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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听到她要去沐浴,那张同皇帝陛下十分肖似却带了三分柔和的脸顿时有些红,不过为了多看看阑珊,他还是更衣往偏殿去等着。美人新浴后穿着素se的寝衣,江阑珊见太子坐在长榻上并没有意外,而是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并非她不懂规矩而是从小到大两人都是这么相处的,犹如老夫老妻一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一齐吃饭一齐睡觉一齐读书,后来大了些直接被贵妃举荐成了东g0ng司籍,更是同殿下形影不离了,只是还未做到那一步而已,但是有时候她又觉着两人这么处着挺好的,所以并不觉着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最近尚g0ng局很忙吗?”倚在长榻上,有意无意地翻开着江阑珊的手稿,太子不住轻声问道。
“嗯,都挺忙的,g0ng里忽然多了几十个贵nv,尚g0ng局都好些年没出过这么大的差事了,别说尚g0ng局,我也是头一次负责秀nv的事项……”说到秀nv,太子是第一个提出推迟大婚的,想到他又要去戍边了,美人儿不由有些着急,顿了顿才将梳理好的长发拢在一边,一脸担忧地看着男人。“你真的不打算明年迎娶太子妃?不然添两个侧妃也行。”好歹,好歹留个种,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听到男人要去北境她总是时不时会莫名心慌,有些着急。
“怎么又说起这个了?你希望我立刻收人在身边?”太子觉得自己已经表露得够清楚了,但她好像不愿意信自己。
闻言,江阑珊摇摇头。“算了,不提这个了,我困了,你困么?”说完,也不等太子回答自己的话,便躺到床的里侧去了,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太子见她这般,吹熄了边上的红烛,利落地放下纱帐,在外头暗淡烛光的掩映下躺到了美人儿边上,却是如同往常一般十分规矩的平躺着,于是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似乎谁也不想先开口,好像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般。
不过最后还是太子凑了上去,手臂轻轻儿搭在美人儿的身上,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你说过不想和人分享夫婿的,你说过很羡慕母妃,你说过喜欢父皇那样的魄力坚持不重开后g0ng。”
听见这话,江阑珊觉着自己的心跳的十分快,又感觉脸上一阵灼热,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殿下……”
“你说的我都记得,我说的,你都记住了么?”语气是那样的平和,可男人的手已经伸到了美人儿亵衣的领口。
“我,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太子殿下,江阑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是劝他放开自己吗?还是跟他说自己不愿意伺候他——不愿意在没有正式名分之前伺候他,可是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心中却满是酸涩,她拒绝不了他。
因为母亲的关系,贵妃同陛下总较为宽宥自己,她也明白贵妃并没有强迫她给太子殿下司寝的意思,可是她却躲不开太子对自己的亲近,或者该说她自己个儿都管不了自己的一颗心!所以就像现在她实在不忍心拒绝男人,只得默默地闭上眼睛。
见她这般太子殿下有些失落,想把手收回来,不再sao扰她,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拉住了他的手,声音十分轻柔地唤了声:“司朗……司朗……”
“阑珊……”听着美人儿那清冷的声线一声又一声柔柔地唤着自己的字,太子殿下心中一暖,终是忍不住覆了上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阑珊,待我从北境回来做我的妻子好么?”不仅仅是他的太子妃,他要她做自己的妻子,说着,男人凑上去,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在她的眼睛上,在她的鼻尖上,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细碎碎的吻。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别人,也是第一次大胆地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虽然他的父皇只宠ai母妃一个,可是按照g0ng里的规矩,自己身边伺候的侍nv却不少,可真真正正让他觉得动心的却只有他这个n姐姐而已。
