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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很快做好晚餐,菜品多样,摆盘精致,给贝玥提供无微不至的服侍。但她没有食欲,坐在位置上,不敢看对面的男人,只能生硬地拨弄碗中的米饭,强行转移注意力。时间一分一秒流失,裘惟看着她碗中不见少的饭,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好心,有些浪费时间。“不想吃就放下。”他情绪听起来依旧不高。闻声,有些许走神的贝玥恍然抬头,以为又惹怒他,下意识解释:“是我不饿……不是难吃。”是什么裘惟都不在乎。他起身把她一把拽过来,因为动作太大,腿碰到旁边碍事的椅子,被他烦躁地一脚掀翻。贝玥被吓到,愣愣地被他拉扯上楼。又回到她醒来的房间。身上的宽大衬衫被他强硬扯下,贝玥瞬间赤裸,尖叫着转头环住肩,就被裘惟拽着胳膊拉转过来。两人面对面。浮显男人指印的圆乳在空气中跳了跳。贝玥难抵羞耻,面红耳赤地咬住下唇:“别看……给我衣服……”裘惟一手钳住她两只手腕,强势地压到头顶,稍稍倾身,往常的懒漫哄弄全然不复存在,眸底晦暗不明,染上几分欲色:“不吃饭,吃你好不好?”“……”贝玥红着眼圈摇头,“我真的不饿……”闻言,裘惟牵唇笑了下,上扬的眼梢燃起热度,凑到她耳边,含上她小巧莹润的耳垂,故意用牙齿捻磨。见她嘤咛躲闪,他眉眼间夹杂些许邪佞,声音低哑:“可我想吃你。cao你的穴,吃你的奶,干得你哭着求我,再把你肚皮射得鼓鼓的,好不好?”“不要……”贝玥的呢喃带出哭腔,杏眸湿漉漉地看着他,半分期待,半分恳求。也是不长记性。觉得他有愿意沟通的耐心。裘惟亲手打破她对他抱有的零星幻想,凑近些把她牢牢压在墙上,直勾勾地看着她:“对费铭也爱说不要吗?”她的沉默成了掀起这场情潮的冲锋号。裘惟的呼吸重起来,眼梢浮显薄红,低头咬上她颈间的软肉,用足了力气。伴着她隐忍的泣音,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颗深刻的牙印。像是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一种主权宣示。贝玥疼得皱眉掉眼泪,比痛感更折磨她的,是情绪上的委屈,还是觉得今天的遭遇太凄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根本没有时间靠忘记来治愈自己。“疼……”
她哭着说,像在发泄自己的酸涩痛楚。却在撞见男人眼底的暗沉时噤声,只留颈前细腻的抽噎反应,看起来在努力隐忍,更显可怜。裘惟给她揉揉颈间的牙印,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看着在哭,实则在向我撒娇。”偏偏他会对她心软。被他眸色深深地盯着,贝玥吸了吸鼻子,藏不住眼尾沾上的水汽,极力维持着倔强和体面:“我才没有……就是疼啊,哪哪儿都疼……”被他咬的脖子、玩弄的乳尖,以及过度性爱肿胀的下身,都真切地提醒她身体的不舒服。她没撒谎,也没和他欲擒故纵。她只想回学校。见他还未有动作,贝玥咬唇强忍哽咽,模样委屈:“求求你了……让我回学校好吗?”她肩上隐隐颤动着,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滑落,压抑一天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大滴地从眼眶流出。裘惟翻过手背,给她擦着脸上的湿意,嗓调轻缓:“回就回,哭什么。”闻言,贝玥透着雾气的眸色晃动,怔怔看着他,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裘惟松开钳制她的大掌,往床边退,坐下后嗓音淡淡:“去穿衣服,等会儿送你回学校。”像是得到救命仙丹,贝玥囫囵穿上被丢在地上的衬衫,也不哭了,跑着去找自己被洗好晾起来的衣服。浴室传来的窸窣声响被规律的敲门声盖过。佣人来禀告:“先生回来了。”裘惟还没应声,浴室门从里面推开,贝玥的抽泣已经停下,但薄嫩的眼皮通红,一看就被人狠狠欺负过。看得裘惟心情变好点。他朝她勾勾手。门外还有敲门的佣人,贝玥对裘惟的恐惧减弱些许,缓缓走近。就被他牵住手。他搓弄着她细嫩的指腹,低沉声线染上些许温和:“宝贝,你可能走不了了。”贝玥猛地缩回手,看他眼神一变,难掩幽怨:“你刚刚都答应我了……”然而并没让裘惟多重视。他下巴指着门口,神态慵懒又随性,身上仿有一种颓废的性感,说道,“我爸回来了,现在估计就在楼下等我。”闻言,贝玥瞳孔紧缩,想说什么,又尽数吞回,心中徒增许多无力。门外敲门的佣人已经离开,卧室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许久,裘惟神色懒散地晃了晃腿,眯眼看她,目光带有一丝玩味:“但你要坚持走,我这儿有一个办法。”贝玥急得眼神发亮:“什么办法?”只见男人慵懒地睨着她的反应,胸腔漫出低低的笑,淡定又缓慢:“你去告发我-强-奸,他肯定能把你像宝贝一样送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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