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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终于在六点之前把最后的壶盖雕完了,上面是一头大象,寓意吉祥的意思。壶身他刻了几道很简单的花纹,没太多多余的装饰。
工序复杂的主要在这只象,白皓不光刻的精,而且还加了不少颜料上去,真实又不缺乏灵动感。
其实紫砂泥比木头好刻多了,也不费什么劲,主要就是细节问题,白皓一向是在这上面精益求精,如果做的不达到他的预期,他宁可重新做,也不愿将就。
白皓慢慢站起身,捶了捶僵硬了的后背和腰,感觉自己像被打了麻药一样,不能自由活动了。
把这些都收拾好,在窗边找了个平时阳光足的地方,把茶壶放上去,需要让它晾晒72个小时,直至干透。
打开手机,重新把静音模式改为响铃模式,他还没来得及回复那一条条消息,就被电话铃声打断。
“怎么了?”白皓接起。
苏弋的大嗓门立马传了过来,“皓哥,我靠,你终于接电话了。”
“怎么了,有人在你后屁股撵你啊?”白皓洗完了手,又把戒指戴了回去。
“嗐,不是,”苏弋皱了皱眉,说:“我这给你打一下午了,你都没接,要不是我现在在我姑家,我肯定就飞你那去了,谁让你......”
“你还说不说了?”白皓不耐烦的直接打断他。
“哦,对,我确实是有大事儿要说,”苏弋轻咳了一声,突然小声说:“皓哥,听说——大兵进去了。”
白皓拿手机的手一顿。
“这小子胆子是真大,”苏弋接着说,“听说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被人查出来了,直接就给送进去了,诶,皓哥,你知不知道他碰了什么?”
白皓闭了闭眼,佯装不知道的说:“什么?”
“毒品!”苏弋大喊一声,喊完之后反应过来又拿手挡着手机小声说了一遍,“毒品。这孙子是真他妈疯了,嫌命太长了。”
“然后呢?”白皓低着嗓音问了一句。
“然后?”苏弋嘲讽一笑,“肯定是不可能轻易让他出来了吧?毕竟这在我们国家是严厉打击的,弄不好啊,可能都小命不保。”
白皓的后背更僵硬了,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廖淮言对他说的那些话,现在回忆回忆确实是后背凉。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皓问他。
“前天都上咱们本市新闻了,然后说是在东城那片儿,我一猜就应该跟他脱不了干系,找人一查,果然就是他。”
“还查出别的什么了吗?”白皓拿出桌上的刻刀,无意识的刮着木头。
“别的?”苏弋顿了顿,“别的应该没什么了,具体情况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当时警察来抓人的时候,据说他还带了两个女的在家,我靠,这小子,玩的挺花啊。”
“行,”白皓也不在意,说:“这种事离得越远越好,跟那帮小子说一声,别打听,也别跟任何人说。”
“不是,”苏弋没太明白,“为什么不能说啊?”
“我说不能说就不能说,要是不想引火上身,就把你们的嘴闭紧了。”然后不等苏弋继续废话下去,白皓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松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沉默了良久。
照这样看王久良是没有暴露的,应该是后来找到合适的人去做这件事了。他想了想也是,只要钱给的足够,敢做这种事的大有人在,不差他一个。
当时自己也是因为廖淮言家的事乱了心智,现在想想,确实是真的太冲动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廖淮言给他的消息,半个小时之前说他已经下班了,正在往丽澜小区去的路上。
白皓给自己又套了一件外套,打开门就往外走。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谢娟在客厅看他急急忙忙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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