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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支别客气,人抓了就好。”海同深收起手机。
汤雨维连忙道:“哎哟可别这么叫,我只是副支。我们那小地方正副分得可清楚了。其实我还奇怪呢,你们这儿怎么副支副局都不叫副啊?”
“我们局大部分副手都比正职年纪大,要不就是警衔高,所以就都免了。”海同深笑了笑,“而且吧,不同时在场的时候,给人抬个半级不也是大家都高兴的事?”
“那还是你们这儿的正职气量大,我们那小地方啊……”汤雨维摆了摆手,“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唉,你也不容易。”海同深不想再听汤雨维说那些事,便问道,“你这嫌疑人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非得见我?”
“这嫌疑人是昨天半夜醒的,醒来之后就死活要见抓他的警察,他说了,见到了他就交代。”汤雨维向海同深身后看了看,“欸怎么就你一个人?那天那位同事呢?”
“那是我们禁毒支队的副支队长,今儿有外勤就没过来。怎么着?他还非得见我们俩才行啊?”
汤雨维想了想:“那先这样,不行再说。”
要求还真多!海同深心里有些烦躁,但还是保持了克制,说道:“我先进去跟他聊聊。”
“就你一个人?”嫌疑人被捆缚在床上,但话语中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海同深双臂环在胸前,睥睨着他:“怎么着?还想挑人给你审讯?”
“那天打我的人呢?我要见他!”
“你没资格见他。”海同深说。
“没资格?还是他害怕见我?害怕我把他那些年不为人知的一面说出来?”嫌疑人嗤笑道,“打人的时候挺狠,现在却连面都不敢露,还是说……他平常也都是靠戴口罩来遮掩自己?”
神经病!海同深腹议,转身欲走,却听那嫌疑人喊道:“我要举报!你们警察系统窝藏毒贩!”
“你说什么?!”海同深猛地转身回来。
“那个人!那个跟你一起抓我的人,把我打晕了的那个人!他是毒贩!是大毒枭!”
负责轮值看守的警员茫然又惊讶地看向海同深,海同深却在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他嘲讽地一笑,说:“你知道每个警员在入职之前都要进行详尽的背景调查和政治审查吗?你说的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存在。而且,即便是存在,你觉得我们会不知道?”
“不!我不会认错!我认识那双眼睛!他伪装得再好也没用!他那双眼睛带着毒!那是见过血杀过人在狼窝里养出来的眼神!我们才是一路人!”
海同深不再停留,径直离开了病房,在他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嫌疑人的喊叫还是钻入了他的耳朵:“他是毕舟来!”
“这……这是怎么了?”汤雨维迎上来询问。
海同深拿出手机,便拨号边说:“我得请示一下,先叫里面那俩同事出来,这事涉密。再让医生给他打一针镇静剂,别让他疯。我先打个电话。”海同深走到一旁去打电话,汤雨维则立刻去安排。
挂断电话,海同深走到汤雨维身边,说:“一会儿我们局长和省厅领导都来,跟你们的案子没关系,是跟他这个人和他说的事有关系。这事处理完之前,刚才听见嫌疑人的话的那两位同志可能需要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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