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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陪舞小姐是干什么的吗?”
“没去过,不知道。”
“猜猜看呢。”
“就是陪男人跳舞的吧。”
“还有吗?”
李默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了吧,除了跳舞,还能做什么?”
卢晓美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傻瓜,如果我遇到的都是你这种客人,那我倒是宁愿一辈子做陪舞小姐好了。”
李默摇着头说:“我不会跳舞,我不去舞厅的,去了也不会喊陪舞小姐。”
李默确实没去过舞厅,也确实不会跳舞,但对于舞厅的事,却并非一无所知。他曾听阿斌说起过舞厅的事。阿斌说,不是所有跳舞的地方都叫舞厅,只有那些规模大排场足的才叫舞厅,一般这种地方都有舞伴供应,是谈大生意或者有钱人私人交际的地方。
在这种地方,客人到舞厅坐下后,便有人过来招呼酒水,跟着领班或妈咪就会来问你有没有相熟的舞女,如果没有,就会给你推荐新来的姑娘。一般台桌上都有舞女的名单和照片,就像上饭店点菜一样。
档次低一些的叫舞院,价格是舞厅的一半,主要是跳舞找乐子,可以自带舞伴,也有陪舞的舞女供应,去的人也是三教九流,里面鱼龙混杂。而舞苑最小,价格最便宜,不过里面乱七八糟,藏污纳垢,什么龌龊事都有。
李默回想着阿斌分享的知识,心里猜测着卢晓美去的是哪一种舞厅,做的是哪一种陪舞小姐。可无论是陪人喝酒聊天,还是陪人跳舞,在李默看来,那终究不是光彩的职业。可他并不在面上表现出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几年,他知道生活的不易,也知道不该轻易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评判别人的生活。
卢晓美见李默憨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时笑得前仰后合。待笑得差不多了,她又叹着气说道:“我刚毕业那会,有个同学追我,请我去舞厅跳过几次舞。那里男宾收费要8块8一个小时,女宾免费。我以为小姐妹喊我去的就是那种高级舞厅,以为陪舞就是陪没有舞伴的客人跳一支舞,而且去那种地方的,都是温文儒雅的成功人士。
谁知我去了以后才发现,那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舞厅,也没有什么排场。而且在那个地方,来的也不是什么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而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在那里做陪舞,除了跳舞,也是要陪客人聊天喝酒的。我说我只跳舞,不喝酒也不陪聊天。经理同意了我的要求,还答应我给上台唱歌的机会,我就留了下来。
一开始我的运气还算好,遇见的客人不管是真的正人君子还是比较含蓄,总的来说还算正常,或者我也基本能应付得过去。如果有人暗示要约我出去的,我就直接拒绝。我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轻松地赚钱,可很快,我就遇到了那种下三滥的恶心男人。那个人舞么不会跳的,光想着乱摸,我当时很愤怒,直接就扇了他一巴掌。”
李默有些欣慰地点头说道:“这种人就是该打,你做得对。”
卢晓美却苦笑道:“对啥呀对,我半个月的舞白跳了,经理不但给钱,还不让我走,要修理我。伱知道那是个什么情形吗?他让几个人把我按住,要把我当场扒光了绑在柱子上给所有人免费参观。”
李默愣住了,沉默着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吓坏了吧?我当时也没想到,外面的世界这么可怕。”
李默有些紧张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喊我去的那个小姐妹给我求情。他跟经理说,让我参加第二天的饭局,又说那个谁喜欢我这种类型的。经理倒是听她的,放过了我。等回去后,我问小姐妹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大老板明天要请人吃饭,让经理挑个清纯点的过去陪酒,她就趁机推荐了我。我说我不去陪酒,她骂我傻,说有的吃有的喝,还认识富家公子,万一被人看上了,就鲤鱼跳龙门,飞黄腾达了。
那天晚上我哭了很久,我那姐妹一直在劝我,让我想开点。她说男人过来不就是图个乐呵吗,哪有几个人是真的想跳舞的,不过是借着跳舞这座桥,想要趟过女人这条河。我怪她拉我进了火坑,她却说,香港这个地方,笑贫不笑娼,咱们自食其力有啥错的,况且咱也没卖身,不就是摸摸嘛,又不掉块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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