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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钟一漪就想要洗澡,身上出了汗黏黏糊糊的,难受极了。梁泓按着她休息了半个小时,才让她进浴室。
梁泓抱胸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钟一漪,反复确定道:“你自己真的可以吗?”
钟一漪抱着衣服站在卫生间里瞪了他一眼,推着他,嘭的一声合上门,然后从里头传来她的声音,骂道:“大色狼!”
梁泓无奈,他是真的担心钟一漪刚退烧,体力没恢复,等下洗澡头晕,结果她却以为他是故意耍流氓。
他只得在门外交代道:“不要洗太久。”
没得到钟一漪的答复,里头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钟一漪洗完澡感觉神清气爽,甚至想要申请当场就出院,但是被梁泓按在了床上。
“再呆一晚,明天回家。”梁泓怕她反复,所以让她多留在医院观察一晚。
梁泓看她气鼓鼓地瞪他的模样,安心了,看来她的确是恢复精神了,又变成了那个随时可能伸爪挠他一下的钟一漪。
钟一漪以为自己睡了那么久,不可能再睡着,结果刚沾枕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又是一片昏暗,只留了壁灯。她瞥了一眼挂钟,已经晚上九点了。
梁泓不在房间里,不过卫生间里传来水声。钟一漪安静地听着水声,直到水声停止,没几分钟,梁泓出来了。
他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了眼床上的人。看到钟一漪睁着眼睛,顿了顿:“醒了?”
“里头有吹风机。”钟一漪提醒道。
“刚才怕吵醒你。”梁泓说道,然后他又折回卫生间,里面马上传来了吹风机的声音,不过叁两下,声音又停了。
吹好头发的梁泓从里头出来,走到床边问钟一漪:“还睡得着吗?饿不饿?”
“我是猪吗?睡醒就吃吃完就睡……”钟一漪没好气地答道,又看梁泓神色认真,的确是关心自己的模样,别扭地回答道,“不饿……”
钟一漪看梁泓换上了柔软的居家服,又洗漱完了,忍不住问他:“你不回家休息啊?”
梁泓故意回答道:“不回,万一晚上有人哭着要我陪怎么办?”
钟一漪不想理他,他爱留下来就留下来呗。可是看着梁泓在沙发上躺下,高大的身躯不得不蜷在上头时,钟一漪古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让护士加张床,非要躺在沙发上睡。
梁泓似乎猜到了钟一漪的想法,开口道:“医院床位紧张,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床位紧张还让她这个发烧的占一张床?钟一漪鼓了鼓脸颊,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要不要上来?”
独立病房的病床蛮大的,两人挤挤也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沙发上的人就立刻起身走到床边,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钻进了钟一漪的被窝。捂暖的被窝突然被掀开,热气瞬间消散。
钟一漪气得锤了一下梁泓:“冷死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在气被窝被梁泓弄冷了,还是气梁泓毫不犹豫地侵占她的被窝,仿佛就是在等她开口说出这一句话。
梁泓抓住钟一漪的左手,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温热的唇碰上了她手背上有些青紫的针孔痕迹。
钟一漪倏地安静下来,梁泓侧身搂住钟一漪的柔软的腰肢,将脑袋埋入了她的颈间,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以后可别再生病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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