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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呢,就是这种家伙。
是连心都愿意掏出来给你的…笨蛋家伙。
公关官的表情非常勉强。他忧心忡忡似的:
“如果对方表现出的脱线全是演技……”
“那演技未免太好了吧。”钢琴师安抚道。“能骗过你我的眼睛,那完全可以在大道边就把中也拐走了。”
“……”好像也是。
“他倒是,没有撒谎。”莲仪努力想加入谈话。“可是,我真的搞不懂哎。”
阿呆鸟嗤笑一声,一下一下用指尖点着莲仪的脸蛋:
“你小子不懂的事多啦!”他比谁都更喜欢玩莲仪的脸与头发,像只一发觉对方不会生气,就越来越得寸进尺的野鸟。
“还轮不到你来操心中也,多喝点牛奶,快些长高才是真的。”
“啊这…这什么地狱笑话。阿呆鸟,这话你倒是也对中也说说啊。”
“噗哈哈哈哈我才不要!我又不傻!会被中也拧掉脑袋的!!”
几人又叽叽喳喳了一会儿。一直被冷血抱着也不是个事儿——但对方一点撒手的意思都无,莲仪也不好意思主动要他松开。
——之前中也有点小戒备冷血。
——因此冷血很少主动接近莲仪。
……而冷血,其实还挺喜欢自己的。
这种事,莲仪当然知道。
就这么心绪不宁了好一会儿。小人造人相当努力的思索着:到底是什么情况,才需要外人来从哥哥手里保护弟弟。
无论怎么想,都是些可怕到没边儿了的修罗场。
但明明魏尔伦并不是那种鬼|畜兄长,而是很在意中也的啊?
没等他想个明白,钢琴师那边便接到了一个电话。首领传唤了旗会的五人,而众所周知,港口黑手党的准则便是: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
没法继续在原地等待中也,这让钢琴师皱了皱眉。他打给中也,语气不自觉便变得昂扬。
青年愉快的陈述了下自己这头的情况,让中也不要操心。还开玩笑说如果是聊升职的事就好了——
“如果我率先当上干部,那就每个月都给你们发些零用钱,怎么样啊?”**
这边阿呆鸟还在嘘他。莲仪就坐不住了。莫名其妙的,他好像有些不安。可是,不安?
这种情绪,对他而言也是相当的陌生、几乎从没见过的东西。
他的“心”好似被什么揪紧了;胃里也酸酸的不太好受;脑袋里好像有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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