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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泓哪有不依的,抱着下滑的人儿往上坐了坐,托着她的下巴,又吻了下去。
缠绵间,细小的电流不停地流蹿,让钟一漪浑身酥软。她觉得自己慢慢地变成了轻盈的泡沫,而梁泓就是那片盛起她的水。
钟一漪在水底的手摸索着抓起梁泓的手,牵引着他,直到他的掌心覆住她的娇嫩雪乳。
手心比温水更烫,底下的乳尖翘起亲昵地蹭着梁泓。
梁泓轻柔地揉捏着凝脂似的雪乳,捧起一团,时不时地用大拇指柔缓地搔刮乳尖,描摹乳晕,一圈一圈地打转。
钟一漪从喉间发出喘息,如蚂蚁爬遍全身的痒意难以疏解。花瓣将底下的动作掩藏,但她的情动却逃不过梁泓的眼睛。
他探下另一只手,摸进钟一漪的腿间。
“唔……”钟一漪小腹抽动,夹紧双腿,快意兜头浇下。
梁泓地手指在水下也能感受到她腿间溢出的湿滑。
敏感的花核被快速地碾弄,水面上的花瓣越颤越厉害。
“哗——”
钟一漪蹬了一下腿,软下身子差点滑进水里。梁泓将人捞起,掐着腰提了提,让她坐好。
只是刚刚高潮的钟一漪浑身发软,她靠着梁泓的肩头快速地喘息,双眼迷离。
“还要吗?”
钟一漪点了点晕乎乎的脑袋,刚才的高潮不激烈却舒服得让她还想再体验一次。她抓起梁泓的手,又一次放在了自己的绵乳之上。
梁泓掐了掐她肿成小粒的乳尖,问她:“想要我舔一舔这吗?”
“要……”钟一漪细声答道。
话音一落,梁泓将人扶起转身,让她跪在浴缸里,面向自己。他掐着她的软腰将人扶高,将她的双手撑在他身后的浴缸壁上,自己微微下滑。
钟一漪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梁泓,自己的双乳正好垂坠在他的面前,乳尖就在他的眼前,沾着水珠。
她看着他伸出舌尖,将那颗红果连带着晶莹的水珠一起裹进唇间。
“嗯……”钟一漪撑着浴缸的手臂微微发颤。
她伏低身子,将胸前的两团主动送到了梁泓嘴边。他极有耐心,变着花样舔吮,时轻时重,有时如羽毛扫过,有时又大力吞咽。
他的手固定在她的腰间,给了她一大部分支撑的力量。
颤栗间,沾在她身上的花瓣打着旋儿落回水面。
一时间,浴缸里的水荡起一层又一层的微波,花瓣随着水波一下又一下地互相推挤亲吻。细小的水声夹杂着暧昧的轻吟,婉转如歌。
不多时,水波越扩越大,花瓣间的碰撞越来越猛烈。
一声长吟骤然响起。
*
软绵无力却餍足无比的钟一漪被梁泓抱出浴室,她被塞进被子里,脸上还带着极度愉悦过后的潮红。
晕乎乎的脑袋开始发困,钟一漪半眯着眼睛,撑起沉重的眼皮,等着梁泓。
梁泓稍微整理了一下浴室才上床。他一上床,钟一漪就缠了过来,她抱着梁泓,主动亲了亲他。
“晚安。”她带着困意咕哝着。
“晚安。”
主卧的灯光熄灭,缠绵过后的人紧紧相拥,玫瑰花的香味在睡梦间萦绕鼻尖。
———
不得不夸夸梁总的嘴上功夫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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