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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丞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往二楼开合的卧室门看了一眼,目光狡猾,唇角压着一丝得意的笑。他简单地把餐厅和厨房收拾干净,又洗了个澡,这才不紧不慢地登上二楼。
主卧房间那张铺着一套银灰色冷金属感被褥的大床上,楚行云正靠在床头讲电话,见贺丞进来了就伸手指了指窗边桌子上的一台笔记本,示意贺丞把笔记本拿过去。
贺丞把笔记本递给他,掀开薄薄的鸭绒被坐在他旁边,也靠在床头,听着他讲了几句电话。楚行云的私人生活很刻板,时间线很紊乱,这个时间找他的人必定是同事,为的也是工作。
很快,楚行云一脸严肃地挂了电话,打开电脑登录自己的私人邮箱,没顾忌身边的贺丞,接收了一封高远楠给他发过来的邮件。
贺丞看到邮件里是一个MP3文件,音频时间很长,足足有十几分钟。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于是等着楚行云打开,但是楚行云把鼠标指针放在播放键上,迟迟没点下去。
“怎么了?”贺丞就看到楚行云拧着眉心,脸上浮现迟疑迷惑的神色,眼神中还透露着忧虑和不安。
楚行云道:“这件案子已经封档了,而且没人愿意再继续深入调查。”
听楚行云这么说,贺丞明白了,江召南临死时塞给楚行云的U盘,原来里面是一段录音,只是U盘淋了雨,看样子到今天才修复成功,楚行云才拿到这份可能成为证据的罪人的自白。
楚行云一直在寻找的真相此时就摆在他面前,但他却头一次感到迷茫和忧虑。有句话说得很好,没有人真正在乎真相是什么,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想看到的真相。到了今天,“蝴蝶公爵”案尘埃落定,不论咆哮了许久的大海掀起过怎样的惊涛骇浪,由于各方势力的介入,用一条人命祭奠狂怒的深海,使各方达成密约形成共识,海面最终归于平静。混乱的秩序被拨正,穿插罪与罚,公平与正义之间的天平也恢复平衡。楚行云手中的这份录音或许会打破目前岌岌可危如履薄冰的平衡。
此刻楚行云却在犹豫,犹豫来自未知,未知来自恐惧。没错,他终于感受到了对黑暗的恐惧,这份恐惧既让他一往无前,也使他心有所系。
他清楚地意识到,贺丞的陪伴和支持让他更坚强,更勇敢,同时他也必须把自己的心分一半给贺丞,学会理解贺丞所处的位置,顾及任何风云波动给贺丞带来的影响,不然的话他就太无情,太自私了。
“你想让我打开吗?”
他转过头,看着贺丞问。
贺丞对上他的眼睛,牵着唇角微微一笑:“说实话吗?”
楚行云:“说。”
贺丞:“不想。”
贺丞没想到,楚行云听到后就把电脑合上扔到了床尾,麻利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着一根烟喷了一口白雾才说:“那就不听了。”
贺丞目光复杂地看了楚行云半晌,然后把楚行云扔到床尾的笔记本拿回来,听到楚行云问:“你干什么?”
贺丞道:“我想听听老朋友留下的遗言。”
他很清楚,倘若楚行云真的顾及他的感受而忽视这则录音,那今天晚上楚行云就别想睡踏实。而且楚行云也不可能忽视这则录音,只要有深入调查的机会,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他现在不听,不代表他以后不会听。或许就在今晚入夜后,他就会躲进卫生间,听取证据。贺丞想做的只是陪着他和他一起面对。
他并不需要楚行云当真为了他退让底线,只要楚行云有这个心就够了。
贺丞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水杯递给在床上抽烟的某人接烟灰,然后问:“准备好了?”