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吻,江阑珊亦是有些紧张,但毕竟是在太子跟前伺候的人儿,该受的教引一点儿没少,她自然能够应对的,只是若对方是别人她倒是可以让自己尽量冷静一些,可那是太子殿下……从小他们亲如姐弟后来,彼此又有了情愫,总而言之,他俩的情分同其他人确实不一样……
“嗯唔~”一面热情地吻着身下的美人儿,太子殿下一面在她的身上摩挲着,有些紧张有些急切地去拉扯她的腰带,身t上的触碰同心里的紧张叫美人儿不住轻颤,发出娇媚的sheny1n,也让男人身t越发燥热难耐。
与此同时,从翊凤殿出来的徐珍珍并没有立刻回自己的寝室歇息而是裹着深se的斗篷借着明亮的月se来到了一处静寂无人的地儿,眼前正是一堵矮墙,她紧张地咽了咽唾沫,从右手边数到第九块红砖,小心地看了看四周,才紧张地把红砖拿开发现了里头同往常不同,从前是碎纸屑,而这次是一包药粉,心里头不住咯噔一下整个人禁不住瑟瑟发抖。
“阑珊,我,我……”方才是江阑珊紧张地闭着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会子衣裳都脱了,两人ch11u0相对,太子殿下底下那把未曾‘’作过战‘’的利剑直挺挺地杵着,可是0索了好半天在那处紧窄的ixue磨蹭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入口,一时间男人窘迫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瞧着太子殿下那生涩笨拙的模样,美人儿几乎想笑出来了,可又不想叫他吃瘪委屈,略喘息一番,江阑珊才红着脸轻声道:“我,我帮你……”说着,美人儿怯怯地朝男人的下身伸出手,纤细修长的玉指抓握住了男人的粗长roubang。
“呃……阑珊……”很是不好意思地看着心ai的美人儿,男人只觉得自己实在是笨极了,不过好在总算是cha进了那神往了许久的娇x,那种感觉b自己想象的还要xia0hun,里头的甬道,又紧又小又暖,男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顺势cha进去半截,可是便是这般,已经叫他魂都快丢了。
“司朗~”原本清冷的声音变得娇柔妩媚了许多,美人儿只软软地唤着他,一双玉臂怯怯地环住男人的腰背。“你,你动一下,我受得住呃~”
身为太子殿下身边的nv官,又是从小就被帝妃看重的人,关于男nv之事的教导自然少不了的,所以江阑珊来葵水之后便受了一番教引,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一开始男人还怕伤了她不敢胡乱动作,现在受到美人儿的鼓励,他也不敢懈怠了,于是对着那处娇x往前深处挺近,挺动自己的腰杆ch0u送起来!
随着男人ch0uchaa的动作,美人儿不住软了身子,无力地攀附着男人,不停地低声jia0y,那一声媚过一声的y叫听得男人整个人su麻麻的,进而更是g劲十足地ch0u送着自己的rgun,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媚x的最深处,真真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的x儿里才好。
太子终于开窍幸了江阑珊的事儿很快便被传到了帝妃的耳朵里。彼时徐贵妃才用过晚膳,正懒懒地倚在陛下身边看着他批阅加急的折子,见内监问要赏江司籍哪些器物,美妇人不住皱起眉头坐了起来。“你先退下。”
“怎么了,咱们儿子终于开窍了,你不开心?”其实皇帝陛下也没料到他俩会这么快成事,也有些意外,不过太子已经快要去戍边了,鲁国那边也不消停,确实得预备着。
“这不是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的事儿,我是怕委屈了阑珊,毕竟我原是准备与她太子妃之位,可是司朗却又看着没那意思,如今倒是……”
“司朗代替朕东巡去了,身边少不得有个可人儿伺候,阑珊就挺好的,等司朗回来了,再大婚也不迟。”见时机成熟了,男人只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东巡?云郎的意思是要让司朗离开上京么?”虽说后g0ng不得g政,可是自己生的太子要离京,她这个做母亲的确实能知道一些不是。原先就偶尔瞧见西北那边的折子,贵妃还在偷偷担心是不是要让霍浔去戍边,不想陛下忽然提了东巡,她更是有些不安。
“嗯,让太子代替朕东巡,定王则去戍边,这样子渊可以多陪陪咱们的小公主,贵妃娘娘对朕的安排满意么?”说着说着,男人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将贵妃捞在自己怀里,一双大掌开始不安分地在美妇人的身上游走着。他不敢叫她知晓太子要去戍边的事儿,只假称让太子东巡。
