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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还有些柴没烧完,顾远烧了一锅水打算洗漱一下,毕竟往后赶路的日子多,哪有什么洗热水澡的机会。
舒景川自己躺在屋檐下玩,顾远时不时就要探个脑袋出去看他在干嘛,最好是能抓到舒景川装疯卖傻骗他的证据。
水烧好,顾远出去把舒景川拖了进来,“要洗洗吗?”
顾远把帕子打湿,揪干了往舒景川脸上糊,“不准动,你都臭烘烘了,还不擦擦。”
舒景川还是不停挣扎,等顾远把帕子拿开,他整张脸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
顾远心虚低头:“谁让你乱动的,搓红了活该。”
舒景川前面的头发都被顾远搓得飞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跟被炮仗炸过一样。
顾远正在纠结要不要把他衣服扒了也给擦一擦,眼睛突然瞄到舒景川一点点变红的耳朵,立马决定将人扒了…………
“你挺厉害啊,居然想抠我的眼珠子。”
“你还扯我的头发。”
“你知道我现在还剩多少钱吗?”虽然这些钱都是从你手里弄来的。
顾远见没人搭理自己的碎碎念,屁股往后撞了一下,不满道:“你怎么不说话?”
良久,顾远都快睡着了,才听到里面的声音。
“谢谢。”
人疯了怎么还会脸红,顾远要是没看见舒景川耳朵,他怕是真要相信舒景川疯了。
他没问舒景川为什么要这样,直到发现舒景川没真疯时,他才意识到舒景川是个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公子,一朝落寞被人这样欺辱,没当场撞墙而死已经很坚强了。
“你睡着了吗?”
顾远翻了个身,舒景川跟他躺在一起有点挤,他都快贴到墙上了。
“明天我们出城,你继续装傻,我怕那那伙人反水。”
顾远拍拍面前的凸起,“你听到没有。”
“嗯。”
第二天一早,顾远和疯疯癫癫的舒景川去到城门口等待,果然有个本地人就是方便,才走一刻钟就到了地方。
这会儿过来等开城门的人不少,不过大多是有马车的富贵人家。
顾远把舒景川挡住不让外人注意到他,一直到艳阳高照,两人踏出城门那一刻心才落到了实处。
从外面看柳州城的城门十分气派,顾远撇撇嘴,可惜以后看不见了,这好歹是他出生的地方。
两人一直走出几里地,顾远再往回看柳州城已经成了远处的小点,路上还有背着菜去里面卖的农户。
“你觉得我们去什么地方比较好?”
舒景川不解问:“你之前没想好去哪里?”
顾远一脚踩在路边的野草上,外面的湳沨路都是泥巴,前几天下了雨,鞋子上很容易粘上泥巴。
“我连柳州城都没逛过,更别提是其他地方。”
顾远满含期待地把问题抛给舒景川,“你觉得我们去什么地方好?我之前都以为你走了,没想到我俩居然凑到了一起。”
舒景川嘴角轻轻弯了一下,“我也以为你走了。”
“叛军一路往上,必定会经过这里前往王都,我们要避开,不然一定会被抓去充兵,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且都开始打仗了,咱们这里竟然还没有官府的来征兵,你以为是为什么。”
顾远还真不知道其中缘由,“为什么?”
两人脚步一深一浅的往前走,舒景川慢慢跟顾远解释:“下发征兵的消息被拦截,或是因为西边水灾事情被耽误。”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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