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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樹眼裡的驚恐就跟要溢出來一樣,昨晚的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遍,他對著小北做那種事,而且竟然還真的做的出來?他不敢想,到現在他都很惶恐,不曉得該怎麼面對父母。
看陳南樹那麼害怕,季晏棠不滿地撇了撇嘴,「我逗你呢,就算你想我也來不了。」
陳南樹很明顯鬆了口氣,可能是發現越磨蹭季晏棠就越愛逗他玩,他乾脆不閉眼了,動作迅地幫季晏棠穿好了衣服。
剛坐沙發時還不覺得,屁股一沾上椅子季晏棠就彈了起來,他疼的直抽氣,眼眶都紅了。
這把陳南樹嚇著了,「怎,怎麼了,疼嗎?」
要是季晏棠自己一個人就能忍得住,但一看陳南樹這麼關心他,他心裡美,面上嚷嚷的更厲害。
「疼,可疼了,哎喲受不了了,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季晏棠趴在沙發上讓陳南樹幫他看,陳南樹傻嘛,不知道季晏棠是在逗他玩,真的認真看了,還頂實誠地說:「沒出血。」
「真的呀?我怎麼覺著流血了呢,要沒流血咋那麼疼,你再好好看看。」
陳南樹當真想要順著季晏棠的意思再仔細看看,卻聽見了輕笑聲,他登時就反應過來了,季晏棠這又是在逗他玩。
「小北,能不能不要鬧了。」
季晏棠見好就收,「知道了,不鬧你了。」
「我今天要上班,你白天在家乖乖待著,我晚上會早點回來的。」季晏棠特意強調道:「不許再跑去飯館上班,我下班回家必須要見到你人,聽到了嗎?」
儘管陳南樹沒回答,但季晏棠知道他聽見了,而且估摸著經過昨晚的事陳南樹也能老實一陣子。
今早季晏棠當公司的時候,所有人都有些驚訝,他們驚訝於成日裡冷著張臉的季晏棠今天竟然罕見的有了笑臉。大家都在猜測,難不成是有什麼好事?
季晏棠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今兒個看誰都順眼。
進了辦公室,屁股剛挨上皮質的沙發季晏棠就打了個哆嗦,他沒騙陳南樹,疼是真的疼,站也疼坐也疼。
昨晚他太心急,手頭又沒有東西,就那麼生硬地坐下去,當時就覺得撕裂的疼,礙於面子,他忍著沒出聲,坐都坐上去了,又怎麼能停下。
那感覺沒有想像中好,但因為對方是陳南樹,哪怕是疼也是快樂的。
季晏棠調整了下坐姿,勉強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手機剛一開機,就彈出好幾條消息,叮叮咚咚響個不停,還沒等消息彈完,電話就打了過來。
是季成決的電話,季晏棠想起昨晚半夢半醒看的聞,估計他打電話是為了這件事。
「餵?」
「晏棠,起床了?」
季晏棠不咸不淡地應了聲,「嗯,都到公司了。」
季成決遲疑地問:「聞你看見了?」
「你說你私會嫩模的事?」季晏棠反問道。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季成決深吸一口氣,說:「這件事我可以和你解釋。」
季晏棠並不在意季成決在外面做什麼,他打斷季成決的話,「等你回來再說吧,正好我也有話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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