闻言,贵妃虽有些不舍,可太子不可能一辈子只做东g0ng里的太子,也不可能只做皇城里头的帝王,只得点点头,由着陛下去了。
到了月底太子便出发去了,远远地望着儿子的仪仗离去,贵妃只觉着心底有些怅然,皇帝看着她这般也有些心疼,所以今夜让人为她办了个小宴,把上京城里徐家的nv眷也请来了,赶巧安王同宁王世子因述职一事被留了下来,皇帝便邀他们一起去赴宴了,不想这一场宴席差点儿惊落了贵妃肚子里的胎儿。
其实在皇帝陛下见到徐贵妃之前,b皇帝陛下小了十来岁的安王曾在遂州见过贵妃一面,那个时候贵妃还只是徐家三房嫡出的小姐,一个普普通通的官家小姐而已,可便是那日在画舫上偶遇徐家的画舫,遥遥一见,安王已然心动不已——此番人间绝se可当得上国se天香四个字。可惜还未等他回京安排上门提亲一事,徐熙婼已经被召进g0ng待选嫔妃,那个时候皇帝对他们这几个兄弟猜忌之心十分重,所以安王并不敢跟皇帝讨要美人,而是想方设法,设计让徐熙婼落选,可是没想到大半年的谋划等来的却是她被陛下选中封为才人的消息,安王顿时难受极了,可这也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他只能对着自己偷偷为美人画下的画下怅然惋惜。
如今坐在席位上,远远看着徐贵妃为皇兄生下的月公主,是那样活泼可ai,并且已经嫁为人妇了,再看看重又怀孕的徐贵妃,不露痕迹地偷偷打量着美人那娇娆的身段,脸上那雍容而又带着些许媚惑的神情,男人自觉心下一紧,可惜这一切从来都不可能是自己的。
“陛下,您把世子留下便是了,如何安王也来了?”徐贵妃自然从来不知道安王对自己存了什么心思的,可是一众nv眷偏偏多了两个男人,宁王世子也便罢了,反正可以趁此机会让徐珍珍同世子多见见面,只是,安王怎么也留下来了。
闻言,皇帝着不住轻笑,“安王一直未有嫡妃,先前伺候的侧妃十分不堪,今儿秀nv们也都在,朕想着听听他的意思罢了。”面上带着温和的笑,皇帝陛下只偷偷儿,不着痕迹地在桌底下0了0贵妃的小手儿,其实皇帝是不大喜欢g0ng宴的,在寝g0ng里可以00ai人的小手儿同她腻腻歪歪地用膳,可是在宴席上他再疼贵妃为了她的脸面自己都得忍着真是无趣!思及此,男人又不住喝多了两杯。
而坐在下首侧边席位上的徐珍珍也不住偷偷瞄向陛下,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待会儿真的能成事么?陛下会不会觉察出酒水的异状?一想到自己竟然做出了那种事,美人儿有些紧张,一不小心手一抖,水晶杯的果酒竟洒到了一旁的瑶知身上,吓得她自己脸se都白了。“瑶知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有些害怕地低下头,珍珍只觉着自己身子抖得厉害,不觉那果酒也洒到了自己的裙摆。
“无妨,我去更衣就好,只是妹妹你也脏了,咱们一起去更衣吧?”瑶知x子同贵妃相似十分随和,但是不在意母亲近来收在身边的养nv弄w了自己的衣裙,而是笑着拉着她一齐去换衣裳了。
闻言,美人儿这才放心了些,反正她本该寻借口离开的,如此倒是少费些功夫了。“嗯……”
到了一处阁子,徐珍珍同瑶知分别被领到不同房间去换衣裳了,不想一进屋子两人都闻到了一gu奇怪的香味,瑶知闻过那种味道,心下骇然,正想呼喊外头候着的侍nv,不想却忽然瞧见在朦胧的珠帘后面不紧不慢地走来一位十分高大的男子……
惊愕万分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男人,瑶知只觉着自己身子不住发软,不停地往后退。“怎么,怎么是你?”
来人却好似醉的厉害直接扑着她两人齐齐倒在了一旁的长榻上。“你放开我,放开……”然而那人却并不打算放开她,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薄薄的嘴唇不停地在她的脸se游移着,大掌不断地在她身上游走,一点儿也不给她挣扎的机会,不一会儿,房间里便穿出来男nv欢悦的低y同粗重的喘息声久久不能平静。
难道那人还帮着自己布置了熏香?鼻尖嗅着那似有若无的熏香味儿,徐珍珍只觉着头昏脑胀,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待会儿陛下会被引过来么?他会不会识破这个局,还是?或者事后陛下会降罪自己?越想越紧张,徐珍珍开始后悔了,她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的身t,想要起身,可是却觉着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好似怎么也起不来的样子,只得软软的倒在榻上,在昏过去之前,她才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儿——螳螂捕蝉h雀在后,她只不过是被h雀盯上的螳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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