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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老地方”,让周晚一点点重拾起关于高中的记忆。地下停车场,昏暗寂静。她靠在椅背上,亮起的手机屏幕里,是许博洲的朋友圈,他不常发,一年也没几条内容。最新的一条,是月初3号,他分享了一首歌,没有文案,只有定位。——祁南羽志国际机场。原来他真的回来快一个月了。而她又一次因为忙碌而忽略了他。刚刚唐突的问话,确实或多或少显得没良心了点。指尖上移,周晚点开了播放键。听起了这首来自theidnight的《sunset》live版。她闭上眼,在燥热的鼓点和强劲的节奏里,拼凑起了那些遥远又模糊的画面,脑中的记忆,从暗色调逐渐变成了鲜活的彩色。空荡荡的长廊、教室,最后一排靠窗座位上的少女,永远最后一个离开。落日余晖。被夕阳染成橘色的衬衫……被晚风吹起的雪白试卷……桌角的手机,似乎永远会在7点10分响起。而信息的内容,像两个默契的人才能拥有的暗语。——「老地方找我。」窗边消失的身影、树影里摆动的裙角、书包链上轻轻晃动的小皇冠坠饰……少女的双脚停在深巷入口处,视线落在楼梯口边的少年身上,他穿着浅灰色的棒球服,低着头在抽烟,鼻梁很高,额发自然垂下,浑身被冷冽的气息包裹。原来脑中那块橡皮擦,并没有擦掉这些快过去十年的记忆。音乐结束时,周晚也记起了“老地方”。正是晚高峰,车在如织的市中心堵了半小时。周晚到第一实验中学时,天已经黑透,她将车停到了路边,站在卷闸门外,忍不住朝里看去,自从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再回过母校,里面好像翻新过一遍,此时的教学楼灯火通明,那些埋头苦学的人影,让她不禁想起了过去的自己。突然,两三个迟到的男学生,气喘吁吁的往里奔,不小心撞到了她,手上的书包都差点飞出去。“对不起啊,姐姐。”周晚回头,说了声“没关系”。少年成伙,躲过了门卫的检查,火速溜了进去。那些纯真、意气风发的笑脸,似乎停留在了这个年纪。拐过校门,周晚走进了那条深深的老巷,矮墙绿藤,她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旁边的厂房竟然没有拆,生锈的窗、掉色的雨棚、外晾的衣物……是和高中那会,一模一样的烟火味。一样到,身体形成了肌肉记忆,让她在第二个井盖旁停下脚步。楼梯重新刷过漆,周晚扶着栏杆,朝下探头,地上有光,她慢慢走了下去,拉开厚重的木门,听见了打台球的声音。里面摆了六张台球桌,低矮的天花板上吊着电扇,灯没有全开,只照在了有响声的那一桌。穿着白色t恤的男人,背对着门的方向,弓背撑杆,手臂随着动作而使力,紧绷的肌肉线条赫然清晰。嘭——一颗黄色的球,准确无误的击入了球袋。角落里有影片的声音,顺着音源和光亮处,周晚看了过去。一台老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外文电影,画面里,灯光迷离,气氛热烈,像是毕业派对。一对男女,一杯一杯的喝着酒,随着他们的身体越贴越近,对视越发暧昧,男生借着昏暗的灯光和女生表白。可下一秒,女生却不胜酒力的错过了表白。“来了?”台球厅里突然发出的低沉声音,让看得有些投入的周晚,吓了一跳。男人回身,边给球杆擦粉边抬眸去看对面的女人。白织光从他头顶照落,皮肤冷白,五官精致到过分优越,但面相不温和,透着锐利的冷峻。周晚朝台球桌走去,“嗯,下班点,堵车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为什么没去另一个老地方?”问完,许博洲又转过身,这次他瞄准了蓝色的球,在等待回答的时候,再次挥杆,精准进洞。“因……”周晚欲言又止,换了句话答:“实验中学现在管得严,门口贴了告示牌,不允许外校人员进校,音乐教室怎么可能随便给人用,所以我猜,你会在这里。”许博洲盯着那双并不会说谎的眼睛,看了看,而后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嗯。”做事习惯了讲求效率的周晚,开门见山,“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和你聊聊工作方面的事,我等你打完台、球……”话音还未落,一根球杆塞到了她的手中,还有他的声音,“拿稳。”“这是什么意思?”“和我打一局。”“……”许博洲:“数一数,我们有三年没有见面了,上一次见面还是在除夕夜的机场,你连一杯咖啡的时间都没给我,今天你能主动联系我,我本来还挺开心的,没想到你见到我,连一句老朋友的寒暄都没有,上来就谈工作,我有点寒心啊,周晚。”他抬了抬眉,似笑非笑。小时候,他们关系亲近,以至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她的感受并不强烈。可当他们在断联多年后突兀的重逢,那些因为空白期,对彼此的不了解的陌生感,让她在面对现在的他时,变得不再像从前自然。周晚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握紧球杆,示意,“好,我陪你玩一局。”
