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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韻想起上午趴在教堂窗戶上看到的那一幕,這大約也是那6允承給葉菲林出的合作條件之一吧,看來現在,自己反倒成了知曉那內幕真相的唯一知情人了。
6允承雖然不是明星,但和葉菲林綁一起炒個cp什麼的,現在看來對雙方也是有利無弊的,不官宣,也就是留著後路,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各自好聚好散。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月韻腦補的猜測,還是應該相信人間有真情,貴圈有真愛。
只可惜相機丟了,那裡面拍到的料拿出去,多少也能賣個好價錢吧,說到底都怪那葉海城。
想起這個人,月韻的頭又痛了起來,這麼多年了,任她如何逃避,那根刺就是不動不搖地還戳在那裡。
「啊,對了,你剛才回來之前在步行街幹啥?」吳蓉蓉邊在電腦上敲打著,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月韻垂頭,「我好像看到……看到楚潤了。」
吳蓉蓉的手驟然停住,抬起頭看著她:「凌月韻,今兒什麼日子,你出門查黃曆了嗎?你流年不利!額,你這晦氣不會傳染給我吧?」
月韻瞪她一眼:「遇到葉海城是我晦氣我承認,楚潤怎麼了,啊,怎麼了?!」
吳蓉蓉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蹲下,一本正經地端詳她,那眼神讓月韻像是周身長毛,痒痒的不自在。
「你,你看什麼?」
「生活的神奇之處就在於你永遠不知道它下一秒要給你帶來什麼驚喜,絕大多數時候,驚和喜都不是共存的,驚和嚇才是一對孿生兄弟。」
「啊咧?」
「同一個爹媽生的一對孿生姐妹,怎麼做人的差距就這麼大捏?」
月韻拉下臉,指著吳蓉蓉:「玲瓏姐,你又觸到我的底線了!」
「是是,我知道,自打五年前你爸媽飛機失事去世之後,你們倆姐妹相依為命,誰也不能說你那個偏執狂妹妹凌楚潤的的半句不是,就這一點來看,真不愧是雙胞胎。」
「楚潤不是偏執狂,她是,是現在還沒想通,不肯見我而已!」
「吶,還說不偏執,早就跟你說了,帶她去看心理醫生你偏不聽,你就是諱疾忌醫,結果如何?不過呢我覺得你剛才看到的那個,可能不是她。」
「我誰都可能看錯,只有楚潤,不可能……但她要是從來沒有離開這裡,那她會在哪裡落腳呢?」
「行啦……」吳蓉蓉拍拍月韻的肩膀,「別想那麼多了,等她想通了,自然會出現的,現在最重要的,是下午和星晟的會,關乎我們雜誌前途……當然還有我們的錢途!」
月韻皮笑肉不笑地朝她翻了個白眼,起身向外走去。
吳蓉蓉急忙叫道:「喂喂,你去哪裡,說了要開會!」
月韻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高層會議,我這種小蝦米級別夠不上,我還是老實回去趕稿吧。」
中午,月韻抱了台筆記本電腦藏在前台下面,雙手一邊在鍵盤上敲打得飛快,一邊還不忘時不時地扒上幾口飯,使勁地吸一口奶茶,把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的,雙眼卻一直未離開電腦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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