楚行云瞅他一眼,把整根烟头扔进存着半杯水的玻璃杯,用力搓了搓留有烟味的指腹,说:“放。”
贺丞按下播放键。
修复过的音频略显嘈杂,貌似录音的人把那场灭顶的大雨也录了进去,几十秒的杂音过去后,江召南的声音才像墙皮一层层剥落后滋生的潮湿阴冷又柔软的苔藓一样,逐渐在雨声萧疏的地方,露出微光——
“楚队长,如果你能听到这段录音,就说明我没有机会向你亲口说出这些话,或者说我已经死了。没错,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死了,只有死人才能向你叙述这段自白。”
录音有几秒钟的空白,楚行云全神贯注看着显示屏里那个不断前进的进度条,仿佛那代表着江召南有限的生命,又一次从生一步步走向死亡。
几秒钟的杂音过去后,江召南的声音再一次像一缕寒风一样从笔记本音箱中传出来,硬生生地给轻暑的夜晚带来几分彻骨的寒意。
江召南轻声笑了笑,又说:“你是对的,楚队长,我的确是面具的拥有者,我是‘蝴蝶公爵’。说实话,我很喜欢这个称号,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我能够站在法庭上,面对着台下成千上万只眼睛承认自己是蝴蝶公爵,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们找到我,我希望你们拯救我,杀了我,赐我一场隆重的死刑。但是你们让我失望了,所以这次我也要让你尝尝失望的滋味。你大概已经知道了,‘蝴蝶公爵’不止我一个人,所有蝴蝶面具的拥有者都是‘蝴蝶公爵’,包括贺丞。虽然贺丞没有加入我们,但是贺丞也没有拒绝我们,他和我们是一样的人,是我们遗落在外的成员。但我不会向你提供其他成员的名单,我可以坦然受死,但是我们的精神会永存。”
录音再次出现空白,随后冒出江召南刻意压低,低得像老鼠叫一样的吱吱怪笑:“我能看到你现在的脸,楚队长,你一定特别愤怒,想扑过来揍我吧?哈哈,可惜你揍不到我,因为我已经死了,让我想想你还想知道什么……哦,你肯定会义正词严地质问我为什么杀人,好吧,作为补偿,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人,因为一只蝴蝶。”
潮湿阴寒的苔藓貌似找到了阳光,拼命地向着阳光所在的方向蔓延,生长。但是它却忘了,它是被阴冷的潮气孕育的生物,追求光明只能落得自取灭亡的下场。
“或许贺丞已经告诉你了,我在家族里最不受重视,因为生我的母亲只是被江绍桓包养的情妇中的一个。据在江家做工的老人说,我母亲是瞒着江绍桓怀上我的,她想嫁入豪门想得不择手段,直到怀我满八个多月,任何流产方式都不足以堕胎时才找上江家。我母亲登江家朱门的那一天就是我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老人说,她被拖到门堂,被三个男人用木棍捶打肚子,打破她的羊水,想把在她腹中的我打死。当时血淌了一地,但我却没死,她把我生在血泊中,听见我哭了,她就咽气儿了。呵,很悲惨吧楚队长,没想到我表面风光,来历却是这么卑贱吧。我母亲死后,我住在江家,上到江家子弟,下到江家仆佣,没人愿意接近我,因为他们都看江家主母脸色行事。在我七岁的那年吧,我的两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和我名义上的母亲在花园里捉蝴蝶,她们三个人在花园里嬉笑奔跑的场景可真漂亮,我被深深地吸引住了。于是我捉了一只蝴蝶送到姐姐面前,像进贡一样渴望她能够接受,但是她没有,她后退了,用看待脏东西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她的母亲走过来,把我手里的蝴蝶拿走,当着我的面撕掉它的翅膀,把它扔到地上,用高跟鞋碾碎,碾成一摊烂泥。”
江召南的声音忽然开始颤抖,喉咙被压迫般发出尖锐且阴沉的低笑:“我恨她们,我恨女人!她们就像那只被撕碎翅膀,碾成烂泥的蝴蝶一样!她们那么脆弱,却始终在攻击我,羞辱我。我一定要报复!既然她们踩烂我的蝴蝶,那我就撕碎她们!我要让她们体会那只蝴蝶死去时的痛苦!我要撕烂她们的翅膀,碾碎她们的皮肉,用尽所有方式侮辱她们。我要毁灭她们!我要把她们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和痛苦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地奉还!我要杀光她们!杀光她们!”
不知何时起,楚行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录音上,而是转移到了贺丞身上。他时刻关注着贺丞的情绪变化,他看到贺丞在听到江召南叙说自己的童年阴影时,忽然坠入深渊般被毒雾障目,眼中黑暗无光,貌似江召南的鬼魂侵入了他的身体,他眼中迸发的杀戮的血光,对欲望的沉沦,对鲜血的渴望,都是那么鲜活可怕。他的神色随着那一声声的“杀”而不断地扭曲变化,仿佛一个磨牙吮血的野兽,躲在暗夜的角落里舔舐利爪上的鲜血,渴望着下一次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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