“嗯。”其实周晚并不会打台球,为数不多的几次经验,都是和许博洲,也都在这家叫做“eagleroo”的台球室。很久没玩,姿势怎么调整都变扭,忽然她感觉有人朝自己靠近,有气息覆向她的侧脸,“不介意的话,我再教你。”她点点头。许博洲站到了周晚的身后,带着她一起俯下身,一只手握着球杆,一只手撑在桌面,头一低,盯着几率最大的红色球,脸庞向她靠近,“还记得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吗?”周晚一愣:“不记得了。”一道炙热的目光看向她,“这次记牢了,下次考你。”“……”两人贴得很近,周晚一米六出头,不算高,比一八五的许博洲,要低了二十多公分,她稍微一偏头,就会撞到他宽阔的胸膛,整个人像被他环抱住。她立刻垂下脑袋,或许是不小心走神了,刚刚他说的话,一句没听清。侧过脸,许博洲低哼,“对我还是那么敷衍。”跳过这句,周晚回过神,专注的听他教学,她很聪明,很快就不需要师傅,自己上了手,开始挥杆击球。嘭,一颗球进袋。两颗球进袋。……越打越顺,连续击球进袋后,周晚撑着台面,得意的朝许博洲笑,“可以谈正事了吗?”许博洲放下球杆,“ok。”走到椅子边,周晚打开皮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份合同,她刚准备诚意满满的向许博洲发出邀请,却被他命令:“背过去,我先换件衣服,打了一下午的篮球,一身汗,不舒服。”“……哦,好。”周晚冲墙而站,怔住,一动不动。身后传来一些类似翻包的动静。宽松的白t下,是男性充满力量感的身材,宽肩窄腰,常年健身,许博洲的腰腹线条绝佳,没有丝毫赘肉,肩颈上的汗珠顺着胸腹往下滚落,滴到了清晰的人鱼线上。他拧开矿泉水瓶,仰头咕噜了几口,喉结滚动。等了两三分钟,周晚见许博洲还没好,她便开始说起了此行的目的:“你慢慢换,我先和你先简单说说。”许博洲“嗯”了一声。周晚:“我爸爸收购了星荣,现在全权交给我负责,而星荣的情况,我想你肯定比我更清楚,我来找你,的确是因为公事,我需要换血,所以我想邀请你加入星荣,至于条件,你随便开。”背后迟迟没有许博洲的回应。又等了几分钟,周晚还是没等到他的回答,于是,她干脆回了头,只是身子刚转过去一点,她差点撞上许博洲的胸口,他悄无声息走到了她身后,换上了一件蓝白拼接的运动夹克,是宽松复古的款式。印象中,周晚记得许博洲从初中开始,就喜欢穿类似的运动装。只是少年时期的他,还喜欢佩戴一顶同色系的棒球帽。那时候,他总是喜欢双手插在口袋里,将帽檐压低,独来独往的穿梭在校园里,一张过分俊气的脸上,却从不爱笑,冷冷淡淡,锋利又带刺。“你想要什么条件?”周晚态度很好的又问了一次。许博洲笑了两声。周晚不解:“你笑什么?”许博洲说:“从我离职到现在,前后有五家航空公司来找过我,每一家都说自己很有诚意,条件随便开,所以,星荣有什么特别之处呢?”被为难到的周晚,低下头,开始想理由。“好学生,不必这么认真。”许博洲眉目舒展开,轻松的拍了拍周晚的肩膀,“走,先上去。”周晚拎起包,“……嗯。”夜色漆黑,路灯照在屋檐下,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寂静的巷子里,墙角停满了单车,正中间那辆银色的越野山地自行车,在一排车里,高调帅气。什么样的人,骑什么样的车,无论是买东西、做人,还是对待自己的人生,许博洲从不内敛,张扬又轻狂。“介意吗?”许博洲从口袋里掏出烟盒,从里面取出一根。周晚摇头,“不介意。”许博洲扳动打火机,点燃,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冲另一头吸了两口,轻轻吐出烟雾。手臂悬在一侧,他转头看向周晚,“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周晚没犹豫。许博洲:“我想知道你是否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做好星荣,毕竟星荣在整个行业里,几乎垫底,不是单靠几个厉害的机师就可以扭转乾坤、逆风翻盘。”他随手弹了弹烟灰,再说道:“况且,这也关系到我的前途。”路灯坏了几盏,屋檐下的光影很淡。台阶上的两个人静静站着,中间留出的缝隙,是他们生疏后的距离。周晚的内心似乎早已有了答案,她认真冷静的答复:“我们过去是不错的朋友,你应该也算了解我,我不是一个轻易下决定的人,但是如果我决定要做一件事,我会尽全力。我知道这个招揽人才的计划,对于星荣来说并不容易,甚至会被人当笑话看,但是我依旧会坚定不移的按计划进行,同样,我敢做这个决定,就会对大家负责,更不会毁掉有志者的前途。”她脸上的笑,是毫无攻击性的温柔,还有点甜美,但那双眼睛,比过去更明亮和坚定。大概只思索了半晌,许博洲点了头,“好,我答应你。”“真的吗?”周晚忽然激动。“嗯。”许博洲话锋一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周晚:“什么条件?只要我做得到,我都答应。”“帮我找到一个满意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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