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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孟以栖还在被窝里补觉,杨靖安竟然带着Bobbi来了海棠湾。
上周出差期间,杨靖安特意将Bobbi送回了老宅,老一辈养狗总是溺爱有加,短短几日里,Bobbi便被陈妈喂成了棉花团子,新衣服绷在身上滑稽得要命,本来还觉得生气的人看了几眼,满肚子的憋闷瞬间烟消云散了,但对屋子里的另个人始终爱答不理。
来到新环境的Bobbi依照习惯熟悉了遍地形、气味,而后屁颠屁颠追随着女主人满屋子晃荡,从陪着她在卫生间洗漱到厨房里做早饭,不会讲话的狗比只晓得拿乔的男人顺眼多了。
虾仁水饺出锅,孟以栖盛了碗出来晾晾,顺便替Bobbi把置在凉水里降温的白煮蛋剥了,又掰成小块耐心地喂送它吃完才来解决自己。
孟以栖端着碗去了饭厅坐下,无视对面抱胸而坐的杨靖安,边吃边逗着脚边的棉花团子,一人一狗一唱一和,看得有人心里火大得很。
“你就煮了一碗?”
“要吃自己动手。”孟以栖甚至没抬头看人一眼,口气十足地冷漠且无情。
原本杨靖安是想借狗的面子来哄人开心,天刚亮就回了老宅接Bobbi登门,结果她的心思全泡在了狗身上,反倒给他归类为了空气置之不理。
何清包的饺子皮薄馅足,孟以栖剩了几颗没吃掉,而后被杨靖安抄起瓷勺干光了,没吃饱的人愤愤不平地抬头质问她,“看什么,现在连吃剩的也不配了?”
孟以栖只是少见多怪,少爷脾气的人最讲究吃食,从小养成了副龟毛洁癖的生活习性,明明平常连冷掉的饭菜都不肯碰一下,不过吃点残羹冷炙也好搓搓他的锐气。
“把碗洗干净。”得寸进尺地撂下吩咐,孟以栖抱起Bobbi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几分钟后,有人推门进屋,孟以栖正拿卷尺给Bobbi量完尺寸准备重新购衣,听闻动静一回头便见杨靖安正在解衬衫衣扣。
她没来由地一阵心慌意乱,“大早上你干嘛?”
“什么干嘛?”杨靖安早已忍够了的口吻,“出差一周回来就一堆烂摊子,昨晚莫名吃了你一脚,前面又吃了你的剩饭,现在我要讨回公道!”
孟以栖朝走过来的无赖扔去抱枕抗议,“滚!”
推拉里的确滚去了床上,不情愿的人身上就一套睡衣,很快便被两只肆意的手扒扔去了地板。
越来越迷乱的气氛里,情不能已的人开始缴械投降,只是难以忍受屋子里那双清澈的眼睛,颤抖的手伸去腰腹下推埋着头的人,“把Bobbi抱出去啊……”
不识相的小畜生就趴在床下张望着上方,杨靖安抬头便撞见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立马下床给它拎去了屋外立下新规矩,孟以栖甚至还听见了“少儿不宜”几个字。
回到屋里的人体力大增、精神百倍,双手握着杨柳腰不知疲倦地开始摆弄……
最后一下抽出来,孟以栖身子还在微微打颤,杨靖安塌腰俯下身来吻她,手揉在绯红遍布的脸,沉声问,“还生不生我气?”
躺在热浪萦绕的床褥里,孟以栖连氧气都吸不到几下,满眼迷离地喘了半天才有力气还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动不动就好生气?”
杨靖安沉默的脸色说明了一切,有人看在眼里屈膝给了他一脚,竟又将人踹下了床倒坐在地。
“孟以栖,你踹上瘾了是吧?”没料到她故技重施的人光溜溜坐在地板上干瞪眼,分明前几分钟还缠着他死都不肯松手,果真爽过了就开始翻脸无情。
“谁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是心有不甘的人抄过床头的纸巾擦拭干净,又团成纸团朝他脸上扔去才解心头愤懑,弃如敝履的态度,“把你衣服穿上赶紧走。”
“把我当调节内分泌的工具啊?”心有不满的人立即蹦了起来,赤身裸体地叉腰立在她眼前,放浪形骸的样子也不嫌脸红。
反正她是没眼盯着一直看,扭头去勾被扔在床尾的内裤,谁知刚勾过来便叫杨靖安扯去了手上,眼睁睁见他用棉布那层包裹着浑浊处来回揩,充满破坏欲的动作直击孟以栖震惊的双眼,破口大骂他,“杨靖安,你好恶心!”
杨靖安揉着皱巴巴的蕾丝内裤扔去了床头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心口不一的女人嘲笑,“前面用它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
她哑口无言,硬是杀人诛心地过了句嘴瘾,“脏死了,我不要穿了。”
被气笑的人又拆了枚套子戴上,跃跃欲试的架势看着没完没了了,腿酸的人实在没力气同他折腾,刚要溜便被他拽住两条腿一把拉下,双手再捞起她的腰重重有赏地打在臀上,清脆的拍击声音挠得两人瞬间心神荡漾。
跪在床上的人想了想还是伸手去推他,“大白天影响不好,不要了……”
“谁影响我们了?”贴着后背无暇细腻的肌肤,杨靖安手里乱揉在前挑逗,耍赖的吻游走在她的脖颈,慢慢咬去了耳边,低声诱哄,“宝宝,盒子里没剩几个了,今天用完才可以下床。”
她回过头来痴怨地瞪了眼得寸进尺的人,身下的空虚即刻被熟悉的热胀占领满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床榻的幅度摇晃,灯下的影子缠绵如丝般扯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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