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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我今天听到什么那个教书先生跟我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吗?”
老宋头端着一盘子烂豆子糊糊,手有点肾虚式的颤抖。
而水大爷帮他悠着点扶了扶,看着他说:
“啥呀?等等,他不会和你说了一样的话吧?”
两人放下午餐,勾到一起,咬着彼此的耳朵说:
“造反!”
下一秒。
两人异口同声:
“神他妈!”
老崔和文竹打饭路过看到这两个活宝,也把事情猜了个大概。
这余白是真能惹事啊?!
找了个干净的角落坐下来后,老崔有点心绪不安的把勺子反复在烂豆浆里搅合。
“这孙子到底想干嘛?”
文竹咽了咽口,看向老崔,跑火车道:
“也许那个余白……是个钓鱼的?”
“放屁!他钓鱼,我看他急着上吊还差不多!”
老崔瞪了文竹一眼,同时也唏嘘到那个余白。
他把别人当傻子,别人就真的傻吗?
他们这群渣子,既然混成了渣子。
自然是在成为渣子前,就已经走投无路了。
贫穷到家里揭不开锅也好,背负了这辈子还不清的债务也好,哪怕是陷入了上面那些人进行安排的局也好……
他们自愿成为古夏支援军的那一刻起。
就失去了人类的尊严和自由。
只有赤裸裸地服从命令,以及相信那些人所画的微不足道的大饼。
这样起码他们还能活着。
午后。
余白站在矿洞门口,往里看,四周的空气潮湿且带着腐朽的霉味,头顶昏暗的灯光散出微弱的黄光。
他眼神沉静而锋利,仿佛看透了周围一切的沉寂与绝望。
矿工们在灯光下低头工作,手中的工具与坚硬的矿石碰撞出乏力的叮当声。
时间在这里仿佛凝固,日复一日的压迫让每个人的脸上都看不出任何希望。
明明外面充斥着人类与神明的血腥战斗,而内部依然腐朽。
这样下去,哪怕人类消灭了最后一个神明。
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就像他们当初对待赫拉一样。
余白从内衣处摸出怀表,打开,对着上面的照片呆望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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