此刻还没有清醒过来,顾远舒景川抱着米米,一言不发的守在门口。
“这该如何是好……”
顾远和舒景川愁啊,米米哭的一抽一抽的,才刚哄好没多久,因为被两个伯伯嘱咐过,此时只能小声小声的看着门叫爹。
舒景川给米米拍着后背,“那人有说他们具体回来的时间吗?”
顾远摇摇头,“就说几日后,和王都过来的人一起回来。”
舒景川愁容满面:“或许他就是其中一员,没到最后,总还有希望。”
“希望如此吧……”
顾远握住了舒景川的手,“你放心,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干出这种混账事,到哪儿我都得带上你。”
“呜呜…………”
舒景川猛地回头,“文哥醒了!”
两人抱着孩子推门而入,罗文把脸转了过去,呜咽声还是清晰的传到了两人耳朵里。
“爹爹————!”
米米伸着手往床上够,舒景川连忙把米米抱过去,“文哥,你还有米米,顾远打听过了,他们还有一批人要在王都耽搁几天。”
罗文把米米紧紧抱住,声嘶力竭地朝两人哭诉:“那个臭王八蛋,这下好了,死了也只能立个衣冠冢,不晓得有没有被野狗刨出来吃了!”
“他、他都……他都不知道我们有米米!”
罗文边哭边用手捶自己胸口,米米帮他擦着脸上的眼泪,两人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顾远舒景川没说什么让罗文别哭了之类的话,就默默坐在一边等他发泄完。
遇见伤心事就是要发泄出来才好,什么都往肚子里咽,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病灶长在身体里。
罗文只觉得自己眼泪都快流干了,好久没哭这么痛快,突然停下时,再想起李老大就不怎么伤心了。
回家的路上,几人都有些沉默,米米哭累了,这会儿睡的正香,黑豆的马蹄声和车轱辘声混在一起,倒显得周围更安静了。
蓬州城。
“李校尉,你在给家里人挑选首饰?”
李朝,也就是李老大嗯了一声,脸上满是幸福的光芒,“给我夫郎挑的,他喜欢这些。”
李老大比起离家之前黑了也瘦了,左手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刀疤,终究还是让他去混了点名头出来。
两年时间,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兵变成现在的正六品校尉,都是身上一道道伤疤换来的。
他们一起从蓬州出去的,不止他一个人拼出了名头,还有两个,不过他们没有回来,选择留在王都。
也有人劝他留下来,要是回了蓬州,那他一辈子都只能止步于校尉。
李老大觉得前途虽好,但是却比上在蓬州等他归家的夫郎,不知道多买几根簪子能不能将人哄好,自己走的时候,他可是好几天都没搭理自己。
李老大选的正开心,外面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地小兵通传:“李校尉,他们又闹起来了!”
“他们又要干嘛?!”李老大是真心烦那些个世家贵族,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不肯认清现实,当真是以前的好日子过多了。
“他们说不想再往前走了,就要留在蓬州城。”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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