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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经允许,天子的夫人我看谁敢动。”北冥墨毫不畏惧的冲了上去。
“天子又如何,终究一介凡人,又怎可和神明相比?”书生嘲讽道,手一挥北冥墨浑身一怔不能动弹,而他似是要和这股将自己禁锢的力量对抗,书生看见北冥墨嘴角的血迹嘲讽之色更甚。
“这就是神明吗?乱用法术不分青红皂白伤及无辜?”北冥墨毫不示弱的问道,额头青筋暴起。
“阿墨,别挣扎了。”夏槿看着北冥墨的样子满眼的心疼说道,又看向两名不之客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擅闯皇宫又有什么目的,只希望你们别伤害他。”
“是他不自量力,我们只是来带走你。”
夏槿惊诧:“带走我?”
“阿槿,到我身后来。”北冥墨强撑着站了起来将夏槿护在身后。
书生略微意外之后依旧面不改色说道:“蝼蚁安有鸿鹄之志?”
一旁未曾说话的鹿溪有些动容,于心不忍的说道:“夏槿,你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错误的。”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夏槿本以为对方可能现了什么,可凭什么说自己存在的本身也是错误的?
北冥墨瞧见了夏槿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反驳道:“天大的笑话,每个人的存在都必定有其的道理,阿槿莫要听她人胡言乱语。”
一旁的书生打破气氛冷峻地说道:“你本就是神明散落人间的一抹残魂,接受历练后就该回去,却因执念贪恋人世间,逃避了千年,还不知错吗?”
“你逃不掉的,就算你逃过千年,万年,你终将会和我们重逢,一同奔赴我们该有的宿命。”鹿溪不想打破她的幻想,又不得不劝说道,“我们谁又不是经历人的七情六欲,最终还是放下,这些只是我们的使命,不是宿命。”
为什么有既定的宿命,我竟然已经逃过千年了嘛?那为何还是逃不过,夏槿不甘。
神明在追,凡人要如何才能逃?
实力悬殊太大了,北冥墨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出来晕厥过去,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目睹两人来三人走的局面。
书生和鹿溪一走,众人醒了过来,像是什么都没生过,值班的侍卫透过门缝瞧见了晕厥的北冥墨,将北冥墨抬到了寝宫请来了太医,太医号脉之后加以针灸诊治开了几副药,接下来就只需要等。
夏槿跟着鹿溪和书生的中间,心里还在牵挂北冥墨,一想到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要离他而去心痛的难以交加,魂魄融合的时候某种意识才让她清醒她本来的使命。
本以为自己虽然一直普通,可作为一个穿越又自带剧本的人,在这个世道混下去应该不会太差,明明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展,怎么又展成这样?到最后才现,事情从不由己,而我在自己的故事中依然不是一个主角,这又是何其可悲的一件事。
童话说雨后会有一道彩虹
却不曾说过它也会转瞬成空
想要把绚烂紧紧握在手中
忽然现,你已不见
站在无尽红尘中仰望曾有你的苍穹
得到以后转眼又落空
——《虹之间》
魂魄归体的一刹那,夏槿灵魂带来的感情占据上风牵动着南弦浅月刚苏醒的肉体划出一滴眼泪,那滴泪划过脸庞落下后,南弦浅月眼睛睁开后并未有任何情感像是不曾出现过。
那滴上古神明的泪,带走所有执念落下,恰好落在了皇帝寝宫一株从未开花的盆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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