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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努力,知道麼?」宇文顥難得的伸出一隻手,蹭了蹭基德豎立的耳尖,耳尖動了動,基德轉過頭,喵了一聲,好奇地盯著宇文顥。
宇文顥捻了捻指尖,麻嗖嗖地,他居然主動摸了基德。
看著宇文顥將貓盆清理乾淨,基德緊隨著他一起出了地下室,宇文顥不禁低頭瞅著腳下的一團,真像個小跟班啊,還顛顛地。
自從隔壁搬來了鄰居,基德就多了個盯梢的習慣,總是蹲在通往院子的那扇玻璃門前,側耳聆聽,側頭觀望。
宇文顥多次喊它,它也不理。
隨它去吧,藥還是必須要吃的,攪拌在貓罐頭裡,看著基德吧唧吧唧吃得香美,宇文顥盼著那枚耳釘也能隨著這些罐頭拉出來。
吃完罐頭的基德,一扭一扭地走了,照舊回到玻璃門前蹲著,盯著隔壁。
宇文顥在它背後提醒著:「不想做手術,就得拉出來,餵……你聽見了沒有?」
誰理你啊!
一直到傍晚,隔壁都很安靜,夜裡打牌,白天補覺,這不是倒時差,這是特麼缺德。
畫完最後一張作業,宇文顥爬上床,強行閉上雙眼,但願能睡個好覺,但願基德拉出耳釘,但願耳朵趕緊消腫,但願國內不要再打電話來了……
基德終於又拉了。
糟心的是,拉在了院子裡,那是宇文顥正在給幾株向日葵捉蟲的時候,基德順便也出來散散心,屎意來的快,擋也擋不住,拉在院子正中的甬道上,明晃晃的,似乎在向宇文顥宣告著某種成就。
宇文顥兩手叉腰,瞅著地上這坨黃金,沖基德開了腔:「你故意的吧?」
基德臥在不遠處的一叢矮灌下,甩著尾尖,雲淡風輕。
「行,你行,這下咱倆的關係足足倒退一百年。」
蹲下身,撿了根小樹枝,就算在室外,這氣味也孰不可忍,還特麼順風,宇文顥換了個角度,撅著屁股繼續在這坨偽黃金里淘寶。
終於,眼前一亮,一個閃閃的東西迎來了它重見天日的一刻,宇文顥幾乎要歡呼了,啊,找到了,基德不用動手術了,也許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想都沒想,從貓屎里捏出那個耳釘,迎著午後明亮的陽光,微笑地欣賞著它在黃金色中閃耀著那點光芒。
一片烏雲緩緩飄過,大地暗了暗,宇文顥忽覺前端一絲異樣,似被什麼射中了腦門,下意識地抬頭,目光直指隔壁二樓的方向。
有一個道理很簡單,宇文顥站在自家臥室能看到庫伯太太在院子裡給玫瑰花澆水,同樣的,同一側的隔壁二樓臥室,也能看到宇文顥在院子裡的部分活動,尤其是院子正中,一目了然。
隔壁二樓的窗戶那,戳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因為抽著煙,推開了窗,只隔著一層紗窗,隱約可見裊裊的煙霧飄散出來,看不太清表情,僅憑站姿和微揚的下巴,大有種不可一世的德行,行徑更無禮,換做他人,被發現偷窺,可能就走開了,他不,繼續戳在窗前,肆無忌憚地望著,臉還向前探了探,似乎要把宇文顥看得再清楚些。
宇文顥舉著沾著貓屎的耳釘,呆了那麼幾秒,突然間,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事情的原委除了本主,沒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解釋不清,自己為什麼趴在院子裡,拿著樹枝玩一坨貓屎,還玩的那麼津津有味,心曠神怡……
從行為學到心理學,可能都會有些說法,神經病?變態?不管怎麼說,自己在隔壁的眼裡,這玩屎的傻悲是當定了?
呲嗷——無所謂,愛誰誰,宇文顥冷笑,淡然地衝著偷窺者豎起一根中指,結束了隔空對望。
當夜,隔壁終於聽不見嘩啦嘩啦的洗牌聲了,一個人,不成局,但是,丫可以繼續聽相聲。
折磨到夜裡兩點,宇文顥憤然坐起,耳機也不能塞了,右耳疼的厲害,整整一夜,都在瑣碎的相聲中,半夢半醒中度過,
第二天一早,跑到浴室一照鏡子,倒吸一口涼氣,被叮的右耳腫得變了形,像把蒲扇,兩側頭髮帥氣地推上去,無遮無擋,別說,也沾個帥字——天蓬元帥,還是一隻豬耳的。
學校鐵定是去不成了,冰箱也快要唱空城計了,宇文顥挑了幾頂帽子,都遮不住那隻肥大的右耳,換了件帽衫,勉強遮遮,在這裡,沒人會死盯著別人看。
開車直奔最近的市,那是一家西人市,不像華人市那麼熱鬧,每次去,總共也沒幾個人,偌大的市空蕩蕩的,也買不到中餐料理的食材,耳朵難受,懶得再跑幾里外的華人市,湊合買點得了。
溜達到乳品專區,抓起一款老年人喝的牛奶,剛要放進購物車,宇文顥就停住了,庫伯太太已經不需要了,不是他忘了,只是習慣了。
默默地將牛奶放回去,深深吸了口氣,推著購物車往寵物區走去,得給基德買點肉罐頭,這幾天吃的少,拉的多,懷疑瘦了。
長長的貨架似乎一眼望不到頭,各種牌子的寵物食品琳琅滿目,挑都挑不完,好在庫伯太太只給基德吃固定的牌子,宇文顥停下腳步,彎腰拎出兩大袋子貓糧,再去挑些罐頭,基德口味挑剔,不是這個牌子的不吃。
舊牌子出了口味,雞肉混合著蔬菜泥?基德要不要吃點素的?太胖了也不好,宇文顥正在研究罐頭上的營養成分,身前的購物車忽然撞了下胯骨,不輕不重,抬頭看去,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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