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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3忽如其来
不消片刻,甲板上的人散去,末流清场完毕,看了冰释一眼,也转身离去。
到最后,甲板上只剩冰释和温言,冰释眼中疯狂的赤色褪下去,抬手利落干脆的将湿透的衣服褪下,踢到一边,温言看着他身上暴虐后留下痕迹,眉头越拉越紧,他没问冰释,却轻易的猜到了事情大概的始末。
略显沉默的拿起干毛巾,他的动作极富轻柔,为他拭净身体,又利落的拆下他胸前染血的湿纱布,轻柔的为他上好药,再用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起来。
冰释动了下腿,而后轻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张开,神色略微迟疑道:“还有后面也要上药!”
温言点头,冰释便背对着他褪下长裤,当温言看到冰释身后,不久前被容乾进入撕裂地方,茶色的眸中透出一种凌厉,胸腔里盛起杀意。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无奈,温言的无奈就是不能杀容乾,不但不能杀,还不能让他死!
如果他不是他亲弟弟,如果不是母亲死前的嘱托。
“后面的药,我自己上!”冰释刚想伸手去拿温言手中的药,伸出去的手徒然落空,一具温暖的身体就从身后覆了上来。
茶色的眸子幽深了几分,声音蓦然变得极为低沉:“我帮你!”
“我自己来!”
温言这次异常坚定,坚决要帮他上药,冰释似乎是疲累了没和他争。
当温言的手指探入体内的时候,冰释像是喉咙哽了快东西似地,温言的手指很冰凉,但只要是被入侵,身体就不会舒服到哪去。
两人的距离靠得相当近,温言几乎是趴在他身上,冰释甚至能感到他呼吸的气流,他转头,目光对上温言的茶色眼睛。绮旎气氛围绕着两人的周围,好在温言把药抹匀后便将手指撤了出来,冰释松口气立刻迅速穿好放在另一边的干净衣物。
温言看着冰释那前不久还完好无损现在却多出一条伤疤的脸,无言叹息,用棉棒小心的为他消毒上药:“以后别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我会心疼!”
冰释哦了一声,像个乖巧的孩子,站在原地,眼眸低垂。
温言的表情带着说不出的惋惜:“这张脸怕是毁了”手上的动作未停,又小心的在他脸上贴了块纱布。
包扎完毕时天已尽黑,冰释仍没进去的意思,在甲板上觅了块干净的地,摊开四肢躺着,温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冰释躺在甲板上,歪头看他:“有烟吗?”
温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抬手理开他凌乱的头发,淡淡道:“少抽一点!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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